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好奇的問道：“隻是不知道趙兄提出的條件到底是什麼？”
趙穆倒也不賣關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很簡單，高氏和段氏的爭端無非是在朝堂上之上的權力鬥爭上。”
段譽默默地點點頭說道：“是的。當年楊氏之亂，段氏就是借助高氏一族的力量複國的。可以說是高氏是把段氏重新推上帝位的有功之臣。”
趙穆點點頭說道：“是的，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高氏儀仗當年的功績驕橫。而段家也隻能對其忍讓。而我的辦法很簡單，再冊封給高氏一個平起平坐的皇位，讓他們自己去重立廟堂，那麼就跟段氏沒有利益衝突了。”
段譽默默地點點頭說道：“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高氏一族的領地在善闡。將大理國一分為二給高氏也加冕帝位，這的確是個辦法。”段譽隨後笑著說道，“之後我再效仿吳越錢王納土歸宋。將南中之地再度歸於天朝。之後我也可以和趙兄居住在汴京當中，朝夕相處了。”
趙穆的核心觀點很簡單，既然蛋糕沒辦法分了，就想辦法做大就好了。要是做不大了，就去搶鄰居的就好了。
趙穆拿起了一顆棋子，放在了棋盤上，他說道：“這樣一來，大家都不吃虧。高氏一族也可和平的離開大理。段氏和高氏也不會反目成仇。至於吐蕃，這不是我們關心的問題了。”
鐘靈隻是單純的喜歡段譽罷了，隻要能跟在喜歡的人身邊，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做妻子的話，她會努力成為一個賢妻。但若是做妹妹的話，她也可以成為那個嬌俏可人的小妹妹。
段譽望著鐘靈歎了口氣說道：“是啊，當初我和婉兒鬨翻了。母親和父王逼迫我迎娶湄兒。當時母親曾經詢問過我是否有心儀的女子，我說‘萬劫穀的鐘靈姑娘，我很心儀。’”
趙穆擺擺手說道：“這個倒不必。我說的讓高氏一族裂土分疆，並非是分大理國的土地。之前我說過，西夏，遼國，吐蕃，都是大宋的心頭大患。而我主陛下也早已同我將這天下瓜分好了。等到事成之後，西夏國為我大宋州縣，其中西夏國都靈州城連帶鳳翔一帶的岐山之地，陛下將其分封給了我做食邑。我這‘岐王’封號亦是如此。”
趙穆眯著眼睛看著段譽。
趙穆搖搖頭說道：“我看倒是不見得。”
段譽反問道：“這是為什麼？莫非大宋嫌棄我們大理國不成？”
鐘靈驚訝的說道：“啊？難怪段大哥你一直不肯娶我，原來我也是你的妹妹啊！”
“而至於遼國，大宋拿回燕雲十六州以及遼東的漢人祖地，剩下的遼北，我許給了慕容公子興複他的大燕國。而至於吐蕃國之前我與陛下商議的是徹底肢解他，讓吐蕃各鎮土司自治，然後分給大理國一些地方作為大理國幫忙的酬勞。不過現在，我倒是可以安排高氏一族遷居吐蕃，接受大宋冊封，占據吐蕃國一些城池做一方之主。”
段譽此時看了看那尊玉像，趙穆搖搖頭說道：“這個可能有點困難。還請段兄換一個簡單點的。”
鐘靈問道：“趙大哥，什麼不見得？”
趙穆點點頭說道：“雖然我不太願意承認，但確實是這樣的。宋人一向視南中為蠻荒之地，民眾為不開化的暴民。統治這樣的地方，成本太大。倒不如交給當地的土司，也就是段家來。之後我們通過統治土司來教化這些蠻民。所以大宋接受大理稱臣，這已經是底線了，再納土歸宋。縱使我再去勸諫，陛下也不會同意的。當年南詔國亂，便是大唐覆滅的原因之一。我大宋自然不想重蹈這樣的覆轍。”
鐘靈雖然很驚訝，但卻也沒有像木婉清那麼極端要死要活的。
鐘靈，段譽兩人望向了趙穆。
一九八.二三.一七五.二三三
鐘靈這個時候想起了一件事，她說道：“哦！我想起來了，那天我看娘好像有些神色慌張的，看來就是這件事。”
聽到這裡，鐘靈則是心裡美滋滋的，至少自己喜歡的人，心裡還是有自己的。
不過趙穆倒是感覺這倆湊成一對倒是不錯，都是性格開朗樂觀，為人愛玩，沒什麼壞心眼。
見到這兩個天真的活寶，這沮喪的表情。趙穆於心不忍，打算幫幫他們。
段譽繼續說道：“當時鐘夫人送來了靈兒的生辰八字，那後麵還寫著‘傷心苦候，萬念俱灰，然是兒不能無父，十六年前朝思暮盼，隻待君來。迫不得已，於乙未年五月歸於鐘氏’一段。父王推算時間，算出鐘夫人是懷著靈兒嫁給鐘穀主的，所以靈兒你也是我的親妹妹。”
趙穆說道：“我看你不見得就是段兄的妹妹。你們兩個要是不信，這洞中也有潭水，你們兩個仔細對照一下，看看你們兩個長得像不像？”
趙穆聞言，直接愣住了。他心想：“臣等正欲死戰，陛下何故先降？”
趙穆這個時候說道：“好了段兄，既然談完了高氏的事情，我們還是談談段兄你的終身大事吧。段兄可有喜歡的姑娘？”
趙穆心中歎了口氣，自己這些年來作惡多端，乾脆這次就做一回成人之美的好事。也算是告慰自己那顆肮臟的內心。
況且這個時代的吐蕃也不是什麼好人。趙穆為了吐蕃國的千萬農奴們，他願意“背一背罵名”。
段譽歎了口氣說道：“唉！說心裡話，當初我所愛慕的女子，隻有婉兒。怎奈何天意弄人，婉兒是我的親妹妹。”
段譽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段譽明白了。我大理段氏世為大宋之臣。願為大宋守土。”
段譽被趙穆這眼神盯的渾身不舒服。
趙穆繼續說道：“至於納土歸宋的事情，段兄還是不要想了。我主陛下和文武百官都不會同意的。”
聽完趙穆的話，這倆可愛的活寶，當真蹲在了石像附近的水潭前，隨後細細的對照了起來。他們兩個仔細看後，確實不像。
鐘靈這個時候站起身來說道：“可是我娘的那封信，還有我的生辰八字，該怎麼解釋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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