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嫿屏微微詫異,卻知道蘇雨薇不會故意說謊來安慰她,微微點頭後,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雨薇,你知道青衣在房中……”
然而,還沒等尹嫿屏這黑狀告完,廳外突然傳來一聲哀嚎,
“小雨姐,彆……彆親了,我,我是秋菊啊~”
二人抬眼望去,卻見應雨正像隻樹袋熊一般,纏在秋菊的身上。
兩隻小胳膊死死抱著秋菊的脖子,腦袋在她脖頸處一陣亂蹭,
“公子~你為什麼不要了小雨,你不是喜歡小雨的嘛,小雨什麼都聽你的。”
“你是不是嫌棄小雨,說喜歡小雨都是騙小雨的,公子……”
看著應雨又哭又笑,一會兒媚眼如絲,一會兒又淒婉哀絕,尹嫿屏臉色頓時變的陰沉。
閃身出現在應雨身旁,目光掃了眼摔在地上的忘仙膏,沉聲說道,
“果然是迷惑心神的毒藥,將那東西收起來,送她回房休息。”
說著,一指點在應雨後頸,應雨又喃喃兩聲,便沉沉的睡去。
“明日去醫家……不,去弱水堂請個術士替她看看,彆留下什麼暗疾。”
聽到尹嫿屏的話,秋菊連連點頭,趕忙抱著應雨往內宅走。
“記得那術士得是女子。”尹嫿屏提醒。
秋菊扭過羞紅的臉蛋,用力點頭,一副都懂的表情說道,
“主子放心,秋菊懂的。”
這時,夏荷將撿起的瓷盒遞到尹嫿屏的麵前,眼中閃過一抹愧疚。
“這不關你事。”尹嫿屏接過瓷盒,淡淡安慰了夏荷一句,然而,心中卻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個節骨眼,突然出現這個東西,這其中是否有什麼聯係?
……
內院,臥房。
李牧看著躺在床上,香肩半露的蒼鶴,實在有些哭笑不得。
隻能說,府上的丫鬟太會來事兒。
李牧隻是吩咐將人送來房中。
丫鬟便能舉一反三,不但替她沐了浴,還換上了一套極其有傷風化的紗裙。
紗裙幾近透明,將蒼鶴熱火的身材展現的淋漓儘致。
“咕咚”
李牧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天地良心,他原本真沒有這種打算。
他感興趣的,一直都是蒼鶴身上的秘密,如今嘛,感興趣便多了那麼一點點,也僅僅是一點點。
“彆裝睡了,我們聊聊?”李牧伸手握住蒼鶴白皙精致的腳踝。
感受到李牧的動作,蒼鶴的身子輕輕一顫,隨即略帶慌亂的張開眼睛,聲音清甜,帶著絲絲羞意,
“殿,殿下,我……”
“嗬。”李牧臉上勾起笑容,將蒼鶴的腿向裡側挪了挪,隨即側身坐在了床邊,
“我還不知姑娘名諱。”
“蒼,蒼鶴。”
蒼鶴的臉上泛著淡淡紅暈,眼神迷離,說話時,睫毛微微顫抖。
李牧怔了怔,姓蒼?
這讓李牧不由想起了一位穿越前的故人,她算得上是李牧的啟蒙恩施。
曾經多少個夜晚,李牧都是拜讀這位大家的作品,沉沉入眠。
“蒼小……鶴姑娘,不知你可願與我談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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