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可以囂張跋扈,也可以低調做人,選擇任何一種,都可以展現出截然不同的人生。
但顯然。
這位吳大公子,選擇了前者,仗著自己父親,乃是南揚城城主,整天帶著幫手下胡作非為,恐怕直到現在,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這位吳大公子,也不敢相信,自己隻不過找了一個鄉下丫頭麻煩,竟於此刻,給他,還有他這位城主父親,惹來了滔天巨禍!
刹那間。
隨著蘇軒轅平淡,而又無比清冷的聲音落下,頓時嚇的這位吳大公子,瞬間汗毛顫立,冷汗直冒,臉色慘白的像是個死人。
不停地磕著頭,
乞求道:
“帝……帝主饒命,帝主饒命,草民再也不敢了,草民真的是不知道這裡是吳軍團長的家啊!”
“是啊是啊。”
跪在一旁,同樣瑟瑟發抖,冷汗直冒的易茹雲,也是一臉惶恐不安,連忙抬起頭,賠笑著附和道:
“要是早知道這裡是吳軍團長的家,您就是給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不敢來糾纏吳軍團長的家人啊。”
卻剛說完。
蘇軒轅眸光幽起,突然反問一句:
“這麼說來,若是這裡不是吳軍團長的家,亦或者今天蘇某不來,你們就可以肆意罔顧律法,胡作非為了?”
吳思豪:“……”
易茹雲:“……”
“你們二人,真當蘇某容易糊弄?”
吳思豪:“……”
易茹雲:“……”
跪在另一邊,汗水不停往下流,麵色同樣煞白一片,這位吳大公子的父親,南揚城城主——吳越,此刻,目光惶恐之餘,更滿是羞怒,頓時恨鐵不成鋼斥聲道:
“你個逆子,還不向帝主如實招來,你為何要騷擾吳軍團長的家人!”
蘇軒轅卻是滿臉慵懶,淡淡道:
“吳城主,教子時間略有不足,為令郎開脫倒是很積極嘛?”
柯鴻跡也是一臉冰冷,重哼道:
“無端闖入北境軍團長的家,按帝國律法,可平三族!”
“一句輕飄飄的騷擾,吳城主就想為令郎洗罪,未免把這件事,想的太簡單了吧?”
吳越:“……”
吳思豪滿臉煞白。
隨即就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接著。
他突然一臉痛心疾首,煞有其事的像是個受害人的模樣,指著跪在旁邊的易茹雲。
“是她!就是她!就是這個賤女人,要不是她差使我,草民怎麼會指使南揚學院的田院長,將吳小郡主的學籍開除……”
他大喊道:
“都是這個賤女人,不是她,草民不可能鬼迷心竅,帶人來吳軍團長府邸鬨事!”
這位吳大公子,突然大展演技,可謂連江天民等一眾官員,也是看的一臉麵麵相覷,卻又厭惡不已,這位吳大公子,說起謊來,倒是絲毫不臉紅啊。
“你!”
易茹雲目光也愣住了,似乎完全沒想到,吳思豪竟然將所有罪責,都推到她一個人身上,她一臉慌亂,剛想要開口辯解,卻被蘇軒轅淡淡打斷。
清冷的眸光。
隨意一瞥。
淡淡看向吳大公子。
頓時,便嚇的這位吳大公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此刻,蘇軒轅語氣,慵懶極致,卻又令人聽起來,是那般發自內心的顫冷,連站在一旁的江天民等人,都忍不住猛然一顫,更加閉緊嘴,不敢發言。
他們可是聽說過,就在一個月前,帝國皇家學院的沈劍南院長,就因為徇私舞弊,被這位直接斬了,那還是上一任內閣閣老之一呢!
“如此說來,南揚學院的這位院長,也有份嘍?”
清冷聲音,緩緩落下。
吳思豪臉色蒼白,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了,連忙低下頭,不敢說話。
完了……
蘇軒轅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