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關鍵是的,無論之前所修武道是何種境界,隻要修行了陰陽家的功法,之前所修便會全都轉為對應屬性的真氣。
李牧的症結便是因為功法原因,若是可以修煉陰陽家的功法,說不定就能解決現有問題。
“其實青衣也略通卦術,你猜他會不會是金行親和的體質?”
葛沛凝櫻唇湊在唐沁的耳邊,故意將聲音壓的很低。
呼出的熱氣,弄的唐沁耳朵一陣發癢。
然而,更癢的是葛沛凝說出的話。
“略通?怕不是專門逗弄你這種愚婦的手段!”
唐沁縮了縮脖子,將葛沛凝往旁邊推了推,也忘了她一開始是有求於葛沛凝的,習慣性的就互懟了起來。
“怎麼,不信?”
葛沛凝輕蔑的瞟了唐沁一眼,不屑道,“卜算之術,即便是國師,也不一定有青衣厲害。”
“你說什麼!”,唐沁的嗓音瞬間拔高了幾分。
她很清楚,葛沛凝從不會無的放矢,即便懟她,也絕不會說些莫須有的話。
“你不信算了,青衣是世子,不管是不是親和體質,也不會入你陰陽家。”
說完,葛沛凝便轉過頭去不願再與唐沁多說。
唐沁的臉色變了變,良久,才用手指搓了搓葛沛凝的纖腰,語氣弱弱的問道,
“他當真可能是金親和?”
葛沛凝怪異的回頭看了眼唐沁,正要開口,門外跑來一名弱水堂的弟子,語氣急切道,
“堂主,鄧公公綁了一人來,需要您親自去一趟。”
“綁?服食了忘仙膏的?”唐沁蹙了蹙眉,沉聲道。
“是,可……”那弟子點頭,正要在說,卻聽唐沁不耐煩道,
“藥已經沒了,如今隻能等世子,他若願意就留在堂中,不願就帶回去。”
“至於鄧公公,就說我有要事在身,你們莫要怠慢就是。”
“堂主,可那人是……”
那弟子還要再說,便聽外麵傳來一陣男子的怒吼,
“我是當朝太子!你們這群狗奴才,快給本宮取藥,或者,或者給本宮拿忘仙膏來!”
唐沁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陰沉,那句狗奴才實在有些刺耳。
轉頭看了眼葛沛凝,卻見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端起茶水小口抿著。
唐沁深吸口氣,起身便向外走去。
……
前廳。
趙楚希的手腳都被綢帶捆著,赤紅的雙眼死死盯著周圍的弱水堂弟子。
“你們這群狗奴才,本宮的說話你們沒聽到嗎?”
“太子殿下,弱水堂已經沒藥了,更沒有忘仙膏,你在此處撒野也沒用。”
這時一身淡藍裙衫的唐沁,從二樓一間診室中走出,身影一閃便到了趙楚希的身前。
“唐姑娘,不知弱水堂中是否還有存藥,老奴奉陛下旨意……”
唐沁擺了擺手,打斷了鄧公公的話,語氣淡淡道,
“鄧公公,前日我親自麵見的陛下,是陛下親口說的皇室之人沒人碰過這忘仙膏,不知這又是何意?”
“這……奧,太子殿下是這兩日才……”鄧公公皺了皺眉,正打算編些瞎話搪塞過去,誰知,這時卻聽趙楚希癲狂的笑道,
“哈哈哈哈,你這賤女人,不過是國師的玩物,竟敢和本宮如此說話。”
“速給本宮取忘仙膏來,否則等國師將你玩膩了,本宮便會像對付那兩個弱水堂的女人一樣,將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
趙楚希目光熾熱的盯著唐沁,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詭異,
“本宮最喜你弱水堂的女子,割下來的肉,很快就能又長出來,有趣,著實有趣,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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