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凡張了張嘴,伸手抹了把臉。
把皺起的眉頭撫平。
心說腦補是病,過分腦補要人命。
“彆哭了,一個大老爺們,哭啥啊,也不嫌丟人!”
葉小凡鄙夷,還是好心安慰。
“我都快成太監了,我不哭誰哭,我可真是太慘了!”
秦波這哭都哭了,此時直接破罐子破摔,放飛自我。
“嗚嗚嗚……”
李黑虎也有點懵圈,畏手畏腳走到秦波身邊。
拿著紙巾胡亂給秦波擦了擦眼淚。
真的,給男人擦眼淚,李黑虎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有點新奇,更多的就是嫌棄。
“小波,彆哭了,小凡不說了,能治嘛,你要不緩緩,實在治不了到時候再哭?”
李黑虎是會勸人的。
秦波果然呆愣了半晌之後不哭了,隻是哭了太長時間,一時之間也停不下來。
整個人抽抽搭搭,還打哭嗝。
葉小凡對著李黑虎豎起了大拇指。
“那你為什麼皺眉?”
秦波一邊打嗝一邊問。
葉小凡把蟲子渾身是腿,死了還緊緊紮進他那裡的事情說了。
不說還好,這一說秦波又想哭了。
“閉嘴,不準哭,把眼淚收回去!”
葉小凡厲喝,把秦波的哭嚎消滅在快出口的那一刻。
“你不哭我就給你好好治,保準把蟲子所有零部件都給你弄出來,還你個乾乾淨淨的,否則……”
葉小凡開始講道理,沒辦法,患者不配合的情況下,自己需要花費的靈力翻幾倍。
“那以後還能用嗎?”
秦波小心翼翼地問。
“放心,不僅能用,比以前還好用,包在我身上。”
葉小凡打包票。
在葉小凡的威逼利誘下,秦波總算是恢複正常了。
這回換李黑虎給葉小凡豎大拇指了。
葉小凡想到有種蟲子也是把口器深深紮入人體,不懂的人使勁拽蟲子,最後蟲子死了,口器還留在體內。
然後人就會發燒,嘔吐,甚至是昏迷,嚴重的還有性命之憂。
這種蟲災曾經在龍國鬨過一陣,還死了一些人。。
據說要把這蟲子弄下來,得讓蟲子自己把口器拔出來。
方法是擦酒精,讓蟲子醉酒,或者用火烤。
但顯然這兩個方法都不太適用於秦波的狀況。
如果酒精有用,那秦波之前去醫院應該就能治好了。
至於火,倒是可以嘗試一下。
“虎哥,你按住秦波,彆讓他亂動,我要嘗試用火烤一烤,看看能不能讓蟲子主動把腿拔出來。”
葉小凡安排李黑虎,同時警告地看向秦波。
意思就是你最好彆亂動,否則,要是真烤壞了我不負責。
秦波又想哭了。
葉小凡想把他烤了呀,好可怕。
但是他不敢反駁,隻祈禱葉小凡的方法能管用。
不然他哭死算了。
“啊,啊,燙,不行,受不了了!”
秦波哀嚎,僵著身體,一動不敢動。
生怕稍微一動,直接烤熟了。
葉小凡觀察了半天,得,沒用,實驗失敗。
這些蟲子是耐高溫的,根本沒什麼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