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夫君這回,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咯~”
殿外屋頂上。
一黑一紫兩道身影,饒有興趣的看著殿中的情形。
葛沛凝湊在李牧耳邊,笑的像隻小狐狸。
“凝兒姐,我都說了我不是……”
“好啦,夫君敢說,剛才不是想衝下去?”
葛沛凝玉手擰著李牧腰間的軟肉,湊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
二人一早便到了這裡。
李牧在伺候完她的凝兒妖妃後,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一個消息:
“芙芙妹妹那眼神,心裡定是念著夫君的。”
李牧沒問葛沛凝是怎麼知道的,因為他覺得那眼神有些熟悉。
當初在丘州,剛遇到葛沛凝時,她便時常用那種眼神看他。
悸動,卻又怕人發現,努力隱藏著心事。
隻是,讓葛沛凝沒想到的是,李牧竟然也留了一手:
“糟了,艾七針忘在了白姑娘身上……”
麵對李牧這拙劣的演技,葛沛凝也懶得拆穿。
本是很曖昧的說了句,“夫君早去早回,要注意身子。”
卻被李牧義正言辭的一起拉了過來,兩個人深更半夜跑到彆家族地,如今又貓在房頂看戲。
說是正經人,怕是也沒人信。
尤其二人原先的計劃,是想等白洛芙回房,李牧再私下去將艾七取回來。
葛沛凝總有種,夫君去偷吃,她還要在一旁把風的悲涼感。
然而,李牧麵對葛沛凝的指控,自是閉嘴不言。
對於白洛枝的大放厥詞,李牧也沒有什麼不滿。
這種事,他算不上吃虧,在聽到白阿娘霸氣護女後,也算是鬆了口氣。
畢竟,這本就是他原先的目的。
隻是白洛芙方才的神情,那搖搖欲墜,我見猶憐的柔弱模樣,的確讓李牧很不是滋味。
於是在白洛芙差點摔倒時,身體本能的反應,這才被讓葛沛凝抓到了小辮子。
“她們這到底打是不打。”
李牧不願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話鋒一轉吐槽道。
“怎麼可能打起來,況且桔姨也不是這麼多族老的對手啊。”
葛沛凝沒好氣的白了李牧一眼,顯然對李牧的裝傻充愣,有些不滿。
她似乎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在差點與李牧陰陽兩隔之後,似乎少了幾分端莊,卻多了些許隨意與妖媚。
“怎麼會,我看那些老女人,最厲害的也就初入混元,白姑娘的娘親感覺都要趕上老師了,收拾這幾個臭魚爛蝦,還不是手到擒來?”
葛沛凝輕輕哼了一聲,一副你能心偏的再明顯一點的表情,口中揶揄:
“夫君確定比的是武力?怕不是看桔姨長與芙妹妹相似,才這麼說的吧。”
葛沛凝嘴上雖這麼說,但心裡卻清楚,對於李牧這個異類,怕是真的這麼覺得。
原本即便是高階武者,也畢竟隻是凡人。
人力終有窮儘,即便境界高於對方,但同時對付十幾個人,也會捉襟見肘,稍有不慎,甚至會被重創。
唯獨李牧,隻要境界沒他高,來多少錘多少。
甚至葛沛凝還發現,李牧僅僅一階的內家修為,便可以輕鬆壓製混元境的強者。
也許旁人會覺得,那是功於李牧的化勁實力。
但隻有葛沛凝這個枕邊人才知道,李牧就是單純與人不同。
“夫君確定要一直在這看戲?”
葛沛凝微吐香舌,在李牧的耳垂上點了一下,隨後衝著偷偷跑出族殿的白洛枝努了努嘴,有些玩味的說道,
“白姐姐這是要去搬救兵,我們怕是不好再待在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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