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項鏈、手串,到底是什麼材質的,花夏禮也看不出來,但是各種顏色都有,非常的好看,花夏禮也裝了一大包,批發價也是十分的便宜,一兩塊錢一條,要是拿的多還能更便宜一些,但是花夏禮他們就兩個人,也帶不走那麼多。
兩個人帶四大包東西回去就已經挺吃力的了,想要帶更多的東西,那是沒辦法帶回去了,花夏禮決定第一次就先拿這麼多貨,等下次來再說。
不是讓那個小貨車司機以後跟她乾了嗎?以後可以坐他車直接來心達拿貨,一輛車怎麼也能裝好幾噸貨物。
兩個人輕輕鬆鬆的來,又風塵仆仆的回去,好在帶了一個男人過來當搬運工,不然這些東西,花夏禮都不知道怎麼拿回去。
回到鎮子上,花夏禮就帶著賈宇強將這些東西送到倉庫去放好,之後就讓賈宇強回去休息了,她有支付租房補貼,所以他們兄妹三人都是在附近租的空房子住,兄妹三人租在一家,房間多,一份房租住三個人,還挺劃算的。
花夏禮也累了,今天也沒心情收拾這些東西了,所以就出門坐車回家了。
當三蹦子經過大隊部的時候,花夏禮便看到幾名村乾部正和幾名陌生人說話,一位年長的男同誌看著像是教授,剩下兩男兩女都很年輕,一看就知道是學生,應該是霍北溪從農業大學請來的人,但不是前世的人了。
因為年份、時間的不同,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
其中有一個女孩子雙眼亮晶晶的看著霍北溪,那眼睛仿佛長在霍北溪身上似的,花夏禮知道,她喜歡霍北溪,自然也有彆人喜歡霍北溪,誰讓霍北溪無論是顏值、實力還是學曆,都是最優等,彆人喜歡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是霍北溪的領導,估計都沒有人不希望霍北溪能成為他們家的乘龍快婿,估計誰也想不明白,霍北溪為什麼會跟一個村姑結婚吧?
有彆人喜歡霍北溪,花夏禮不在乎這些事情,離婚也不是什麼大事,她都能接受,但如果霍北溪要是不先跟她離婚,而是選擇出軌的話,她會先沒收了他的作案工具,然後再報複回去。
她再喜歡他,也不可能接受這樣的事情,更不可能跟彆人共享一個男人,因為這是對她感情的踐踏,對她本人來說,這也是奇恥大辱。
“你們接著聊,我老婆回來了。”霍北溪叮囑副支書,讓他負責跟進這件事情,就快步朝著三蹦子追了過去,花夏禮見霍北溪朝著自己跑來,便趕緊讓三蹦子停車,然後從三蹦子上下來了,給了錢,就讓師傅掉頭走了。
從這裡走回家,也不用幾分鐘的時間。
“老婆,你回來了。”霍北溪旁若無人的伸手牽著花夏禮的手,“怎麼樣?順利嗎?”
花夏禮往大隊部那附近看了一眼,有些困惑,“你怎麼跑過來了?把他們給丟下了,這不好吧?”
“不是有那麼多村乾部在招待他們嗎?怎麼?難不成還需要我天天親自招待他們?他們又不是我的誰。”霍北溪拉著花夏禮就走,請他們來,是支付了薪水的,可不是白請他們來的,他們不乾他就去其他地方找人,現在可不缺大學老師和大學生。
也就是說他是發工資的,他們才是員工,他們得聽他的才對。
那個眼睛都快粘在霍北溪身上的女孩子,看著霍北溪牽著花夏禮的手,氣的直咬嘴唇,尤其是看到花夏禮的臉時,完全沒有想到,農村竟然會有長得這麼好看的女人。
她看上霍北溪,也不是因為喜歡她,不過是想來一段豔遇,占占便宜罷了,霍北溪就算是個村官,可也還是個泥腿子,農村戶口,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就是想著在鄉下的這段時間玩玩罷了,倒是沒有想到這個霍北溪竟然這麼不識好歹,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她,每次都離她遠遠的。
本以為他老婆不在家的這段時間,他會空虛寂寞,她能讓他上鉤呢,沒想到他老婆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怎麼不死在外麵呢?
女孩惡狠狠的想著。
至於讓她嫁給霍北溪跟霍北溪過日子,她是絕對不願意的,霍北溪工資又不高,那麼點工資還不夠她買衣服買化妝品的,也就農村這些目光短淺見識不多的女人才願意跟霍北溪過日子。
晚上夫妻在床上親熱的時候,門被人拍響了,緊隨其後,就是年輕女孩那夾著嗓子的甜膩的聲音,“霍大哥,霍大哥……”
花夏禮推了推正勤奮耕耘的霍北溪,有些好笑的說道,“有小姑娘找你呢,你不出去看看?”
“彆分心。”霍北溪直接堵住了花夏禮的唇,發狠似的,似乎要將這段時間缺失的甜蜜給找補回來似的。
其實也就分開了三天,花夏禮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誇張。
花夏禮也將女孩的事情拋之腦後,跟霍北溪共同奔赴這場浪漫的故事。
許久之後,花夏禮靠在霍北溪的懷裡,在暖黃的燈光下看著屋頂,若有所思的說道,“霍北溪,我雖然年紀比你小很多,但我也懂很多事情,我更知道這個花花世界對每一個人都充滿了誘惑,很多人守不住本心,就犯了錯,你以後要是不喜歡我了,或者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你就實話跟我說,我們可以好聚好散,畢竟夫妻一場,總不能鬨的老死不相往來吧?好聚好散以後見麵還能打聲招呼,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還能吆喝一聲,但是你不能養外室,家裡一個外麵一個,明白嗎?你養了,我們之間所有的情分就一刀兩斷了,從此以後我對你也就隻有厭惡嫌棄和恨意,以後再碰到麵了……,不,我也不會讓你有碰到我的機會。”
這個時候好像還沒有小三的說法,所以她要是說了小三,他應該不知道‘小三’具體是指的什麼。
霍北溪側頭認真的看著花夏禮,燈光落在她的臉上,連臉上細小的絨毛都能看見,霍北溪口吻堅定的說道,“我的媳婦隻有一個,那就是花夏禮,是我麵前的這個花夏禮,其他同名同姓的人都不行,其他女人也不行,隻能是你,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