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母?”
臥房內,李牧尷尬的看著這位,身段不輸許豆豆的宮裝美婦人。
當她說出那句‘大局為重’時,李牧人都傻了。
「什麼大局?誰局促了?」
這一副大姐姐誘導小弟弟犯罪的口吻是怎麼回事?
許母聽到李牧的稱呼,微微蹙了蹙眉,壓低了聲音說道,
“莫要這般大意,我名端木琴,你喚我名字也好,愛妃也罷,總歸要裝的像薑王一些才對。”
“你怕是還不知,薑王身旁有一群外族影衛,喚做影武士,那群人實力雖不強,但隱匿的手段確有可點之處。”
“保不齊這屋子附近,便有那些影衛的存在,小心隔牆有耳,功虧一簣。”
許母說著,竟直接拿起李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柳腰上,隨即給了李牧一個肯定的眼神,像是在說“不要客氣。”
“琴,琴兒?”李牧眼角抽了抽,試探喊道。
誰知許母卻是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了一旁,一副受辱俠女的不甘模樣。
見狀,李牧正要收回手,暗道女人果然都是嘴上一套心裡一套時。
許母卻是隱晦的給了李牧一個讚賞鼓勵的眼神,顯然對李牧方才的稱呼很是滿意。
見狀,李牧也大概知曉這母女倆搞得什麼鬼了,悻悻的將手收回,語氣輕鬆的說道,
“無需如此,我可以保證……”
然而,話還沒說完,許母又是抓回李牧的手,狠狠的按在自己的腰間,甚至還在李牧的手背上擰了一把。
大有一副“老娘讓你摸你就抹,怎麼,還看不上老娘”的意味。
“抱好,我有話要問你!”
許母聲音低沉,雖是千嬌百媚的靠在李牧的肩頭,語氣卻是一副長輩訓斥晚輩的模樣。
李牧無奈,也清楚對於許母來說,如今是屬於生死攸關的節骨眼上,能小心一分,便要多小心一分。
也不再開口,說多了反而成了自己不識大體。
隻是微微頷首,靜待許母訓話。
“你可是修煉了精氣,體魄在一階之上?”許母問道。
隨即,李牧的表情有些怪異,
「這個節骨眼上問這個問題,怕是不妥吧。」
心中想著,李牧還是木訥的點了點頭。
見李牧反應,許母心道果然。
早聞當今天下,也就燕王那莽夫,將體魄修至一階。
如今看來,這位世子,想必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怕是已達那百毒不侵之境。
這麼說,他真的有辦法解毒。
許母看向李牧的眼神,頭一次生出了些許局促。
但想到許父以及那些農家的師叔伯還身陷險地,終是咬了咬牙,最終確認道,
“你可是,可以替旁人解毒?”
“伯母,額……琴兒,琴兒中毒了?”
李牧微微蹙眉,他沒想到,許豆豆居然將這事都告訴了她母親。
「也不知她有沒有說,我是如何解毒的……應該沒說吧。」
雖然李牧當時被許豆豆那生澀的技術,搞的有些懵。
但之後也想明白了那妮子搞的什麼鬼。
艾七對於這些普通的毒素,依舊是無往而不利的。
許母看到李牧的反應,心中便已了然,雙手環住李牧的脖子,語氣堅定道,
“我是天階,你替我解毒,我們勝算更大,我也能更好護住你和豆豆的安全。”
“我們夫婦,豆豆,以及整個農家,都會記住世子這份恩德。”
說完,許母緩緩閉上,下巴揚起,微微踮起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