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趙楚希發出一聲慘叫,連忙改口道,
“國師,國師,朕,朕有用,朕有……”
下一刻,一個與趙楚希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出現在鄒行的身後。
“太子殿下,您這下可以瞑目了!”
“你……你……哈哈哈哈,你們贏不了的,你們贏不了的,那小丫頭是李牧的女人,那雜種連……”
趙楚希麵色癲狂,然而話還沒說完,眼睛便是一瞪,口中的血像不要錢一樣往外冒。
隻見那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伸手穿過他的胸膛,將頭湊到他的耳邊道,
“殿下忘了,剿滅弱水堂,屠殺整街百姓,將罪名按在李牧的身上,這主意可是殿下想出來的。”
“他一人再厲害,又能如何?”
“咕嚕嚕,你們……你們……”趙楚希咧開嘴角,似乎再笑,眼中逐漸失去了焦距。
......
另一邊,葛沛凝全力催動真氣,卻始終破不開麵前的血牢。
按理說,此處沒有地脈大陣,僅憑百餘名暗冰衛的軍陣根本控不住她。
何況他們已然去與突然出現的拂曉軍拚殺。
葛沛凝實在無法理解,這血牢為何會如此堅固。
“大哥,這個女人不對勁!老四已經有些撐不住了!”
街對麵的屋舍內,六個披甲軍士目光死死盯著葛沛凝。
他們口中說著冗夷的語言,隨著葛沛凝每一次攻擊血牢,他們的身體,便隨之震顫。
“彆廢話,這女人留著我有用……噗!”
然而,為首的披甲男子話還沒說完,口中便噴出一口鮮血,
“死的也行!用殺陣,殺陣!”
隻見,血牢周身,憑空出現數百柄鋼刀,向血牢中刺去。
……
皇城以北安遠門。
“在下柳家柳明哲,敢問將軍不知因何封城?”
柳明哲衝著麵前的軍士拱了拱手,語氣十分謙遜。
“柳公子莫要為難小的,上頭下的命令,小的隻是奉命辦事。”
說話的軍士一臉諂媚,衝著柳明哲點頭哈腰,卻唯獨沒有放人的意思。
“究竟因為何事,我六妹妹和家裡兩名妾室都在北城弱水堂,這樣,將軍允我將人接回,我定有重謝。”
柳明哲微微皺眉,都城封城,上一次這裡還是歸離朝的國都,身為柳家大公子,下一任的柳家家主,他下意識便察覺到了不對。
“柳公子還是請回吧,如今北城危險,莫要傷了您的貴體。”
聞言,柳明哲臉色一變,上前直接揪住了那說話軍士的衣領,
“究竟發生了何事,你可知若是我家六妹妹出了事,搭上你全家的腦袋也賠不起。”
“柳,柳公子……”
“快說!”
“是,是燕王世子!”那軍士似是被柳明哲嚇破了膽,無奈之下才開了口,
“世子服食那忘仙膏,在弱水堂發了瘋,如,如今暗冰衛正在緝拿。”
“你放屁!”柳明哲一把將那軍士推倒在地上,下意識朝身後看去。
便見身後原本那道倩影,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遠處,春桃出現在馬車邊上,一邊拍打著車廂牆壁,一邊喊道,
“公子不好了,弱水堂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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