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羲和縣法院,現在正在進行一場特殊的案件審理。隻見安倍川崎穿著囚服戴著腳鏈手銬坐在下麵,原告席上是檢察院的人。
在書記員宣讀完法庭規則後,審判長就宣布開庭了。
“被告人,現就檢察院同誌提交的關於你涉嫌殺害多起少女的證據,你還有何說明?”
已經精神失常的安倍川崎坐在椅子上流著口水,看到審判席上有女的,含糊不清大喊起來:“哈哈哈,花、花姑娘”
因為凶手是安倍川崎,牽扯到國際關係,所以案件審理不得不慎重,整個審理過程全部攝像。
花了整整一個上午,案件終於審理結束了,法庭當場宣判,因安倍川崎作案手段極其殘忍,又是殺害的是未成年少女,判有期徒刑20年。
對於這個結果在場的人幾乎都是滿意的,但也有人覺得判輕了,應該判死刑。
當將安倍川崎從法院押送出來時,門口已經被人圍的水泄不通,不知是誰先喊了聲:“日本鬼子,你還我女兒命來”,接著人群徹底爆發了,無數人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如潮水一般湧了過來。
一直跟在身後的公安局長田文博立馬站了出來,朝著情緒激動的人群喊道:“鄉親們,大家聽我說,剛才法院已對凶手做出了審判,你們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我希望大家冷靜冷靜,相信我們的司法機關。”
“日本鬼子殺了我的女兒,你們隻是讓他坐20年的牢,還說讓我們相信你們?我們拿什麼相信你們?我女兒不能白死,我不要他坐牢,我要他以命抵命!”
“對,以命抵命,殺人償命,自古以來都是這樣,如果你們不判他死刑,我們就繼續去上訴。”
人群激憤,田文博也是一籌莫展,他總不能讓警察把這些人轟走吧?田文博沒有辦法隻能匆匆跑進法院,將情況彙報給柳香香。
聽到田文博的彙報,柳香香立馬向法院外趕去,義憤填膺的人群看到柳香香出來,立馬齊聲呐喊道:“殺人償命,打死日本鬼子,殺人償命,打死日本鬼子!”
柳香香要了一個喇叭,站在台階上,對著下邊喊道:“鄉親們,我是柳香香,羲和縣的縣委書記,大家的心情我理解,作為縣委書記讓一個外國人在我管轄的地方犯下如此滔天罪行,是我工作的失責。說實話我和你們一樣,也很想判他死刑,但是國有國法,在罪行的判決上,我們司法機關有他們自己的依據,大家要相信法律的公正,我們是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
“柳書記啊,我的女兒死的好慘啊,她才隻有十四歲啊,她走了我們老兩口也不想活了。”
人群中一對夫妻撕心裂肺地哭訴,讓柳香香心一揪一揪的疼,她也是有女兒的人,她理解這種喪女之痛。她何嘗不想判安倍川崎死刑,但是上邊已經交代過了,千萬不能判死刑,這安倍川崎可是如今倭國首相的侄子,如果判了死刑,那兩國關係就徹底僵了。
就在柳香香為難時,突然原本晴朗的天空降下一道閃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安倍川崎頭上,閃電過後安倍川崎已經變為一具焦屍,不斷冒著黑煙。
柳香香反應過來,立馬讓人查看安倍川崎的情況,但是下邊的人群卻歡呼沸騰起來。
“老天有眼啊,降下天雷收了這日本鬼子!”
經過一陣手忙腳亂的檢查後,得出的結果是安倍川崎被雷擊身亡了。當法醫將結果告訴柳香香後,柳香香徹底傻眼了,難道真的有神嗎?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和安倍川崎離得那麼近的兩個獄警都沒事兒,就安倍川崎被雷劈死了。
法院對麵一棵大樹下,左尚走了出來,他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樣不就好了嗎?傻女人!”
左尚說完就轉身離開了,這時柳香香好像心有感應一樣,她趕忙將目光投向左尚站的那棵樹的方向,正好看見左尚離開的身影。
“這混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剛才的閃電和他有關?”
柳香香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先將閃電與左尚聯想到一塊,她隨後立馬又否定了自己,自嘲似的笑了笑說道:“我怎麼會想著他和閃電有關呢?他又不是雷震子!”
經這麼一鬨,圍著的人群也漸漸散了,田文博一臉犯難走到柳香香跟前,苦著臉問道:“柳書記,這可怎麼辦?”
哪知道柳香香心情卻是輕鬆起來,她對著田文博扔下一句“怎麼辦?好辦唄,又是被雷劈死的,不是我們給判死刑的。如實將報告寫上去就好了。”轉身就離開了。
看到柳香香離開,田文博那是一顆頭兩顆大,省裡邊可是再三交代他要將安倍川崎保護好,千萬不能出點事。這下讓他如何給交代?
很快安倍川崎被雷劈的事如同寫在風上一樣,一陣秋風過後傳遍了整個縣城。不管走到哪裡,都會聽人在講這件事,而且越講越傳神,什麼朗朗晴空,雷公突然現身,對著那安倍小鬼子就是一鑿子,一道紫色閃電從天上竄了下來,直接要了安倍小鬼子的命。還有說什麼老天爺發怒,派雷公和閻王一同出現將安倍收了的。反正是各種各樣說法,縣城裡各個寺院和神廟又變得火熱起來,拜神的人那是一波接一波。這種現象整整持續了半個月,這都已經是後話了。
左尚收拾完安倍川崎後一路哼著小曲往家裡走去,這一次他去東海可是收貨不小,不但修為連升三境,而且還獲得了龍族煉身煆體之術,現在的他要是將神龍變施展出來,絕對可以和真仙境的強者正麵抗衡,這點在禁地他已經和熬念試過了,熬念將修為壓製在真仙境和他比試時,他幾乎和熬念打了個平手。
回到家裡,熬念剛準備問候母親,便看見母親用一副吃人的目光看著他,讓他頭皮有點發麻,一絲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
“臭小子,你昨晚乾什麼去了?怎麼沒有回家?”
聽到母親是問這事,左尚心裡頓時輕鬆起來,他還以為母親發現他的異常呢。左尚笑了笑說道:“這不是人家柳大書記臨時安排讓去苟家莊接個人嗎?那地方挺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來一回也就一晚上。”
“真的?”李月望著兒子的眼睛,想要從他眼睛裡看出他說話的真假。其實李月已經相信了兒子說的話,因為兒子說的和人家柳書記說的都投上了。她之所以還這樣板著臉,就是為了嚇唬兒子,讓他晚上不要想著外出鬼混。
“以後晚上有事回不來就提前打電話說一聲,免得讓我和你爸擔心!”
“知道了,媽,我一早上還沒吃東西呢,餓著呢?還有沒有吃的?”左尚知道母親是擔心自己,為了讓母親不再嘮叨,他立馬換了個話題。
果然,李月聽到兒子還餓著,立馬向廚房走去:“有呢,就知道你可能沒吃,飯菜都給你留著呢,你等著我去給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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