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再三反複確認了幾遍,沒錯,是在左耳上。
這怎麼可能?明明左耳上有傷疤的是老黃,怎麼可能在大黃的耳朵上?
晨風清楚的記得,當年他帶著老黃出去玩,有一條瘋狗衝向了一個小孩,老黃衝出去跟瘋狗撕咬在了一起,保護了那個孩子。
瘋狗被老黃當場咬死,老黃的左耳受傷,流了很多血。
這個傷疤,晨風再清楚不過了。
難道這個傷疤是遺傳?這也太扯了?絕對不可能。
晨風反複的檢查著大黃,感覺還是有點不一樣的,毛色光亮,老黃的毛色就沒怎麼亮,還有牙齒,一看就不是老狗的牙齒。
可是,為什麼大黃也會有跟老黃一樣的傷疤呢?
“晨少爺,你怎麼抱著大黃呀?”
“阿姨,大黃左耳也受過傷嗎?”
“對呀!前些年跑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左耳朵就受傷了,還是我給它包紮的,但是流了很多血,還以為耳朵要斷了,還好,耳朵保住了。”
晨風聽阿姨這麼說,這才笑著說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
“你還以為是老黃呀!老黃也有這麼一個傷疤。”阿姨笑著說道。
他們正聊著,晨惠民跟一個男人從裡麵走了出來。
“董事長。”晨風趕忙鬆開了大黃,站了起來。
晨風沒想到,晨惠軍見的人居然是趙長信。
“晨風,好久不見呀!”趙長信笑著說道。
雖然在同一家公司,但是見到趙長信的機會很少,記得上次見趙長信,還是在公司的一個會議上。
晨風沒想到,趙長信居然認識他。
在奇長信,晨風以前就是個普通的銷售,根本沒資格見趙長信,就算升了銷售經理,也沒見過趙長信。
“老板好。”晨風說道。
“我那個女兒,在你手下工作,讓你多費心了。”
“她挺不錯的,幫了我很多忙。”
“老晨呀,你這個兒子,教的很不錯,我先走了,下次有機會,我帶著趙倩,我們一起吃頓飯。”
父子倆,一起把趙長信送到了門口,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
晨風剛才來的時候,沒有看到車子呀!
趙長信坐車離去了,晨惠民和晨風在院子裡坐下,阿姨給他們倒了茶。
“第三份協議的事情,我這邊的手續都辦完了,聽說你辭職了,是打算履新嗎?想要什麼職位?我好跟老趙說。”晨惠民說道。
“我暫時不打算回奇長信,我要開公司了,對了,我買了幾輛車,沒地方放,你那套彆墅,能借給我放車嗎?”
“趙長信他們住的那個小區的彆墅?”
“對呀!我想跟趙倩做鄰居,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你要喜歡,轉你名下都行。當年,這套彆墅,就是買了給你打算做婚房的。”
“今天來不及了,明天過戶吧!”晨風可等不了太久,遲則生變。
屬於他的,他現在都要握在手裡,心裡才踏實。
有個這樣的親爹其實也挺好,最起碼要什麼給什麼。
一套豪華彆墅,也是說給就給。
如果當年,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情,晨惠民還會像現在這樣對他嗎?
其實,晨風心裡也很好奇,晨惠民為什麼對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呀!
究竟在晨惠民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果晨衛不是晨惠民的親生兒子,晨惠民為什麼不把蘇至柔母子掃地出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