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道節過後,才會換上新的,再受一年香火。
一個白色瓷瓶被放在了桌上。
“剛剛父皇說沒有取到金元丹,這女兒可不認,您看看這是什麼。”
康健帝伸手將瓷瓶拿在手中,拔開瓶塞便放到了桌上。
沒過多久金紅色的光芒從瓶內發出,康健帝便將瓶塞按了回去。
“如何做到的?”
“江湖自有奇人,多虧了趙磐前輩。”
畢竟是兩個偏門高手,這名號還是不報的好。
康健帝鬆了口氣,也是霸刀命不該絕,他看向這金元丹,麵露欣慰道。
“霸刀在閩西的蘭山,你去後山便能看到一處懸崖,下去便能尋到你四師父了。
等到了他會跟你說。”
唐朝朝將金元丹再次收起,眼中帶著疑惑,藥都到手了,有何不能說,非要四師父來說。
“父皇,剩下的事女兒都交給了太子。
若他辦不好,您可不能算到我頭上。”
“父皇對你如何,豈會是非不分。
四全傳膳。”
沒一會宮婢便端著菜進入,康健帝聽著唐朝朝說著遼海之事。
對於三大世家的表現很滿意,若康國所存世家都如浙南與遼海一般,他也不會如此掣肘。
“當年清淨天師來投,父皇還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六皇子。
一晃都這麼多年過去了。
道門如此,卻無所求,朕若再做不好,百萬軍士的血便白流了。”
“清淨天師為何不留在京中?”
康健帝似在回憶,片刻他輕笑道。
“朕不知,曾許其國師之位挽留,他卻孑然一身,未留下隻言片語便離去。
當年的小將董獻,現已獨領一軍。
朝安,父皇答應你獨領軍隊,其實是看在了清淨天師的麵上。
就算兩國戰起,父皇起初也隻打算將你帶在身邊。
四全。”
四全公公聞言點頭,立即走出禦書房,沒多久便帶著兩個禁衛返回。
“陛下。”
康健帝輕笑道。
“按照朕的帝甲打造出來的鸞甲,你且帶回去試試。
朕的女兒,應讓天下之人都看看,何為巾幗女將。”
銀色為主色調,一頭鸞鳥從左肩至下,光是這副賣相便不似尋常武將能用的。
“謝謝父皇。”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在外麵來回張望,一臉焦急。
“四全問問是何事。”
唐朝朝可不會客氣,上去將頭盔戴上,並沒有想象中的厚重,裡麵還很柔軟。
抬手敲了敲,發出清脆響聲。
“父皇,沒事女兒就先回去了。”
“這段時間你也夠累的,多在京中歇歇。”
唐朝朝聽的出康健帝的意思,閩西還未準備好,讓她等等。
將佛牌拿出三十個,唐朝朝笑道。
“剩下這些給父皇。”
捧著鸞甲快步出了宮,等唐朝朝一走,四全公公便進來小聲道。
“陛下,眾大臣紛紛跪在外麵,求請寬恕。”
微微蹙眉,康健帝起身便去了禦案,奏折才展開便冷笑道。
“讓他們跪著,吹吹冬風,好好把那些不乾淨的心思晾晾。”
文武百官跪了一地,唐朝朝捧著一堆東西,也不讓人幫忙,路過的時候近百朝臣看來。
雙方對視下,唐朝朝搖了搖頭,感歎這百官還真是辛苦,大冷天的還跪在地上。
等她人走遠,文武百官便如同炸了鍋一般。
“嘿,本官說什麼來著,完了呀!這搖頭就代表著完了呀!”
“本官才來京不足兩月,從未懈怠!!本官不服!”
“我呸,你若沒懈怠因何來此?!”
“陛下,陛下,不管朝安公主查出來什麼,微臣都是被冤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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