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小子,我王府的飯菜如何?”
這時,燕王狂浪的笑聲,從李牧身後傳來。
李牧口中食物還未咽下,點了點頭,含糊不清的說道,
“可以,好多天沒吃過這麼舒服的一餐了。”
燕王帶著燕王妃,落座在李牧正對麵,看著李牧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暗自點頭,隨後對一旁的燕王妃,使了個眼色。
示意自己脾氣直,你來開口試探。
燕王妃自然讀懂了燕王的眼神,不動聲色的白了他一眼,心說,之前不是已經把人家當做自家女婿了嗎?現在問幾句話都瞻前顧後的。
見到這一幕的小丫鬟們,看向李牧的眼神變的更加火熱,都猜想,這難道是燕王在外的私生子,竟能讓燕王如此對待。
平日裡,即使是大公子,稍有行差踏錯,也少不了燕王的訓斥,嚴重的還會直接上了兵器。
要知道,燕王雖然平日裡和善,治家卻如治軍一般,王府裡的禮數,更是苛刻。
剛才等著看李牧倒黴的家丁小廝們,皆是努力回憶,自己有沒有在什麼地方,怠慢過這位爺,一個個都顯得有些惴惴不安。
“看公子身手不凡,不知師承何人?”
燕王妃接到燕王的暗號,暗自思索片刻,認為年輕人既然身手了得,自然是癡迷武道,所以決定從李牧的師承入手,柔聲問道。
李牧咽下最後一口食物,咕咚咕咚的灌了兩口酒,袖子抹過嘴巴,拱手謝道,
“多謝二位款待。”
燕王嘴角抽了抽,總感覺眼前這小子很是欠揍,卻也清楚自己不是李牧的對手,心中有些不爽,
「等你成了老子的女婿,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燕王妃有些尷尬,臉上的笑容凝固,張口也不是,不張口也不是。
李牧見到二人的表情,想起方才燕王妃的問題,這才尷尬的笑了笑,開口道:
“我沒有師父,自學成才。”
燕王妃眉毛一皺,眼中有些不悅,問道,
“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不等李牧回答,一旁的燕王頓時急了,開口道,
“沒師父?你《乾元六戊》哪學的?”
燕王妃見燕王剛問一句話,就忍不住了,索性也不再繞彎子,與燕王一起,死死盯著李牧,等待李牧的回答。
李牧沒想到這兩口子,會突然提到《乾元六戊》,皺眉思索,
「初一是公主的話,這《乾元六戊》難不成是皇家的秘籍,看這二人的表情,不能說是初一教的。」
想到這裡,李牧抱拳看向麵前二人,語氣嚴肅的忽悠道,
“這是我至親之人所傳,恕在下不能告知其名諱。”
說完,李牧便盯著二人的神色變化,心說,
「擺了幾天算命攤子,這種莫名兩可得真話,說的是越來越熟練了。」
燕王死死盯著李牧,許久後,突然一拍桌子,大笑道:
“哈哈哈哈,那就沒跑了。”
說完一個閃身,出現在李牧麵前。
李牧還當著燕王準備翻臉了,指尖已經緩緩凝上真氣,卻聽燕王接著說到,
“本王有一女,名玲兒,年芳十八,貌美如花,現在有意許給你,你點個頭,待再過半月冉奴人滾回草原去,本王親自回燕山城為你們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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