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上一次這樣的時候,她洗了好多遍才洗乾淨,後麵沒有熱水了,直接用冷水洗的澡,把她凍的直哆嗦。
今天她喝了這麼多的靈泉水,就這麼兩瓶熱水,自然是不夠的,想到這裡,花夏禮便趕緊跑去廚房,又燒一鍋熱水留著備用。
花夏禮蹲在木盆裡洗澡,看著從身上流下來的黑漆漆的水,真是被惡心壞了,人的身體裡到底有多少臟汙啊,怎麼會這麼誇張啊?
突然,敲門聲響起,花夏禮被嚇了一跳,“誰啊?”
“是我。”門外傳來霍北溪的聲音,估計是因為她這麼晚了還沒有回去,所以過來找她了吧!
“我在洗澡呢,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就回去了。”洗澡不能洗一半就停啊,尤其是她身上還這麼臟,這要是開門了,豈不是把人給嚇著。
“好。”霍北溪應了一聲,就過了一會兒就轉身離開。
花夏禮趕緊加快速度,最後又洗了兩次冷水澡,才將身上洗乾淨,雖然還隻是初冬,但是洗冷水澡也不是好受的事情,她穿衣服的時候凍得直哆嗦,連衣服都穿不好。
花夏禮爬上床,將自己裹在被子裡,就這樣裹了許久,等身上暖和了起來,才下床收拾自己。
然後又去廚房燒開水,先將幾個熱水瓶都灌滿開水,之後便又添了一鍋水,往灶台裡加了柴火燒了起來。
想到花春禮沒讀大學的遺憾,花夏禮便過去敲了敲花春禮的房門,“大姐,你來一下廚房,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隨後就傳來花春禮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花春禮來到廚房,看到花夏禮坐在灶台後麵,捂著嘴打著哈欠問道,“花青梅走了?”
花夏禮點點頭,“對,你們睡下的時候,她就走了。”
花春禮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不解的問道,“你把我叫起來有什麼事情嗎?”看到自己的茶缸裡還冒著熱氣,花春禮便端起茶缸,“這茶是你給我倒的嗎?”
“是啊!”花夏禮說道。
聽了花夏禮的話,花春禮便喝了一口,見茶水已經不燙了,花春禮便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今天的白開水好像更好喝了一些。
“大姐,我知道你一直都沒有放下課本,你想讀大學,其實我也想上大學,真的,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你好好複習,到時候去試一下,如果你真的考上了,就是砸鍋賣鐵,我也會想辦法給你湊齊學費的。”花夏禮從灶台後麵走了過來,又給花春禮倒了一杯靈泉水。
之前那一次,她不敢給家裡人喝太多靈泉水,而是將靈泉水加入水井當中,讓大家慢慢的調理身體。
而花春禮參加高考的時候才調理了兩個多月,身體沒有調理到最好的狀態,所以當時考的分數並不高,但好在考上了。
但是這一次她不想耽誤時間了,所以就直接讓花春禮多喝一些靈泉水,爭取達到跟她同樣的效果。
這樣她的學習效率也會更高一些。
等花春禮喝了四茶缸的靈泉水之後,花夏禮就離開了,她已經將洗澡水都準備好了,等一下花春禮洗澡也有水用。
霍北溪知道她要回來,所以並沒有鎖院門,花夏禮推開院門,走了進去,隨後轉身將院門鎖上,便進了屋子。
她已經在自己娘家把渾身都洗的乾乾淨淨的了,現在不用再洗漱了,於是便直接回房間休息了。
在書房的霍北溪聽見動靜,知道她回來了,便將手裡的報紙拿著回了房,見花夏禮已經躺下休息了,便掀開被子坐在床上,在花夏禮靠過來的時候,霍北溪就很明顯的感覺到一股涼意在向自己襲來。
於是霍北溪便將花夏禮攬入懷裡,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
花夏禮靠在霍北溪的懷裡,手伸向霍北溪的腹部,然後從秋衣的下擺探了進去,掌心貼在他的腹肌上,真是又硬又光滑。
“霍北溪,我都沒看到你鍛煉身體,為什麼你的腹肌這麼完美呢?”花夏禮好奇的問道。
“喜歡嗎?”霍北溪按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
在霍北溪的注視下,花夏禮的臉上爬過可疑的紅暈,小聲的說道,“喜歡。”
“這是天天跟你做俯臥撐,練出來的,知道嗎?”霍北溪彎了彎唇角,眉眼含笑。
花夏禮忍不住在他的腹肌上掐了一把,“叫你不說實話。”
“該開始今天的鍛煉了。”霍北溪放下手中的報紙,滅了房間裡燈,之後便朝著花夏禮湊了過去。
而花夏禮走後沒多久,花春禮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臭味,起初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瞥見自己手腕上的皮膚上有很多黑乎乎的東西,就跟處理鱔魚時的那種粘液一樣,隻不過顏色不一樣。
嚇的花春禮趕緊跑回房間拿衣服,然後打水洗澡,洗了好幾遍還洗了幾遍冷水澡才將自己身上的臟東西洗乾淨,洗乾淨後她感覺自己的皮膚好像都白了好幾度似的。
張永豐被冰醒了,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自己身邊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嚇的他直接清醒了,詫異的看著花春禮。
“你是誰啊?你怎麼會在我床上?你快下去,我可是有媳婦的人,我心裡隻有我媳婦。”張永豐裹著被子嚇的往牆壁那邊躲。
這要是讓花春禮看見了,那還了得?
花春禮噗嗤一聲笑了出聲,“是我,你要不要這麼誇張?我隻不過是洗了個澡,你就不認識我了?”
“你這哪是洗澡?你這是換了層皮吧!”張永豐在昏黃的燈光下打量著花春禮,確實是他媳婦花春禮沒錯,但是膚色要比之前白了許多,五官還是那個五官,“你洗澡的時候用了什麼東西?怎麼一下子變的這麼白了?”
“我沒用什麼東西啊,你是沒睡醒吧?”花春禮有些好笑,“行了,時間不早了,趕緊休息吧!”
說完,花春禮就躺了下去,剛洗過冷水澡的她渾身冰涼的,就跟冬天裡的鐵塊似的,而貼了過來的張永豐,就跟大火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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