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林大公子,看著也是一表人才。”
聞言,李牧笑著恭維道。
林兆行見李牧如此,麵露譏諷,正欲開口,便聽李牧話鋒一轉,冷冷的問道:“聽聞,林公子之前還向我燕王府,討要過府上的丫鬟?”
林兆行微微一愣,不明白李牧為何突然問起這個,拱手道:“不錯,之前被玲兒姑娘回絕,林某希望,若是之後玲兒姑娘嫁入我林家,陪嫁的丫鬟中,能有那位小昭。。”
誰知林兆行話還沒說完,隻見首位上的李牧,突然站起,轉瞬便到了身前,沙包大的拳頭,正正的向林兆行的麵門砸去。
林兆行也不是普通的文弱書生,見到李牧的動作,眼疾手快,抬手就要去擋。
卻未想到,手才抬到一半,李牧的拳頭,已經結結實實的落在了他的臉上。
林兆行心中冷笑,在他看來,李牧即使是道門弟子,但他畢竟比李牧長了將近十歲,已是二階的他,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誰知,還不等他反擊,隻覺得臉上傳來一股大力,眼前一花,便直接從廳中,倒飛了出去。
然而李牧也沒想到,自己這一拳不但打中了,並且還有這麼大的力道。
「這林兆行,果然是個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軟蛋。」
李牧看著自己的拳頭,微微愣神,心中不由想道。
原本,他隻是打算自己出手,然後強迫李玲兒與林兆行翻臉。
對付這種笑麵虎,直接莽才是最好的辦法,若是一直和他繞彎子,保不齊會被他帶到溝裡去。
李牧自認,自己不是一個善於玩陰謀詭計的人。
一旁的丫鬟小廝,一個個的也都是驚的說不出話來,完全沒想到,上一秒還笑吟吟與林兆行攀談的李牧,下一秒就突然暴起出手。
李玲兒眼中的震驚一閃而過,看向飛出廳外的林兆行,隨時準備出手。
她很清楚,林兆行畢竟是二階,雖不至於強過自己,但如今燕王府中,能製住他的,恐怕隻有她和應雨二人。
他雖有些不喜李牧的胡來,卻不知為何,對於李牧的做法,卻怎麼也生不起氣來。
旋即看到廳外的林兆行已經爬起,目露凶光,便打算直接出手,先製住這林兆行再說,省得待會自己救援不及,導致李牧受傷。
但還不等她出手,李牧便率先奔出了屋子,看似毫無章法的拳腳,卻次次都能正正的打在林兆行的身上。
說來那林兆行也是奇怪,明明一身武藝,卻在李牧的王八拳下,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轉瞬便又一次被李牧打倒在了地上。
“林公子,可還想要娶我王府郡主?可還敢打本公子丫鬟的主意?”
李牧的腳,踩在林兆行的胸口上,語氣冰冷的問道。
林兆行正欲開口,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眼神惡毒的盯著李牧,口中罵道:“李牧,你動我?我林家不會放過你的!”
李牧的腳,高高抬起,歪頭看向林兆行,咧嘴一笑。
林兆行眼露驚恐,正欲開口,便見李牧的腳,又一次重重的踩在他的胸口,旋即幾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周圍丫鬟小廝的耳中。
見此,林玲兒閃身至李牧身旁,抱住李牧的手臂,口中勸道:“二哥,彆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李牧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柔軟,這才回神,心中大驚,
「我去,我剛才是怎麼了,難道我是個變態?不會的,不會的,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良好青年。」
隨即轉頭看向李玲兒,微微點頭。
遠處的小丫鬟,看到兩人親昵的動作,雙手捧在胸前,哼唧道:“二公子好帥呀,我要是有個這麼寵我的哥哥就好了。”
“就是,我家兄長,每月隻會問我要銀子!”
旁邊的胖丫鬟,用力的點了點頭,憤憤的應承道。
“你們看郡主的眼神,她會不會?”
“是我我就會。”
幾個小丫鬟,嘰嘰喳喳的躲在角落談著八卦,看著向李牧的眼神,儘是小星星。
李玲兒隱約間聽到丫鬟們的議論,臉上不由的閃過一抹紅霞,趕忙鬆開李牧的手臂,看向地上,已經暈死的林兆行,對遠處的小廝吩咐道:
“將林公子送回林府,順便取一百兩黃金,一並送上。”
李牧像看敗家老娘們們一樣看了眼李玲兒,叫住轉頭要走小廝,吩咐道:
“將這人扔出去就行了,黃金就不必了,告訴門外林家的下人,林兆行衝撞本公子,被本公子教訓了,如若不服,去青峰觀找我師父講理去。”
隨後,李玲兒揮推了廳中的下人,一臉笑意的看向李牧,語氣悠悠:
“二公子剛剛好生氣派,你是沒看見方才府裡的丫鬟看你的眼神,哎,我燕王府的丫鬟,這下怕是都要遭殃咯。”
李牧笑了笑,沒有在意李玲兒的調侃,疑惑問道:“你不怪我打了林兆行?”
李玲兒嘟了嘟嘴,微微歎了口氣:“打都打了,怪你有什麼用。”
旋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微微揚起下巴,嬌聲道:“何況,我也早就想揍他了。”
李牧歪頭看著眼下,與平日裡完全不同的李玲兒,一時有些愣神,見李玲兒看向自己,這才趕忙回神,正色道:
“我打他,是因為我看出,他並不是來提親的,而是來挑釁的,至於為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當然還有些理由,李牧並沒有說出口。
李玲兒微微一愣,不待發問,便聽李牧接著問道:“關於朝中,你知道些具體的事情嗎?”
李玲兒想了想,不確定道:“我隻知,朝中一直用大哥和小武的身世做文章,陛下具體是什麼心思,卻並不明確。”
李牧好像忽然發現了什麼華點,一臉八卦的看向李玲兒:“身世?什麼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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