“他說我們丞相府有難便有難?你沒長腦子嗎?”
陸夫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
“娘,那道長真是高人!”
陸夫人見陸桑拓還敢頂嘴,便要拔劍,卻被陸丞相用眼神壓了回去。
“你接著說。”
“還是我爹明事理,到底是我興朝的丞相。”
陸桑拓吹捧的話剛一出口,卻被陸丞相瞪了一眼,趕忙接著道,
“您是不知道,我揣著那婚書,半個時辰不到,便在富貴坊贏了二百多兩。”
“好啊!你還敢賭博,為娘平日裡是怎麼教你的!”
聽到這話,陸夫人頓時又要炸鍋,卻被陸丞相按下。
“所以,那婚書不是你呈到陛下那裡的?”
“怎麼會,那可是個寶貝,帶著它我在日月樓聽曲都不用付賬,花魁娘子都是主動獻藝。”
聽到陸桑拓的話,陸丞相下意識的就按住了陸夫人要欲要拔劍的手,開口道:
“拓兒,爹對你很失望!為了些蠅頭小利,便要出賣你姐姐,明日起,你便回南方老家去吧。”
“爹,不是這樣的爹,你聽我解釋。”
但陸丞相的耳中卻再聽不進去一句話,轉身出了屋子。
“娘!”
“哎,就聽你爹的吧。”
說完,陸夫人也準備走。
陸桑拓卻一把抓住陸夫人的衣袖,麵色嚴肅道:
“我怎麼會害姐姐,我調查過,姐夫他很優秀,真的很優秀,他也許能幫到姐姐。”
聽到這話,陸夫人的腳步一頓,回頭看向陸桑拓。
對於單眉的兒子,她多少也有些好奇。
“娘,你還記得爹說的,陛下與燕王設計林家的事情嗎?”
陸夫人微微點頭,便聽陸桑拓接著道:
“若不是姐夫剛好回了燕王府,這會兒那燕王府郡主,怕是已經成了冉奴人的階下囚。”
陸夫人聽到這話,心裡一突,眼珠不停地打量著陸桑拓,像是在判斷他說的是真是假。
“娘,冉奴這次可是派出了三名一階,偷偷潛入燕山城,若不是姐夫。。。”
“彆姐夫姐夫的,你姐還沒嫁呢!為娘可是聽說,是燕王府請動了大儒穆真。”
“娘,這你就有所不知了。。。”
隨後,陸桑拓獻寶一樣,將李牧從燕王府大戰,直到冬來關斬冉奴高手,後又拔除世家餘孽的一係列事跡,說給了陸夫人。
雖不儘全,卻連李牧與趙楚依沿途為官府除害的事跡,也全都查了出來。
尤其是在冬來關的燕王府邸中,斬殺世家餘孽的消息,說的好像人就在場一樣。
陸夫人聽著聽著,眼眶便紅了,眼角不由的滑下了淚水,
“眉兒姐生了個好兒子,若不是蒹葭如今這樣,他二人倒也是般配。”
陸夫人抹了一陣眼淚,突覺不對,赫然轉頭看向陸桑拓:
“這些消息你哪來的?莫不是被人誆騙了!李牧比你姐姐還要小幾個月,怎可斬殺那麼多一階高手!”
陸桑拓衝著陸夫人呲牙笑了笑,隨後耳根微動,徑自跑到窗口。
一隻白色的信鴿,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陸桑拓解下了信鴿腿上的布條,緩緩展開。
“李牧戰孫鴻羽,一招勝!”
陸夫人不知何時,來到了陸桑拓的身後,看著布條上的小字,小聲的念了出來。
隨後眉頭一皺,直接捏住了陸桑拓的耳朵,罵道:
“混小子你不要命了,你敢在宮中安插眼線!”
“娘,疼,疼,疼!我沒安插眼線!”
“那這信?”
“朋友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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