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聞言,麵上湧起一股怒意,就算康國與西戎掌握了神秘的武學。
也不能羞辱強大的蔚國。
“西戎陛下覺得我們的戰士是在玩鬨,何不讓我看看西戎是如何攻破淮城的?”
“還不到時候,朕會讓你看到的。”
火炮轟鳴,火藥桶不斷落下,塔塔烈側頭道。
“再過一個時辰,攻城梯準備。”
雙方對射將淮城關外一裡範圍內全部點燃,火炮手與巨盾手朝著後方退去。
唐武看著立即下令停止拋出火藥桶高聲道。
“放弩箭!”
三弓九牛弩破損了兩個,剩餘二十八座朝著對方飛去。
如同標槍般的弩箭,即將落下,一道身影幾個閃身已經來到巨盾手前方,拳腳真氣爆發,三根主力弩箭被打偏釘在地上。
“來戰!”
麵對西戎挑釁,一道身影飛身而出,步青鬆手持雙錘,腳步幾個輕點身軀騰挪間已經到了對方身前。
“死!!”
雙方都在用最少的真氣來回試探著。
錘子直奔麵門,西戎絕世翻身落地一拳,莽牛虛影怒吼一聲朝著步青鬆襲來。
“孽障焉敢!!看錘!!”
雙錘虛影顯化,重重落下,僅一擊便將莽牛錘倒,地麵震動。
兩人相隔對視,西戎絕世輕蔑一笑,摘下頭上的裘皮帽丟到地上,露出一張蒼老的臉。
“好久不見了步青鬆。”
“索力紮,果然是你,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還未死。”
“上次你靠著落月派三個臭蟲才撿回一條命,這一次還敢出現。”
步青鬆手腕一翻,轉動雙錘眼中滿是殺意。
“二十七年,老夫等了二十七年,今日你我不死不休!”
“狂妄!力拔山巒!”
索力紮身軀鼓蕩,眨眼間身軀膨脹,赤腳踩在地上,肌膚化作古銅色。
“擂天錘!!”
步青鬆身軀亦如同吹了氣般鼓起,兩人撞擊在一起。
錘與拳碰撞,發出金鐵之聲。
“哈哈哈,時隔二十七年你依舊不是我的對手!”
看著步青鬆腳步不穩,索力紮身影消失在原地。
一拳直奔步青鬆後腰打來。
步青鬆側腰躲開,身軀飛起一腳便踹在了索力紮的胸口。
悶響傳來,索力紮麵無表情,一挺胸膛,單手再抓步青鬆的腳踝。
兩人不僅打的有來有回,四周也跟著不斷爆開。
蔚國海平將軍張大嘴,就這麼看呆了。
“西戎!!”
山呼海嘯般的助威聲下,唐武高聲道。
“康國!!必勝!!”
“康國!必勝!!!”
這不僅僅是兩個絕世在戰鬥,兩人的仇怨僅僅是導火索,更多的則是身後的國家。
步青鬆曾告訴弟子杜雲,有時候,明知身死也要一往無前。
就如此時無數目光都在看著,所有人都在盼著,他絕不能輸。
死亡?它,算個什麼東西?
塔塔烈靜靜觀戰,他對著海平道。
“知道西戎與康國為何這一次會有默契選擇鬥將嗎?
上一次,我們西戎大舉進攻下,損失勇士六十八萬!賤奴四十九萬。
康國同樣陣亡一百多萬。
這淮城,流儘了兩國勇士的鮮血。
戰爭!拚的就是底蘊,這就是意誌的交鋒,蔚國,哈哈,還差的遠呢。”
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西戎與康國竟強大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