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她,從她去年五月份嫁給簡南之後,已經換了好幾個男朋友了,並且還都是通過簡南才接觸到的人脈。
什麼出軌不出軌的,她隻想快樂罷了,簡南不能讓她快樂,她還不能去追求這些快樂嗎?
就是因為前世有經驗,所以現在的她也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她的思想又不封建保守。
而且對方為了名聲,也不會對外炫耀這些事情,讓彆人知道他們談過戀愛在一起過,她大不了跟簡南離婚唄,可是他們以後就不好相親結婚了。
終於到了七月份,雖然還是偶爾會下雨,但已經沒有之前頻率那麼高了,而學生們最重要的時刻也已經到來了,那便是一年一度的高考。
花夏禮讓張永豐和花母在家裡該乾嘛就乾嘛,她去給花春禮陪考,現在夏天,在大酒樓裡隨便打一個地鋪,兩個人在裡麵睡幾個晚上也沒事,畢竟白天花春禮在學校參加高考,而花夏禮則在校門邊擺地攤。
參加高考這幾天,很多家長來陪考,各個學校門外都圍滿了人,絕對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
花夏禮每次帶出來的小商品都不夠賣的,好在她之前又跟賈宇強跑了一趟,又批發了四大袋子的小商品回來。
條件好的人家,也舍得花一兩塊或者幾塊錢來買一件好看的小商品戴戴,或者送給自家正在參加高考的女兒,讓女兒也高興高興。
高考結束,花夏禮的小商品也賣完了,兩次加在一起掙了差不多有六千塊錢,這還是在鎮子上呢,若是到縣城或者市裡,價格還能往上提提,那就能掙的更多,隻不過她沒空往那麼遠的地方跑。
高考結束的當天下午,花夏禮就和花春禮一起回花莊了,誰都沒有問花春禮考的怎麼樣,畢竟才剛結束高考,讓她先好好的休息幾天吧!
高考完,距離霍北溪的‘死期’也越來越近了,花夏禮雖然表麵上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心裡卻是很緊張的,可是她又不能明確的提醒霍北溪不要去河灣,畢竟那麼多孩子呢,要是出事了,他們從上到下都要受到嚴懲。
而且這一天也正好是花夏禮的生日,她跟霍北溪是去年初冬的時候因為王家的‘退婚’直接結婚的。
也就是說花夏禮的這個生日,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之後過的第一個生日。
因為花夏禮陪考回來了,所以兩個人小彆勝新婚了一下,晚上就鬨的久了,一直到淩晨才睡下,等花夏禮醒來的時候都已經快要當中午了,她坐在床上一邊醒神一邊喝涼白開,等涼白開喝下去了,她的腦子也徹底的清醒了。
想到今天就是霍北溪的忌日,生生世世的忌日,花夏禮便打了一個激靈,趕緊下床,換了衣服,穿上涼鞋,就趕緊往外麵跑去。
她也沒有拉著彆人問霍北溪在哪裡,而是直接朝著河灣狂奔而去,來到河灣,除了風吹竹葉和水流的聲音,便沒有其他聲音了,花夏禮愣在那裡,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啊?
難道是她記錯了時間?
就算時間記錯了,那也是今天,她清清楚楚的看到霍北溪的墓碑上刻的時間就是1991年的七月十一號,也就是她生日當天,所以是今天沒有錯,就是不知道具體是哪個時間點了。
花夏禮不敢離開,因為她怕自己離開之後霍北溪才過來了,這樣自己可就救不了他了,她可不想再年年去給他上墳燒紙錢了。
不過霍北溪隻要不來河灣,應該就不會有事,畢竟水火無情,也就這兩件事情最危險最致命。
都快要到七月中旬了,陽光是非常的強烈的,花夏禮出門的時候,連個帽子都沒有戴,就這麼站在烈日下,渾身都被曬的滾燙,遠處倒是有一棵樹,可是她怕去了那邊,不能在第一時間發現來河灣玩的孩子,總而沒能阻止悲劇的發生。
不過這一世也是真的很奇怪,孩子們沒有來河灣,霍北溪也沒有來河灣救孩子,更沒有因為體力不支而溺亡。
等了好一會兒,花夏禮搓了搓自己被曬的滾燙的手臂,來的太匆忙了,也沒帶杯靈泉水來,不然喝杯靈泉水,也就沒那麼熱了。
花夏禮額頭上滲出汗水,一滴一滴像珍珠似的從她的額頭滾落到臉頰上,癢癢的十分的難受。
看到遠處有一道高大的身影往這邊跑過來,花夏禮心裡騰升起一股強烈的感覺來,她也趕緊抬足往那邊跑去。
當兩人迎麵碰上,兩人都停了下來,花夏禮伸手推了一下霍北溪的胸膛,“你大上午的跑哪去了?你要嚇死人是不是?”
她真的好怕沒能救下來他,然後他又跟之前一樣英年早逝的,一次次麵對他的英年早逝,她會精神崩潰的。
麵對花夏禮的指責,霍北溪雖然覺得很奇怪,但還是乖乖的受著,他將自己背後的雙肩背包拿到了前麵來,“老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去找人給你取生日禮物去了,我沒有亂跑,我也沒有出去玩,我一拿到東西就趕緊回來了,看家裡門鎖著便去前麵找你,聽人家說你往河灣這邊跑,我就過來找你了,這麼熱的天,你到河灣來乾什麼?”
花夏禮撲進霍北溪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他,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他剛剛也是一路狂奔,所以心臟跳動有些快,而且呼吸還有些喘,而他手臂上露在外麵的皮膚溫度也很高,可見也是一直曬到現在。
“我怕你出事,我怕我救不了你……”上一次他不就是差一點出事嗎?正好因為她有靈泉空間,能隨時取用靈泉水,可是現在靈泉水在她家裡,根本就沒有辦法隨身攜帶,所以就算她把霍北溪從水裡給撈上來了,恐怕她也無法將霍北溪救回來吧!
霍北溪感覺花夏禮有些顫抖,他抬手輕輕的搭在花夏禮的背上,溫聲道,“放心吧,我做事情都很小心的,不會出事的。”
花夏禮猛地抬頭,用一種特彆奇怪的眼神看著霍北溪,“你是不是霍北溪?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霍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