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越聚越多,羅小竹等人也來到了羅安魚附近。聽著他們的對話也明白了七七八八。
作為母親她還是選擇尊重兒子,拋繡球招親說到底也還是要入贅的。
恕她不能接受,彆管現在手裡錢多不多他兒子絕不可以入贅給彆人家。
“不好意思這位大哥,我兒子說的確實是真的,他已有了喜歡的人,不可能始亂終棄另娶他人。
這想娶你家小姐的人還有這麼多,不乏身份高貴一表人才之人,隻需再拋一次繡球就好,我們就不打擾了。”
黑麵男子邊聽羅小竹說話邊打量著她。直到小竹說讓再拋一次繡球,他忍不住了。
“休要胡說八道,誰好人家的閨女拋兩次繡球?你這是拿我們小姐當什麼了?彆以為你在這胡言亂語東拉西扯就能搪塞過去。
你說他是你兒子?我們又不是傻子,你一個妙齡女子怎地能有這麼大的兒子,簡直睜眼說瞎話!”
蘇常甚至覺得這夥人拿他們高家大院的人當猴耍。
“我娘確實長得年輕,但你細看看,我倆長得像不像?再說哪有胡亂認娘親的?”
羅安魚的一番話讓韓四和蘇常都仔細觀察起來。然後倆人不約而同皺著眉尋思著。
“咋看這女子的年齡都不像三十幾歲的,但與那個年輕人麵相上確實挺像。
可是不管像不像,都得把人帶到老爺那去啊。”思及此,蘇常衝韓四使了個眼色。
韓四會意雙手往前一擺,後麵的家丁圍過來就要抓人了。
安魚一看這咋又要逼他們打架啊?剛到京,尋思領著家人逛逛街,這又出了這檔子事。
他憋了許久的怒氣直衝天,一把抓住第一個衝上來的家丁扔出去四五米遠砸在了地上。
另一個也被他甩到了身後的豆腐攤上。砸的豆腐白花花一片。
接下來還沒等對方發起進攻,他乾脆衝過去一手一個抓在半空。
那倆人還嚇的直蹬腿,羅安魚看著後麵的韓四和蘇常,決定一人給扔一個。
那倆家丁形成兩道拋物線就砸向了那倆人。
轉眼間韓四帶過來的幾個家丁被扔的東一個西一個,懷裡還被砸兩個。他們眼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以一敵四氣都不大喘。
不由得又驚又嚇蒼白了臉色。
正當羅安魚打算教訓他們倆的時候,頭上一道黑影襲來,他本能的一躲,黑影掠過落在了他們的麵前。
來人一米八九的身高,一襲大紅長袍,腰間一副銀色腰封襯得人長身玉立英姿挺拔。
頭發很長,幾乎到了臀部的位置,由一根紅發帶高束,墨發紅發帶端地英姿颯颯。
再看容貌,一雙瑞鳳眼配上兩道劍眉,鼻若懸膽,嘴唇微薄,單手背後神情冷漠的看著羅安魚。
“你接了家妹的繡球?”
“我沒接。”安魚直接回道。
“我可是親眼所見。”男子又說道。
“那你應該知道是繡球自己落入我的手中,我既沒有搶,又沒有接,隻不過站在那裡,繡球就飛過來了。
所以令妹繡球之事不應該為難於我,你應該明白。”
男子突然就笑了,此時的情景跟剛才那個冷漠的表情判若兩人。
“你這裡……沒問題嗎?拒絕我高家的嫡小姐?”男子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腦袋。
說實話,不隻是他,但凡清楚高家底細的人都會跟這位的反應一樣。
“這該不是個傻子吧?”
“嗬,你們哪裡來的優越感?天底下的人都不如你們高家?皇親國戚啊?彆說我有了喜歡的人,就是沒有我也不要你高家的女兒。”
羅安魚帶著的氣一直就沒有消,被男子瞧不起的眼神兒掃過之後更加火大,言語也變得犀利難聽。
高斐的臉色果然變得難看,
“不識好歹的東西,今日高爺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一甩袍角提腳就踹向羅安魚。安魚輕蔑的一笑,擺開姿勢應戰。
瞬間十幾個回合,兩人剛分開一點空隙,一襲白衣飄飄的鶴白羽抬掌隔開了兩人。
高斐定睛一看,不禁仔細端詳起對方來。
這氣質竟比剛才交手的人更勝一籌。清冷絕塵都不足以形容他,就很高級。
“閣下是?”
“我是他哥,我跟你打。”鶴白羽已經整個把羅安魚擋在了身後。
“為什麼?你們不講理嗎?”
“不講。”
高斐愣住了。
“這位果然跟他的氣質很符合,又冷又……颯。有點意思。”
“倒不是舍妹非他不嫁,隻是眾人都見到是他接到了招親的繡球,如今當眾拒絕,讓舍妹顏麵有損,我做哥哥的不該為他討回公道嗎?”
“男婚女嫁本該兩情相悅,我弟弟已有良人,答應令妹算怎麼回事?心有所屬的人眼裡容不下彆人,你們即是高門大戶這個道理會不懂嗎?還是你願意令妹做不得正妻,忍辱負重?”
鶴白羽神色冷淡的說道。他之所以還能平靜的跟這位說道,不過是想到那位拋繡球的女子的顏麵不要再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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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兄弟,能否找個地方說幾句話?”高斐竟對鶴白羽氣不起來。
“我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鶴白羽算是間接拒絕了。
“高某……覺得我們還是該嘮一嘮,我們也挺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