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你們說蘇某,說的對不對啊?”
蘇軒轅輕抿口茶,淡淡道。
落在李衛耳邊。
頓時嚇的他麵色蒼白,連忙點頭道:
“是是是,帝主,說的是,下……下官,謹聽帝主教誨。”
“教誨?”
柯鴻跡卻是不滿。
一臉冷哼:
“既然如此,為何聽從西王府的命令,向整個漢都,發布緝拿令,我看你這個漢都總督,是成心不想當了!”
刹那間。
更嚇的這位漢都新任總督,冷汗直冒,四肢顫抖,連忙向著蘇軒轅,聲音哆嗦,磕頭賠罪道:
“下……下官該死,下官該死,下官實在不知帝主您大駕,駕臨我們漢都,若是知道,就是給下官一百個腦袋,也不敢發布緝拿您的命令啊。”
“哦,是嗎?”
柯鴻跡聲音冷沉:“若我記得沒錯,現如今凡帝國的封疆大吏,都已知道帝主的本名,你李衛身為漢都新任總督,彆告訴我不知道!”
李衛:“……”
蘇軒轅沒再說話。
隻是靜靜起身。
背負雙手,站在亭欄前,看著遠處湖邊,已然開滿的桃花,微風拂過,片片桃花,落在湖心小亭,更是顯得一身白衣下的他,氣質極為脫塵,猶如隱世的謫仙。
剛剛出世般。
透著股極為清冷,幽靜的氣場。
四周本就緊張的氣氛。
似乎都因蘇軒轅,這一小小的舉動,變的逐漸壓抑。
李衛呼吸,頓時變得沉重,麵色更是充滿了惶恐與不安。
瘋狂磕頭賠罪道:
“下……下官該死,下官是真不知道蘇軒轅,就是帝主您啊,帝主大名,下官早就如雷貫耳,還請帝主明鑒啊。”
“如此說來,你這個漢都新任總督,倒是個酒囊飯袋了?”
柯鴻跡還是不信。
冷視道:
“就是傻子都能想明白,敢闖入西王府的人,能是一般人嗎?”
“再加上此人名字,名叫蘇軒轅,我就不相信,你身為漢都新任總督,若連這些都想不出來,我看你這個總督,也當到頭了。”
李衛語塞。
麵色慘白。
誠惶誠恐。
雖說麵前的柯鴻跡,乃是一品戰將,論官階,與他一樣,並無身份高低,再加上他這個一品大員,還是漢都總督,響當當的封疆大吏。
一般的一品戰將在他麵前。
還真不敢擺譜。
但問題是。
柯鴻跡是一般人嗎?
先不說出自北境戰部嫡係,更重要的是,柯鴻跡還是這位的左護衛。
因此。
哪怕當眾讓他難堪,他也不敢反駁。
李衛心裡。
真的無奈。
漢都什麼地方?
古今經濟大都!
論城地之多,要遠遠多過其他地方。
原來總督,年羹堯,比起其他大都總督地位,更是截然不同,乃是燕京內閣幾位閣老,推舉出來的。
雖說每個大都。
都有候補總督備著。
是為了預防原來總督出事,導致總督府日常運作癱瘓的替代品。
其他地方總督。
基本上幾年一換。
但他的問題是,年羹堯,是內閣閣老推舉的,豈能輕易出事?
李衛本以為自己這個沒有實權,就是個擺設的候補總督,終生無望替代年羹堯,卻就這時,年羹堯出事了。
他這才有機會上位。
向燕京方麵打聽之下。
才知道。
年羹堯竟然惹到了那位!
震驚之下。
他還有一絲慶幸。
若是一開始的漢都總督,就是他,會不會自己就是年羹堯的下場。
不過後來。
當得知這位回來,還要在金陵,正式舉行冊封大典時。
就沒再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