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卻想著如何對付慕容斯,那個耍狗坨子的風流胚子,還真是賊心不死。
父女倆邊吃邊聊,等用完飯,唐武便讓女兒回去休息。
唐朝朝背著劍匣帶著包袱出了密室。
唐武一腳將凳子踹飛。
“哼,該死的慕容斯!還真是會投其所好!”
又是送劍匣與名劍,現在還借方言立的手送朱釵,簡直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阿嚏!”
正在工地上的慕容斯,接連打了三個噴嚏,唐文側頭道。
“曲安王這是怎麼了?”
“無事,應是有人在想念本王,今夜大家再堅持堅持。
趁著天還暖和,早日將溝渠再挖的長些。
走,咱們去看看今天的夥食如何。
這勞力傷身,必須得吃些好的。”
戴著個鬥笠,慕容斯常在外巡視,人已經黑了一層,配合對方那陰鬱頹廢的容貌,像極了被人磋磨的力工。
“好,咱們這便去。”
兩人到了臨時搭建的棚子中,不少婦人正在忙活著。
“曲安王來啦,今兒要一同吃嗎?”
“吃,今夜可能要多加些時辰。
辛苦大家了,例行檢查,大家都忙不用管我。”
輕車熟路的來到鍋前,慕容斯將蓋子掀開,吸了吸鼻子點點頭。
又去了大鍋中看了看菜。
“你們說,曲安王怎沒看上咱們浙南的姑娘?
聽聞他在京中可是出了名的風流。”
“不知,哎,你說他會不會生病了?”
婦人一拍大腿,篤定道。
“可不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話可不能亂說。”
“放心,咱這嘴出了名的嚴實。”
沒到兩天,曲安王身患隱疾的消息,工地內至少數萬人都知道了。
傳的有鼻子有眼。
畢竟浙南豪富,除了米糧外,便是才子與佳人多。
一個那麼風流的皇子,來了浙南卻從不與女子親近,說是沒病都無人信。
“曲安王,今個兒說什麼都得我請,走走走。”
“已經夜深,明日還要上工,百姓都未休息,本王如何休息。
好吧,那隻飲兩杯。”
葉朝佟傑帶著慕容斯進了酒樓雅間之內。
“曲安王,這一道,起陽草,每日吃些對身體好。
再看這道,生蠔,各個飽滿。
這道可不得了,此乃群鞭薈萃!
來人,將本家主珍藏的虎王鞭藥酒拿來。”
慕容斯捏起的筷子,隨著葉朝佟傑的介紹落了下去。
“葉朝家主這是何意?”
“無事,在下不過是見您每日辛勞,給您補補。”
補補?
你往哪補啊,慕容斯臉色一黑,丟下筷子道。
“本王何須這些,明日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曲安王?哎,怎走了。”
沒多久唐文走進包房疑惑道。
“怎不見曲安王?”
坐在椅子上的葉朝佟傑擺擺手苦著臉道。
“彆提了,剛剛負氣走了,門摔的那叫一個響亮。”
“本官就說這事了不得,看來曲安王病的還挺重。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難怪曲安王多年也沒個子嗣。
原來是。”
“噓噓!可說不得,可說不得啊!”
葉朝佟傑拍著大腿,萬一此事傳揚出去,皇家顏麵受損,他們難辭其咎!
“封口,必須封口,傳令下去,誰也不得在私下議論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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