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感覺渾身不舒服,花夏禮便去洗澡間洗了個澡,收拾好自己,便去了霍北溪的書房。
雖然霍北溪住在鄉下,但是他的書房裝修的並不比城裡人的書房差,書架上什麼書都有,就是小說也有一些,但不是那些情情愛愛的小說。
花夏禮知道他書桌上的東西都是有用的,所以她沒有亂拿東西,拿了一本稿紙和一支筆就出來了。
來到堂屋,直接坐在桌邊,就開始寫了起來,王亮的事情處理完了,接下來就得處理花青梅了,不然花青梅把她一家人都帶走了,她上哪找花青梅去啊!
她還要看看能不能把機緣給搶回來呢,搶不回來那就毀掉,總不能便宜了花青梅這個穿越女,搶她男主,搶她機緣,還捅她一刀,害得她離開了剛出生的兒子,她怎麼可能會放過花青梅呢?
就算她跟霍北溪再生一個孩子,那肯定不是之前那個霍謙了,讓一個當母親的,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孩子,這不是殺人誅心是什麼?
所以她為什麼要放過花青梅呢?
花夏禮一口氣寫了好幾封信,內容都一模一樣,將信紙折好,裝進信封裡,便放進衣櫃自己衣服的口袋裡,之後就去找花思念了。
哎,她回到這個地方來了,花思念和賈宇強之間也不知道有沒有可能了,因為賈宇強現在在外麵打工呢,而她也還沒有種甘蔗。
就算她種甘蔗,她現在也買不起那麼多的地,種不了那麼多的甘蔗,所以她幫不了賈宇強,賈宇強跟花思念之間也沒有多大的機會了。
來到花思念家門口,隻見花思念在門前的菜園子裡摘菜,花夏禮走過去站在柵欄邊對花思念招手,花思念跑了過來,“夏禮,怎麼了?”
花夏禮小聲的說道,“思念,你去花青梅家,問一下花青梅現在的住址,就說你有禮物要寄給她,事成以後,我帶你掙錢。”
“行,那我現在去。”花思念在外麵罩衣上將手上的臟東西擦掉,打開柵欄就出來了。
花夏禮叮囑道,“千萬不要說到我啊,就說你自己,明白嗎?”
“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保證不會說錯的。”花思念笑笑,隨後就跑開了。
過了一會兒,花思念又匆匆的跑了回來,將一張紙塞進花夏禮的手裡,喘著氣說道,“你說要帶我掙錢,怎麼掙錢啊?”
“過幾天我過來找你,你等著我啊!我還有事要處理,那我就先回去了。”花夏禮打開紙條看了一眼,隨後就帶著紙條離開了。
回到家裡,花夏禮將地址謄抄在一個信封上,將裡麵的信掏出來,又往上麵加了一句話,然後將信和地址放回抽屜裡放好。
接下來該處理花青梅了,她不可能放過花青梅這個外來者的。
晚上,花夏禮枕著霍北溪的手臂,麵朝著霍北溪,“我明天要去一趟鎮上,給我朋友寄一封信。”
“抱歉,我不能陪你一起去。”霍北溪垂眸望著她,歉意的說道,這些小事他不想請假,因為寶貴的假期要留著以後陪她。
花夏禮笑著搖搖頭,“沒事,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用你陪我去,你得掙錢給我花呢,所以你得好好工作,假期要花在刀刃上。”
霍北溪抓著花夏禮的手,親了親她的手心說道,“明明我們才結婚不久,為什麼感覺我們好像結婚了很久一樣,一點兒都不需要磨合呢?”
“可能是因為我們前世就是夫妻,今生是來再續前緣的吧!前世已經磨合好了,今生自然不用再耽誤時間來磨合了。”花夏禮趴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因為她和霍北溪已經做過三年的夫妻了,現在重新做夫妻,自然可以省掉那些不必要的環節。
她苦了一輩子,才跟霍北溪做了三年的夫妻,結果卻因為花青梅那個外來者,導致什麼都沒有了。
現在也不知道能跟霍北溪做多久的夫妻,她自然會好好珍惜可以在一起的每一天。
第二天早上,在家裡吃了早飯,霍北溪就騎著自行車載著花夏禮出門了,花夏禮坐在自行車尾座上,想起之前他們為了避免被彆人發現他們在談戀愛,每次出門都是分頭行動。
霍北溪在上一站或者下一站上車,然後兩個人一起去市裡約會,沒想到現在直接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了。
花夏禮伸手穿過霍北溪的外套摟住了他精壯的腰身,靠在霍北溪的腰上。
霍北溪伸手握住花夏禮的手,好奇的問道,“笑什麼?”
“我在笑,我們一次約會都沒有,也沒有談戀愛,竟然直接跳到結婚這一步,有空的時候,我們是不是該約約會,談談戀愛呢?”花夏禮探頭,調皮的望著霍北溪。
霍北溪低頭對上花夏禮那雙圓溜溜的大杏眼,心裡被填的滿滿的,“正打算跟你說這個事情呢,星期天我休息的時候,我們去市裡看電影吧,你這邊的時間能空出來嗎?”
“當然能,我現在是個無業遊民。”花夏禮笑著說道,“那就去市裡看電影吧!”
至於百寶縣方大爺那裡,她現在沒有能力去承包或者直接收購那裡,因為要十萬塊錢啊,她現在拿不出來。
方大爺是在她生孩子之前去世的,也就是93年九月份,現在才1990年十一月份,還有時間,她爭取早日掙夠十萬塊錢,去收購‘莫驚春村’。
如果沒有攢到十萬塊錢,那就去拜訪一下方大爺,再征求一下方大爺的意見,如果方大爺願意讓她幫忙合葬的話,那麼等他去世後,她就和霍北溪一起幫方大爺和莫奶奶合葬。
來到花莊的搭車點,花夏禮從自行車上下來,“你回去工作吧,我自己在這裡等車就行了。”
霍北溪點點頭,便將自行車掉頭,然後返回了大隊部。
花夏禮站在搭車點,等了一會兒,車子便來了,早上的人比較多,因為有人要去鎮子上買肉、看病之類,大家都趕早去,花夏禮上車已經沒有座位了,便站在座位邊,就這麼一路站到縣城的汽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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