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夏禮伸手在霍北溪的腰間擰了一把,因為顧及到對麵房間的花母和孩子,所以昨晚他們兩個人都挺克製的。
現在家裡就他們兩個人了,自然可以放飛自我了。
等花夏禮在一陣香味中醒來,已經三點多了,花夏禮伸了個懶腰,便起床收拾自己,將自己收拾的乾淨清爽,便去了廚房,好奇的問道,“在做什麼好吃的啊?”
家裡就住著花夏禮和花母,所以在廚房放了一張小飯桌,她們平時就在廚房吃飯,並沒有往客廳端。
此時廚房的桌子上已經擺放了紅燒雞翅中、木耳炒雞蛋、山藥燉排骨,霍北溪正要將煤爐上的老母雞湯往桌子上端,見花夏禮過來了,笑著說道,“起來啦?那就快收拾一下過來吃飯了。”
“我已經收拾好了。”花夏禮拿了兩副碗筷,從電飯鍋裡盛了兩碗飯,放在桌子上,之後便先坐下吃飯了,她實在是太餓了。
花夏禮和花春禮要讀書,花母要帶兩個孩子,也沒空來慢慢做飯,所以家裡能用電的就都用電的了。
不過這市裡還是有很多人家在用灶台,就是花夏禮買的這兩處房子,也有灶台,隻不過她們很少用灶台。
因為在市中心,大家都是用煤氣的,就連洗澡,都是用的煤氣熱水器,不需要再用灶台燒熱水洗澡。
除非用灶台上的大鐵鍋來做大菜,比如說鐵鍋燉大鵝,這樣的大菜,用煤爐慢慢燉,估計得燉到天昏地老吧?
霍北溪將老母雞湯端起來,放在飯桌上的桌墊上,盛了一碗雞湯放在花夏禮麵前,霍謙才幾個月,所以花夏禮還是挺需要這些湯湯水水的。
吃完吃到的午飯,花夏禮就帶著霍北溪去了市中心的大酒樓,有公交車直達,還挺方便的,五層高的大酒樓,每天生意都非常好。
婚禮、生日宴、升學宴……
還接待各種酒席。
因為飯菜味道好,確實經常惹人誤會,但是花夏禮自己非常主動自覺的去做檢測,並且還換不同的檢測機構,然後將檢測結果貼在大酒樓的通知欄那裡,讓每一個來酒店吃飯的客人都放心,他們這裡用的食材絕對新鮮,調味料、汽水飲料這些,也都是拿的國內的知名品牌。
市中心大酒樓依舊全是女員工,從店長到廚師再到普通的店員,也全都是女同誌,她隻想給更多女孩子展示自己實現夢想的舞台。
有那麼一兩個男員工,那都是她的表哥或者親戚之類的,因為她要將他們培養成自己的左膀右臂,這樣她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在家裡數錢了。
能被她放在這麼重要的位置的親戚,自然是人品和三觀都正的人,不然她可不敢這麼做。
無論是鎮子上的大酒樓,還是市中心的大酒樓,每個月都去稅務局報稅交稅,絕不拖延一天,花夏禮自然清楚,自己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同誌,就取得這麼大的成就,自然有人嫉妒眼紅她,想要搞她,所以她每一個環節都非常的小心謹慎,絕對不會給人留下攻擊她的把柄。
而且花夏禮到底還是把婚服店給開了起來,在市中心的大酒樓建成的時候,她就立即讓人家接著給她建婚服店,同樣是五層樓的,一樓是賣結婚用品的,所有結婚用品,應有儘有。
二樓是婚服展示廳,用來接待客人,新娘化妝的地方,然後三四五樓都是各種風情館,供大家拍室內婚紗照的,搞的比前世大城市的婚紗館都要好。
婚服店裡的員工,男女對半。
現在大舅、二舅、三舅、四舅家所有的表哥表姐都跟著一起乾了,有些表哥表姐結婚了,另一半家裡有人品過硬的,花夏禮也願意給他們機會,反正都要招人,那就肥水不留外人田嘛!
花夏禮還讓前世的那個律師繼續當她的代理律師,大酒樓和婚服店都各招了一名財務,畢竟每個月都要給員工發工資,還要去交稅,還要統計當月的營收,如果不是專業的人,應該也做不好這件事情。
這個時候還沒有職工醫療保險,但是已經有職工養老保險了,正好歸真市這邊啟動的早,所以花夏禮也給每一個簽了工作合同的人交了職工養老保險,隻要好好的跟她乾活,以後的日子絕對爽歪歪。
先將大酒樓轉了一遍,之後花夏禮又帶著霍北溪去婚服店,這是她的產業,她和霍北溪夫妻一體,所以自然也是霍北溪的產業,隻不過是掛在花夏禮名下的罷了!
花夏禮讓所有的員工都到一樓去,之後便帶著霍北溪到二樓去了,看著懸掛在那裡的婚服,紅的白的,甚至還有其他各種顏色的小禮服,都特彆的好看,想到他們當初結婚那麼匆忙,他什麼都沒有為花夏禮準備,霍北溪就覺得過意不去。
因為他那個時候隻想趕緊把花夏禮娶回家,如果不那麼做的話,他一定會抱憾終身的。
見霍北溪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花夏禮擔心的問道,“霍北溪,你怎麼了?突然身體不舒服了?”
剛剛在一樓還好好的,員工跟他打招呼的時候,他都微笑著點頭,怎麼上了二樓,這臉色就沉了下來?
也沒有人惹到他,所以花夏禮覺得他應該是不舒服了。
霍北溪拉著花夏禮的手,愧疚不已,“老婆,你跟我結婚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真的委屈你了。”
花夏禮噗嗤一聲笑了,“我哪裡什麼都沒有?我有你啊,而且我能有今天這麼大的成就,其實都是因為你當初的那筆錢,你知道嗎?你給的彩禮,可是幫了我大忙。”
霍北溪搖搖頭,“沒有,不是因為我,我知道,是你借的貸款幫了你,我那兩千塊錢,根本就做不了什麼事情。”
“誰說兩千塊錢做不了什麼事情呢?”彆看兩千塊錢並不多,可卻是很多人十個月的工資,而且還沒有幾個人願意給這麼多的彩禮呢!
王家人來娶她的那天,就帶了三百塊錢過來,還心不甘情不願的往花母的手裡丟,就跟買東西多花了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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