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製定出一個對策,杜絕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雖然百家向來誰也看不上誰,但麵對民族大義,這次意見倒是出奇的一致。
“不是想我了呀。”李牧興致缺缺,隨口嘟囔了一句。
張寒蕊則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不再開口,就這樣大大方方的獨自霸占著李牧。
這件事,李牧倒不怎麼關心。
又在心中盤算了一陣,便決定,先去地宮將功法取回來再說。
此事才是眼下的重中之重。
隨即,李牧示意想先探望一下葛沛凝的母親,之後便離開葛府。
......
俄頃。
一座小院外。
“大哥哥生的真好看,你是醫師嗎,是來給表姑瞧病的嗎?”
一個紮著丸子頭的小丫頭,張開雙臂,攔住了李牧的去路。
李牧看這小丫頭約麼也就五六歲的年紀,有些詫異的看向葛沛凝。
“夫君,這是我的表妹菲菲,她和舅母住在這裡,往日裡也是舅母負責照顧娘親。”
葛沛凝知道李牧要問什麼,便直接抱起小丫頭,介紹道,
“菲菲,這是表姐的夫君,你可知要叫什麼?”
小丫頭將手指含在嘴裡,皺起小眉頭努力思索片刻,旋即伸出手臂,看向李牧,“表姐夫!”
李牧愣了愣,無奈的接過小丫頭。
他記得葛沛凝說過,她母親十六歲便生下了她。
但這樣算下來,這孩子他爹,怎麼說也得有個五六十歲了。
還真是老當益壯。
“小凝?”這時,院中快步走出一名中年女子,看上去怎麼也得有個四十多歲。
一身粗布襦裙,打扮的與府上的下人無異。
雖然算不上漂亮,但給人一種很隨和,很好親近的感覺。
“舅媽。”葛沛凝快步迎上,看樣子兩人的感情很好。
葛家舅媽與葛沛凝小聲嘀咕了幾句,目光落到了李牧身上,屈膝行禮道,
“民女,參見世子殿下。”
李牧尷尬的笑了笑,放下小丫頭,看著她撲進了自己母親懷裡,這才說道,
“都是自己人,舅媽不必這般客氣。”
“行吧,既然世子都這樣說了,民女便不打擾世子拜見嶽母。”
葛舅媽的語氣中帶著打趣,話雖這樣說,李牧卻並不感到生分。
葛沛凝的臉頰微微泛紅,有些受不了葛舅媽的打趣,拽起李牧的袖子便快步朝著院內走去。
“表姐夫,下次來記得不要空著手,菲菲喜歡吃糖!”
身後,小丫頭揮舞著兩條小胳膊,鼓足了氣喊道。
李牧差點沒摔一個踉蹌,這時,耳邊卻突然響起君九齡的聲音,
“狗男人,這院中有陣法。”
李牧眯了眯眼,拽停了葛沛凝的腳步,在心中問道,
“九兒,可知是什麼陣法?”
“還不知道,隻是察覺到了輕微波動,儘頭那間屋子,進去就知道了。”
君九齡說著,旋即像是隨口一問,
“狗男人,你喜歡剛才那個小丫頭嗎?”
李牧目光看向儘頭的房間,心中隨口回道,“太早了,最起碼也得再過個十年再問這種話。”
君九齡頓時氣急,怒道,“你說什麼呢,本姑娘是問你喜不喜歡孩子。”
“不喜歡,太鬨騰。”李牧不假思索的給出答案,隨即目光看向葛沛凝,臉色有些凝重,
“凝兒姐,嶽母大人是住在最裡頭那間屋子嗎?”
葛沛凝被李牧拉住,還以為李牧這‘醜相公’見公婆有些害羞,正準備打趣兩句。
旋即看到李牧的表情,臉色頓時一變,沉聲道,
“夫君,可是有什麼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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