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才說的詩會是?”
李牧神情急切的看著李武,等待他的回答,心說,
「好家夥,所有穿越古代王朝,必備的環節,真是等的我,花兒都謝了。」
“穆真穆大儒,喜好詩詞,他遊曆江河,一邊傳道,一邊講學,每次講學之後,都有學子書生,獻詩詞求穆大儒指正,二哥也感興趣?”
李武不知李牧底細,全當自己這二哥,也是個喜愛附庸風雅之人,便說起了自己在學堂聽來的消息。
李牧越聽,眼睛越亮,心中盤算,
「喜愛詩詞好啊,要是真按著熊孩子說的,當今皇上不僅曾經想要拜師這穆老頭,還要求著給他官當,這老頭居然還不答應,還得是文人有風骨。」
隨即,李牧聽到一個從沒聽過的詞彙,抬手示意李武停一下,
“你說的《竹庭錄》是什麼意思?有什麼用?”
李武詫異的了一眼李牧,又覺得這種目光,對兄長有些不尊敬,趕忙收回,耐心解釋,
“穆大儒,字竹庭。《竹庭錄》是穆大儒,歸真時,寫下的心得,大儒曾說過,如果有人的詩詞能打動他,他便將《竹庭錄》相贈。”
聽到這話,李牧呆了一下,心中情緒一陣翻湧,
「歸,歸真?返璞歸真?兵器一階的稱呼,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關這個世界,戰力天花板信息。」
此時李武感受到了自家二哥,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心想,「難道二哥的癖好是我這種的,我還是個孩子。」
趕忙低頭,重新拿起筷子,拚命的扒起飯來,不敢與李牧對視。
“小武,二哥和你商量個事情。”
李牧用自認非常和善,非常溫和的語氣,與李武商量。
但這聲音在李武聽來,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身上汗毛豎起,口中飯菜嗆的猛烈的咳嗽起來。
李牧見狀,趕忙起身,坐到李武身旁,一遍拍著他的背,一遍溫聲細語,
“小武會作詩詞嗎,難道小武就不想,拿上詩詞,去找呢穆老頭,呸,穆老大儒請教,萬一被大儒看上,收你當個弟子什麼的,為王府爭光。”
李武原本聽到前麵,已經不打算理會自家這個二哥,但聽到為王府爭光,頓時又有些心動。
當今陛下與燕王、靖王,都曾是武將出身,燕王府雖在軍中影響極大,但都缺乏能說得上話的文臣。
李武自幼苦讀,甚至荒廢武學,便是希望自己能在儒道,為燕王府爭光。
於是,即使此時已經怕極了李牧,還是強撐著為李牧解釋,
“二哥莫要說笑,我那點微漠學問,怎敢獻醜。”
聞言,李牧一把摟過李武的脖子,蠱惑道:
“這不是有二哥在,明日二哥給你幾首,你等那詩會時,送去給那大儒品讀,到時候你把《竹庭錄》拿回來給二哥,你當大儒的學生,咱兄弟倆一起發財。”
李武聽李牧越說越是沒譜,已經有了逃跑的心思,待李牧說的興起,脖子一縮,就準備逃離李牧的魔掌。
李牧說的正起勁,突然感覺手臂一空,頭也沒回,一把拎住李武的後衣領,把它提了回來,按在凳子上。
眼神不善的看向李武,本想說,你沒聽過仲永嗎?人家六歲就會作詩了,隨後又發現不對,這應該是個反麵教材,思索了片刻後,才重新規勸。
“你這是不相信二哥,難道你不想在你同學麵前,人前顯聖,讓你們班上女同學,看見你就兩眼冒光,情書塞滿課桌,想當年你二哥,一上籃球場。。。”
李武被按小雞一般,被李牧按在凳子上,聽著完全聽不懂的話,想跑也跑不了,隻能眼神乞求的向李玲兒的方向望去,希望自己三姐可以救自己,脫離這苦海。
此時的李玲兒,聽著李牧的話,已是滿頭黑線。
她也完全不相信,李牧這目不識丁的文盲,會作什麼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