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報紙在眾人的傳遞之下,輪流翻看了一遍,一時間,眾人對於報紙上刊登的消息,都有些難以置信。
“這報紙上都是亂寫的吧?”
“就是,岩王爺怎麼可能會如此!”
“荒謬!那新聞部負責人,定然是亂寫一通,誹謗咱們得岩王爺!”
場中眾人看完報紙上的信息之後一時間都有些難以接受,甚至懷疑起新聞部負責人寫出這樣的消息,是彆有用心。
而一旁剛上任的新聞部負責人留雲借風真君“???”
眾人安撫好想要亮明身份上前理論的留雲借風真君之後,繼續往下看著事態發展情況。
“想我璃月之主岩王帝君,咱們的岩王爺如此英明神武,智慧卓絕,怎麼可能如這報紙之上所說!”
“就是,誤中小人奸計,識人不明,被盟約的昔日友人背叛,導致戰爭爆發,就這種事報紙上也敢寫出來!小說故事都不敢這麼寫!”
一時間眾人群情激憤,大聲怒斥著編纂這份報紙的負責人,場麵似乎開始有些失控了起來。
而喬裝打扮坐在一旁的摩拉克斯見此情形,隻好站了出來,試圖安撫眾人的情緒。
“諸位不必如此,以普遍理性而論,岩王爺不過是比我等武力更為出眾,年歲較長經曆得多了一些,也會有失誤的時候。”
“況且,這份報紙是由璃月政府機構直接刊登發行,如此編纂書寫,必然是經過同意的,所以想來報紙上所說的也必然是真的。”
“你這小年輕怎麼竟然如此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我劉某人在這雲之間擔任說書人這麼多年,這些仙家神明傳說,各種奇聞佚事以及曆史考究我都有所了解,咱們璃月的岩王爺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懂嗎?”
“也彆說我劉某人倚老賣老,看你這年輕的模樣,說句不好聽的,是你懂岩王爺還是我懂岩王爺!”
台上的說書人麵色通紅,神色激動,看著台下喬裝打扮過的摩拉克斯,以為其是在為那新聞撰稿人辯解,頓時氣得不行。
“噗!”
“哈哈哈哈哈!”
而與摩拉克斯一桌的眾人,特彆是若陀以及歸終等人,在聽了台上那茶博士的話語之後,頓時樂不可支,笑出聲來。
若陀龍王更是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隨後捂著肚子,一隻手還不停地拍著桌麵,笑得很大聲。
“你你們幾個在笑什麼!”
茶博士隻當眾人是在嘲笑於他,頓時整張臉都氣紅了,顫抖的手指著台下還在大笑不止的若陀龍王幾人,氣急敗壞的說道。
“咳,彆誤會,我隻是想起了高興的事。”
“咳,對對對,哈哈,我們隻是想起了高興的事,並沒有笑話你的意思。”
歸終與若陀龍王兩人憋笑憋得極其難受,漲紅了臉,強忍笑意解釋道。隻是看若陀龍王臉上那因大笑而流出來的眼淚,以及抽搐到變形的嘴角,還在不斷顫動的肩膀,這種說法無疑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我看你們就是在笑話我!”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見台下幾人在那強忍著笑意,憋得通紅的臉,台上那說書人瞪大了通紅的雙眼望了他們一眼,隨後又轉頭看向方才站起來說話的摩拉克斯。
易麟也是一臉憋不住的笑意,好家夥,在摩拉克斯麵前說這種話,你是怎麼敢的?
而留雲借風真君則是提了提鼻梁上反著光的紅色半框眼鏡,忍著笑意,神色古怪,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我承認你見識廣博,學識淵深,想來也是通曉事理之人。”
“方才我所言也確實屬實,新聞部作為璃月對外宣布政策時事的部門,其所撰稿件必然經過查看許可之後,方才能夠得到準許發行。”
“依我看,其上所寫的信息基本上能夠確認屬實,而岩王帝君這麼做,大概是想告知其子民,對於神明不可盲目信仰,其也會有出錯的時候,遇事該有自己的見解,懂得分析其中利弊才是。”
摩拉克斯先是捧了那茶博士一番,泄了其火氣,隨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與場中眾人細細講解了一番。
“我就說嘛,以岩王爺的英明神武,這麼做,其中必然有其深意!”
“確實,想不到岩王爺為了能夠讓我等學習到經驗,竟然不惜以自身為反麵案例,刊登在報紙之上,傳閱整個璃月!”
“嗯,失敗是成功之母,以此案例告知我等,錯誤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並不能夠認知到自身的錯誤並加以改進!”
“是極是極,岩王爺確實用心良苦。”
聽了摩拉克斯的話,場上眾人也冷靜了下來,就連台上那茶博士也是一臉的若有所思,隨後低聲交頭接耳,又對此事腦補了一番。
“若是這報紙上刊登的,關於岩王爺的事情屬實,那這麼說,另外一篇關於易先生的報道,也是真的了?”
“嘶,想不到易先生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模樣,用起計謀來,竟然如此陰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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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啊?你這是什麼話?”
“就是,什麼叫陰損,你來解釋解釋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