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學長,這一期群芳譜的畫師,畫工可以說是非常細膩大膽創新啊!”
“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我昨晚可是好不容易偷偷占了我家老頭子的名額,用了飛雲商隊的名義,才得以登上畫舫的。”
“到手的第一時間,我自己都還沒來得及細看,就拿過來跟學長你分享了!”
“怎麼樣,我夠義氣吧?”
小樹林裡,兩個少年湊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這麵相中性,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行弗思是如何能夠做出如此猥瑣的表情,從懷中將所謂的群芳譜掏了出來,緩緩打開,往空身邊湊了湊。
隨著畫卷緩緩展開,裡麵的內容也呈現在兩人眼前。
“嘶!”
“這畫風,何止是細膩大膽創新啊!”
空倒吸了一口冷氣,遊曆星海這麼多年,何曾見過這種場麵,頓時小心臟砰砰亂跳了起來。
隻見畫卷之上,隨著行弗思的手將其緩緩展開,一個個美人躍然紙上。
皆是身披薄紗,含羞帶怯。
或是懷抱琵琶,又或素手調琴,儀態萬千,各不相同。(知道我親愛的讀者們看不得這些,這裡就不過多描述了。)
也不知道畫師是抱著什麼樣的評判標準,才能將這一個個各有特色的美人,分出一個高低上下來。
也幸好小派蒙如今並不在此處,否則此刻空哥的頭發都要被薅禿了不可。
“怎麼樣空學長!”
“學弟我沒騙你吧?”
“這一期的群芳譜可謂是一改當初保守的風格,進行了大膽改革。”
“隻不過這種畫風恐怕會被咱璃月那些個嚴格的老學究們狠狠批判,之後手上這卷群芳譜恐怕就會被他們沒收銷毀或者列為禁書。”
“得在他們尚未行動之前,仔細觀摩臨摹一番才是。”
“否則,之後想要看到可就難了!”
一頭白毛額前帶著幾縷紅色挑染的行弗思,性格倒是跟他腰間佩戴的火係神之眼一樣,熱情大方,或者說大方得有些過頭,以至於明明一個老師眼中斯文乖巧的學生,如今在空麵前,居然會表現得如此猥瑣。
也不知道這倆人,到底是誰帶壞的誰。
空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也不回話。
悄悄的左右觀望了一陣,見沒有人察覺到這裡。
便按住了行弗思握住畫卷的手。
“行弗思學弟,我想你誤會我了!”
“學長又豈是這種人?”
“空某身為璃月學院曆史係的優秀學子,讀的是璃月春秋,又怎麼會看這種東西。”
一番話說得倒是正氣凜然,甚至讓行弗思都微微一怔,有些慚愧的低下頭,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
嗯,若是忽略其將畫卷奪過,藏在自己懷裡的這番小動作,這番話就更有說服力了。
而這行為,也讓剛剛產生些許慚愧之意的行弗思,意味深長的朝空笑了笑。
“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學弟你是在懷疑我說的話麼?”
“我這麼做,是為了讓你擺脫無畏的欲念!”
“讓你放下對群芳譜的執念,同時也站在曆史的角度上去研究它,批判它!”
“相信我,學長這麼做,可都是為了你好啊!”
見自己的行為被懷疑,空一副痛心疾首,全都是為了你好的樣子,對小學弟進行說教。
間或來上幾句之乎者也,還有什麼讀書人的事,那能叫好色嗎?那叫帶著批判的眼光去審視它。
再說了,在璃月那麼多年,空也知道畫舫之上時常有不少學子聚集,在畫舫之上也誕生了許多傳世畫作和詩詞歌賦。
所以,讀書人的事真不叫好色,最多也就稱得上是風流。
“學長,看來是我誤會你了!”
“你彆說了,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