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鋼刀穿過血牢,就算裡麵的人再厲害,此時也應該被成了刺蝟。
“不對!這怎麼可能!”
披甲軍士目光一凝,瞬間就發現了不對勁。
隻見那血牢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名黑衣青年。
之前那些血氣鋼刀,顯然是被他擋了下去。
“夫君!”葛沛凝察覺到這熟悉的臂膀,脫口便喊了出來。
癱倒在地的白洛芙也是瞬間淚崩,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小哥哥,小哥哥你怎麼也跑進來了!”
“.…..”
“凝兒姐,你沒事吧。”李牧皺眉看著葛沛凝,見她似乎沒受什麼傷,這才鬆了口氣。
李牧沒想到葛沛凝竟然會被人困住。
以她的實力,這不應該啊?
“我,我是被人暗算的……”葛沛凝臉頰泛紅,身子一軟便旁若無人的癱在了李牧懷中。
“小哥哥,怎麼就你一人,救兵呢?”
白洛芙弱弱的拽了拽李牧的褲腳,腮幫子微微鼓起,似乎是在表達被冷落的不滿。
“我還沒說你,還以為有什麼高手,害我擔心的要死。”李牧伸手點了點白洛芙的額頭,目光看向對麵那六個披甲軍士,
“就這?兩個混元帶一群雜魚?”
那四個一階的披甲軍士,直接被李牧略了過去,和一眾拂曉軍統一歸為了雜魚。
“小哥哥!軍陣,這是軍陣!”白洛芙有些不服氣,指了指身旁的血牢,想了想,還是歎了口氣,
“算了,進都進來了,沒關係,本來凝兒姐就可以再堅持一個時辰,如今小哥哥在我們也不用怕了。”
“就是不知道老爺爺有沒有收到凝兒姐傳出的消息,什麼時候能來救我們。”
見到李牧,白洛芙似乎也沒那麼害怕了。
兩人之所以如此狼狽,就是強行破壞血牢,向外城傳遞了消息。
以葛沛凝的實力,再堅持一個時辰問題不大,但若是對方還有援兵,或是一個時辰己方援兵未到,那就真的麻煩了。
“援兵?對,醫家!”李牧頓時想起,這都城最多的,便是醫家弟子,雖然都在外城,但這裡百姓傷亡慘重,他們過來可以多救很多人。
想到此處,李牧側身一擋,便將手伸進了葛沛凝懷中,隨後掏出兩個信號彈。
葛沛凝雖然羞怯,但也知道李牧要做什麼,趕忙出言提醒道,
“夫君,我剛才已經放過一枚,如今我們應該保留真氣等……等……”
葛沛凝話才說到一半,就見李牧絲毫不受血牢阻攔,大步走向一旁空曠處。
咻,咻。
兩枚信號彈相繼在空中炸響。
“大白天的,萬一之前的他們沒看到,還有沒?再放兩個!”
李牧快步走回血牢,在葛沛凝身上摸了又摸。
“夫,夫君?”葛沛凝目光呆滯的喚了一聲,感覺三觀有些崩塌。
不光是她,就連對麵的披甲軍士以及儘千拂曉軍也傻了。
不是大哥,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們,殺人呢喂。
“怎麼了?”李牧愣了一下,看到葛沛凝的眼神,隨即反應過來,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錯怪凝兒姐了!”
李牧目光看向黑壓壓一片的人頭,懊惱道,
“凝兒姐是故意示弱,將這些人都聚集到這裡!”
???
“是,是嗎?”葛沛凝低頭,看向白洛芙。
白洛芙好看的眉毛微微抖動,想了想,不確定道,“是,是吧……”
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