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土坯房內,苟冰夏冷顏一行十一人人端坐在裡麵,麵麵相覷。
“小顏,你說真是大神乾的嗎?”苟冰偷偷看了一眼其他人,悄悄湊到夏冷身邊說道。
夏冷顏一雙鳳目白了苟冰一眼,冷冷地說道:“不是!”
“就是,我也覺得不是。”苟冰說完坐直了身子,嘴角吊著一根火柴自言自語道:“那又會是誰呢?”
“苟哥,他們為什麼要將我們關起來呢?這幫孫子,我們來給他們幫忙,他們竟然還如此對我們,要不是你和顏姐攔著,我定好好教教這幫孫子如何做人。”
離苟冰最近的一個小夥子臉上寫滿了憤懣不平,一副磨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模樣。
“秦塵你小子是不是又皮癢了?”苟冰說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什麼叫把我們關起來?給你不都說了嗎?這是安排我們休息會。”
秦塵一看隊長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嚇得縮了縮脖子,坐在一旁不敢再說一句話。
從地下試驗室出來後,苟冰和夏冷顏以及隨他們這次來的九人,全部被孔連順以暫時休息為由被安排進這座小土坯房裡。
而至於地下試驗裡發生的事,苟冰和夏冷顏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閉口不言,對其他隊員隻字不提,所以其他人到現在為止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苟哥,我們組長呢?怎麼不見他人呢?”安靜了沒多一會的秦塵突然又說話了。他這一張口,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除了夏冷顏剩下所有人都齊刷刷地將目光轉向了苟冰。
“老子真特麼想撕爛你的臭嘴!”苟冰咬著牙在嗓子眼裡罵道。
“苟哥,您說什麼?隊長被那些人給扣下了?”由於苟冰前一句話幾乎都是在嗓子眼裡發音,所以其他人根本聽不清楚他說了什麼。
被秦塵這小子錯聽錯嚷後,原本靜坐的九個人紛紛站了起來,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作勢就要破門衝出去。
“走,我們今天就好好教教這些孫子。敢扣我們隊長,他丫的活膩歪了。”
苟冰終於忍不住了,他出現在秦塵麵前,對著秦塵就是一招泰山壓頂,一巴掌拍在秦塵的腦門上,秦塵頓時眼冒金星,一屁股跌倒在地上,顯然苟冰雖然憤怒還是留手了。
“你他麼耳朵裡麵塞驢毛了嗎?我是說隊長被那些人扣下了嗎?老子我是說隊長與他們營長商量事情去了。”
秦塵搖了搖頭,眼前清晰後,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訕訕地笑了笑說道:“苟哥,這可不怨我啊!誰讓你說個話還沒張小龍放棄的聲音大呢?我們不聽錯嗎?”
苟冰臉都氣綠了,特麼的這都是一群啥人啊?好歹還有個女同誌在場好不好。
“你們誰要是再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說話給我不注意點,我不介意幫你們活動活動筋骨。”這時一直默不出聲的夏冷顏開口了,她說完後,所有人立馬乖乖地閉上了嘴巴,不敢正眼看她一眼。
這夏冷顏人如其名,是他們暗衛裡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和冷血隊長,除了何少衝和他們頭兒,所有人都被夏冷顏收拾過,據說苟冰也是。
當初夏冷顏剛入職時,苟冰那張嘴也是逮誰打趣誰,而他將夏冷顏也當剛入職的菜鳥一樣,嘴上花花了兩句,結果就被夏冷顏打的鼻青臉腫。
“咋了?弟兄們這麼想我了?才這麼一會兒不見我就為我打起來了!”
突然土坯房的一扇破門被打開,隻見左尚一臉賤賤的笑容走了進來。
“隊長”
其他人看到左尚進來立馬站成一排,對著左尚行禮問候。
“唉,看來這個人魅力大了也不好。男人我是不會喜歡的。”
“哈哈哈”這些人立馬哈哈大笑起來,自從在離開公司時被左尚收拾了一次,來的一路上也沒人說話,他們這些人都以為左尚是個不好打交道的人。而左尚剛才幾句話正好消除了他們原本對左尚的認知。
“怎麼?二位看到我出現不高興嗎?”左尚來到苟冰和夏冷顏麵前,隻見二人神色有些不自然。左尚隻是掃了二人一眼,兩人心裡的想法就全落在左尚眼裡。
“此生無悔入華夏,來世還是華夏魂。對不起這個國家的事我不會做的。”左尚說完笑了笑,就轉身又和另外九人有說有笑。
苟冰和夏冷顏二人倒是相互看了一眼,神情有些尷尬。這時,門外一聲爽朗的笑聲響起,陳教授和孔連順走了進來。
“左老弟,你可真是我們的福星啊!要不是你,我們都被那能量石的假象迷惑住了,還不知道要浪費多少國家資源呢!”
陳教授來到左尚跟前,表情很是激動,他雙手握住左尚的手不停地感謝道:“我代表國家感謝你。”
“陳教授你這是哪的話?我們都是華夏人,為這個國家做的所有事都是應該的。”
原來左尚從封神榜中出來後,找了一塊比那顆異獸蛋小了一圈的魂礦,回來後交給了陳教授。
左尚騙陳教授說,在實驗室那陣,他手觸摸到蛋的那一瞬間,一股莫名的力量將他和這蛋送到了距離樓蘭古城百裡外。而那顆能量蛋也大變樣了,它外邊一層硬質外殼脫落後,就露出現在魂礦的樣子,於是他將這魂礦抱了回來。
後來經陳教授檢測,左尚抱回來的礦石是一種目前地球上前所未有的能量石,它蘊含的能量十分特彆,可能具有暗物質能量。而左尚編造來騙他說是一種莫名的力量將他瞬間從地下試驗基地帶到了樓蘭古城外百裡的地方,陳教授更是信以為真,陳教授還做出大膽的猜測,說這很大可能就是這礦石裡蘊含的暗物質能量形成的一種空間蟲洞造成的。
得到魂礦的陳教授簡直是如獲至寶,圍著魂礦就像看到絕世美女一樣,魂都丟了,眼睛裡除了魂礦再無他物。
看到這副情形,左尚也沒再去打擾他,直接去找苟冰他們。過了一會兒,陳教授從魂礦的興奮勁兒緩過來,這時他才想起了左尚。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左尚表達歉意與感謝,卻發現左尚已經不見了,向門口的士兵問清楚左尚的去向後便跟著追了過來,於是才出現了剛才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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