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第一台耕地機的眼睛?”
“莫非,與「命運的織機」有關?”
聽到自家妹妹的消息,當下空也顧不得找戴因斯雷布的茬。
結合之前從易麟這個大哥那裡得到的信息,稍加思索,便不難猜出,妹妹熒要找的這個東西,恐怕跟“命運的織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哦?”
“你竟然知道「命運的織機」?”
“如此一來,解釋起來就容易多了。”
戴因斯雷布又點了一杯酒,在服務員像一陣風般離去準備酒水的空隙,聽到空這麼一說,倒也見怪不怪了。
在這悠悠數百載歲月中,想來空四處奔忙,或許就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得知了些許關鍵信息也未可知呢。
“深淵教團與遺跡守衛之間的關聯,絕非偶然。”
“確切地講,乃是同一根源衍生而出的分支。”
“根係?枝丫?你的意思是”
小派蒙哼著小曲兒,慢悠悠地從樓下飄了上來,這不,剛剛又去了趟吧台,給自己和空點了兩杯果汁,還順道把戴因斯雷布的酒也給捎了上來。
聽到戴因斯雷布這麼說,小腦袋立馬就湊了過來,那模樣,好奇得很呢!
“它們都源自於五百年前覆滅的古國——「坎瑞亞」。”
戴因斯雷布接過酒水,向小派蒙頷首致謝後,旋即道出了其出處。
倒是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仿佛心中有了什麼定論。
且不論這些年自己在旅途之中所獲的那些信息,單是當年那場籠罩整個提瓦特的漆黑災厄,還有從易麟大哥那裡得來的消息,便已然知曉其中的關聯。
如今看來,雖然某些關鍵的信息自己尚如霧裡看花。
但拋開這些,恐怕戴因斯雷布知道的也未必能及自己呢。
而自己的妹妹熒,當年也是因為萊茵多特以及眼前之人的蠱惑,才會在之後加入了坎瑞亞,在這之後將災厄帶到了提瓦特上。
想到這裡,空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臭著一張臉斜睨了一眼對麵的戴因斯雷布。
戴因斯雷布對此倒是毫不在意,畢竟自方才兩人再次重逢以來,空便一直都是擺著一副臭臉給自己看。
雖然這次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是了。
當下也不顧他的神色,自顧自地說著
“「遺跡守衛」或者說遺跡係列自律機兵這個名字,是現代人根據他們的印象取的。”
“而在五百年前,可沒有人這麼稱呼它們。”
“現在這些四處遊蕩的所謂遺跡守衛的自律機兵,當年在坎瑞亞的代號是,「耕地機」。”
“這也是為什麼,我方才會岔開話題,點出深淵教團與遺跡守衛之間聯係的原因。”
說到這裡,戴因斯雷布抿了口酒,也算是給了空一些消化的時間。
“耕地機?好奇怪的名字。”
“原來是農具嗎?”
空微微挑了挑眉,猶如一片靜謐的湖麵被微風吹起了一絲漣漪,卻並未言語。
這些信息,於他而言,可謂是心知肚明。
此前,他還滿心狐疑,戴因斯雷布為何開篇提及耕地機,而後又將話題延展至深淵教團與遺跡守衛,進而點明坎瑞亞與它們之間的千絲萬縷。
現在想來,原是擔心自己對此一無所知。
倒是派蒙對此確實猶如丈二的飛行矮堇瓜——摸不著頭腦。
雖然一直像小尾巴一樣跟在空的身旁一同旅行,但大部分關鍵的消息,空卻是在璃月圖書館,以曆史係學生的身份,查閱到的。
此刻聽到戴因斯雷布這麼說,派蒙自然如好奇的貓咪一般追問了起來。
“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所謂耕地機,其實是一種代號,當年的坎瑞亞人會為兵器創造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