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馬三兒反應過來。
“哦哦哦!”
趕緊背過身去快速將二百五十兩銀票放進懷裡剩下的二百五十兩遞給了劉大勇。
此刻的劉大勇已經明白再討好下去也是沒用。伸手接過銀子朝容墨磕了三個響頭轉身離去。
他甚至沒有回房間取衣服。來到馬廄牽出一匹馬飛馳而去。
其實這樣的結果對他來說是最好的。而容墨之所以破財也是讓自己不難受。
劉大勇二十出頭的年紀。按理說正是一個男兒最好的時光。
隻可惜跟了容傲這樣的主子,愣是丟了一隻眼睛。
其實要說治罪卻也治不了什麼大罪。他畢竟沒有對安魚做出傷害的事情。
如今打發了吧省的礙眼也免得容傲倒出時間來指不定要怎麼懲罰他。
這一事情得以解決,容墨看著安魚鶴白羽竟然突然沒了話題。
就氣氛就挺尷尬的。
安魚有些不自在的撓了撓脖子,容墨發現他的脖子有兩處紅痕:
“恩公……呃,安哥,是不是你睡的屋子裡有跳蚤啊,為何脖子那裡紅了兩塊?”
安魚聞言一愣。
“不能吧?我蓋的被子都是新的呀。”
這時候鶴白羽反應過來了,那是他今早的傑作。
趕緊走過去將安魚的領口合了合。
“那個……哦,我昨晚跟東火神教的人打了一架。他們因為跟高斐的妹妹有了不愉快就將人給抓走了。
我和高斐去到那裡勉強把人救了回來。才發現那夥人的功夫深不可測。並且教徒均是些不良之人。
也就是那個時候……阿星……和阿嬌突然飛過來助我一臂之力。
你們出門千萬要小心一些。必定要帶著武器呀!”
他本意借機差開脖子上紅痕的話題。突然也想將這個事告訴給容墨,畢竟他是丞相的大公子。如果需要剿滅那個邪教他能夠助一臂之力的話,成功的幾率會更大一些。
安魚在他用手捂住脖子的時候才明白過來。剛用眼神控訴眼前人上來勁兒不管不顧的留下曖昧的痕跡,就聽見還有這樣的事發生的。
他自己用手提了提衣領按壓一下。
“又是東火神教嗎?哥,你確定他們是邪教?”
“確定!”
鶴白羽心說話了,那東火神教是相當的邪呀。差點兒就讓他失了清白。但現在還不能跟安魚說這件事。要不然他還不拎著鞭子就打上去。
“那我們需要做什麼?”安魚猜到鶴白羽不會袖手旁觀了。
鶴白羽見他竟將紅痕掩蓋住。便轉過身來麵對著容墨。
“剛剛交過手,他們的底細我們還不清楚。但是他們的教徒都是些妙齡女子。可卻個個心狠手辣。
阿斐的妹妹被抓去不過一個時辰就被弄得遍體鱗傷。甚至還揚言要將她扔在亂葬崗喂野狗。
這夥紅衣教徒十分猖狂。
那群女子不光武功高強而且她們身上的香味兒讓人聞著昏昏欲睡,提不起精神。就很難對抗。”
安魚聽完這話趕緊雙手抓住他的胳膊細細打量。
“所以你受傷了嗎?啊,有沒有受傷?!”安宇知道鶴白羽最怕的就是各種味道的襲擊。
他偏偏對香的臭的都很敏感。免疫力很差。有點自責當初為什麼沒有陪在他的身邊。
“我沒事了。有阿星在,誰都不能將我怎麼樣。”
他安慰安魚的話剛說完就聽見不遠處傳來“嗖”然後“嘩愣愣……”
星隕和阿嬌飛到了兩個人的身邊貼著膩歪這頓撒嬌。
聽到主人誇他了。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從屋脊上飛了過來。
二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忍不住瞥向了站在對麵的那主仆二人。
那兩個人不管是見過世麵的還是沒見過世麵的,嘴巴張的都能塞下個雞蛋了。
鶴白羽握住了劍柄,讓星隕安靜下來。
羅安魚也捋順著阿嬌纏在了腰上。
“你們不要害怕。他們是我們的師父給我們的武器。跟著我們多年有了一點點靈氣。”
主仆二人傻愣愣的。隻知道點了點頭。
還好馬三兒先反應過來。趕緊四下瞅了瞅有沒有彆人,這大容府隔牆有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