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出了酒樓後羅福魚第三次回頭看了。
“你乾嘛呢二哥?”安魚不禁問道。
“那個家夥在跟蹤咱們,那麼明顯還想躲過我的本能,真是好笑。”
他的先天優勢後頭那位顯然不知,自以為做的很隱蔽。
“我們初到此地還需低調,偷摸打他一頓得了。”安魚翹著嘴角說道。
“哦,那邊有賣麻袋的。”河生女那丫頭在飯桌上被金素善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就挺反感的,一聽安魚如此說道,她馬上附和且開始物色作案工具了。
幾人忍不住齊聲笑了起來。
金素善剛開始跟的小心翼翼,借著手中折扇擋著臉遠遠的跟在後麵。
可跟了半天突然就沒了幾人的蹤影,他收起折扇瞪大眼睛使勁兒瞅,然後便加快了腳步。直到有個胡同口他看到了一抹白色的紗衣。
“原來是進了巷子。”他帶著一絲驚喜匆匆跟了進去。頭上一團黑影隨後兜著下來。
巷子裡傳來幾聲悶哼和哀嚎。
“剛才他挑事兒時沒見著你倆多大反應啊,怎麼下手這麼狠?”羅安魚笑的眉眼彎彎看著黑子。
“當時確實沒太生氣,過後越瞅他越煩人,這就是欠登的下場。不過你彆把什麼都往我身上賴啊,鬼哭狼嚎那幾腳可不都是我踢的。”
安魚打那幾下足夠姓金的緩幾天的了。
“說好了教訓教訓他的,阿生這個套麻袋的主意就很好,哎呀,這麼一看大家夥兒都是人才啊。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真讓人欣慰。”
羅小竹黑著臉站在胡同口堵幾個崽崽。當看到她親兒子還有大兒子二兒子也是一臉賊兮兮的笑時,鳳眸變得淩厲起來。
“生丫頭在那邊攔著不讓過來,我就知道你們整幺蛾子。羅安魚你給我過來!”
安魚立馬灰溜溜的跑過來,
“來了來了娘,沒起幺蛾子,我們哥仨給您看房子去了。想給你個驚喜來著,那邊有家不錯的就是有點小,不如我們……”
“還撒謊?!”羅小竹嗓門兒一下子抬高,羅安魚嚇的一激靈。
隨即耳朵被揪住,
“老娘忍痛讓你學本領,你就學會怎麼撒謊欺騙我是嗎?我羅小竹彆的不在乎,可以說我固執,可以說我冷漠,也可以說我油鹽不進,但我不能被彆人說我教子無方!
看你今天在酒樓裡急頭白臉的樣,還有因為這點事打擊報複彆人,你的心胸這般狹窄的話又能有什麼大出息?!
我看你也彆去求什麼學了,乾脆待在我的身邊好好接受教育,不然我對不起……老羅家的列祖列宗!”
魚安齜牙咧嘴握住母親揪耳朵的手,但是心裡怕了,他娘說到教育問題那就是大事了。
“兒子知錯兒子知錯,兒子明知故犯欠收拾,娘親咱能不能去個隱蔽地方再收拾兒子?大哥二哥看著我臉沒處放了。”
“就讓你沒臉見人才會長記性。你大哥二哥也是能慣著你的,那位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