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羅小竹還在心驚肉跳,那邊的羅福魚笑著問:
“你們倆搞什麼?此次最大的功臣就是我和大貝殼。五黑犬的血何其珍貴,為給你們倆的武器報仇血跟不要錢似的用,終於弄死了那個冥器。你們倆不誇我在那慪氣啥?”
黑狗精鼓著臉頰調侃道。
安魚這才反應過來,“嗖”的一下收回自己的手。臉紅心虛的瞄了母親一眼。
羅小竹心裡的想法似乎又加深了一些。她不動聲色的往遠處望了一眼然後臉上浮起微笑。
“當然要誇,原來最厲害的是我的二兒子,等到了好地方娘給你做好吃的。”
“謝謝娘親,我看前邊有個鎮子,咱們就在這降落吧。”
黑狗精羅福魚開心的說。
“我們也要吃好吃的,待會兒打聽打聽尋個好宅子,就是咱們的新家,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是不是啊娘?”安魚主動跟羅小竹說話。
“福魚你的手傷的那樣重,一會兒可得找個大夫好好看看,再上點藥。”羅小竹似乎沒聽見羅安魚的話,皺著眉看著她二兒子的手滿眼的心疼。
聰明如安魚怎麼可能不有所察覺?跟鶴白羽對了下眼神心裡不好的情緒莫名衍生。
鶴白羽一顆心也是跳的亂七八糟的,看來自己還是太急了,他的所作所為分明是帶著故意,他覺得現在開始給羅小竹透露出他和小魚兒的不尋常,要好過有一天突然告訴他兩個人在一起了要容易接受。
可是似乎沒有他想象的簡單和容易,或許羅小竹會像大多數的母親一樣,不能接受自己的兒子不喜歡女子,不能繼續傳宗接代兒孫繞膝的情況。
他理解但是也難過,他和小魚兒分不開了,不隻是多年同門的情誼,是彼此真正有了愛意是非君不可。
剛想示意大蚌精先降下來再說,突然大蚌一陣晃動,然後快速降落,安魚他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見剛著地便化成人形的河生女急忙往遠處跑了幾步“哇哇”吐了起來。
幾人不由得有些擔心和疑惑,過了一會兒,才看見溫婉可人的河生女吐的眼淚都出來了。
“主人,我胃裡突然翻江倒海的犯惡心,難受死了。”
鶴白羽聞言不由得走了過去,卻見河生女吐的竟是些黑綠黑綠的汙穢之物。隱約有些腥味。
他皺眉思索片刻,猛然猜到,一定是星隕和阿嬌身上的“烏抓”之毒。
“你現在可否好一些了?”他握住河生女的胳膊問道。
白衣美人依然梨花帶雨,捂著胸口蹙眉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又開吐了。
“河生女應該是被星隕和阿嬌上的毒物折騰的,要不還是讓她先把那倆家夥吐出來吧?”
他的蚌精平時雖然文文靜靜的,可是精神頭可是一直很好的,如今被腹中汙物鬨得膽汁都快吐出來了,鶴白羽心疼啊。
那可是跟他的孩子一樣的,星隕是兒子,河生女就是他女兒。貼心小棉襖一樣的存在。
安魚也看不下去了,那個“烏抓”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星隕和阿嬌又怎麼會傷的那麼重?
“阿生,你要是難受就把他們吐出來吧,那捕頭的武器太過霸道,一定是染了不少臟東西。可彆遭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