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猜錯了?」
心中疑惑,李牧正打算隨便找個由頭離開,反正這手也出了,威也立了,皇帝忌憚讓他忌憚去吧。
宏文帝若是敢有什麼歪念頭,李牧不介意給興朝再換個皇帝。
這時,李牧察覺懷中的嬌軀微微顫抖,旋即耳邊傳來柔媚入骨的輕嗔,
“殿下,這,這裡是皇宮大殿。”
李牧低頭,正對上一雙嬌羞無限卻又脈脈含情的嫵媚眸子。
腦中再次感到輕微的暈眩感,隻覺得懷中佳人乃人間絕色,
「為了她我李牧什麼都願意……個屁啊!」
下一刻,那種清涼感再次傳來,瞬間便想到應該如何為今天的魯莽善後。
目光火熱的看了眼蒼鶴。
寶貝啊!
提神醒腦,這女人有點東西!
蒼鶴看到李牧的目光,便知自己的魅術已然生效。
經過之前短暫驚愕,如今已經想明白了,眼下能在興朝境內護住自己的,隻有這個男人。
不惜動用全部力量,也要拿下李牧。
此時的她氣海已然完全枯竭,即便是這樣也隻能短暫的催動八尺鑒。
甚至身體虛弱的也隻能勉強站立,堪比天人的實力,十不存一。
這是將所有都賭在了李牧身上。
“殿下,能不能先放開我,這裡,這裡人多……”
蒼鶴媚眼如絲,望著李牧的眸子隱含春水。
然而心中則是將李牧罵了一百遍。
這男人抱就抱,自己畢竟要仰仗他,雖說從沒被男人碰過身子,但生死攸關也就忍了。
但這人手怎麼還這麼不老實,不是說興朝的公子哥都很守禮節的嗎?
不過,李牧聽到這話卻是置若罔聞,這樣一個大寶貝,簡直愛不釋手。
雖然李牧不願承認,但智商這塊似乎還真是他的軟肋。
尤其李牧一直覺得,自己應是個聰明人的。
但每每自信的乾完傻事,又讓李牧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緊了緊手臂,將這柔弱無骨的嬌軀往自己懷裡按了按,恨不得以後就栓褲腰帶上,走到哪帶到哪。
歪頭看向一旁的佐京,隻見他此時眼睛似是要噴火,手扣在大理石的地磚上,指尖已然滲血。
李牧上去便是一腳,狠狠的踩在佐京的臉上,口中淡淡道,
“陛下可知,冗夷有個皇嵐宗。”
此話一出,宏文帝還無甚反應,懷中的蒼鶴卻是身子猛的一震,聲音顫抖的輕輕喚了一聲,
“世,世子殿下……”
她不明白,自己已然耗費了全部真氣催動八尺鑒,為何還是無法完全操縱李牧。
甚至除了讓李牧饞她的身子外,似乎就沒了彆的效果。
難不成隻能用那個辦法......
聽到蒼鶴的聲音,李牧低頭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容好似春日的暖陽,
“男人說話的時候,女人不要插嘴。”
然而這話聽在蒼鶴耳中,卻好似惡魔的低語,李牧的那明媚的笑容也如鋼刀,抵在她的脖頸。
“青衣……先說正事!”宏文帝看著李牧旁若無人的與那冗夷女子調情,微微皺了皺眉。
但隨之對李牧的猜忌,也稍稍淡了幾分。
少年郎天資縱橫,性格灑脫,卻是不會顧及旁人目光。
尤其他隱隱察覺,李牧此次入宮,怕是不僅僅是被這和親一事引來,這背後恐有深意。
李牧用餘光看到宏文帝臉上的神色變換,心中暗暗點頭,旋即,目光看向佐京,一字一句道,
“皇嵐宗在薑城布局多年,企圖顛覆我興朝山河,陛下應該也不知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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