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確定了織鏡包庇那個臥底的話,即便賓加想要把人帶回去,琴酒也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叛徒活在自己眼皮底下。
琴酒也不管還綁在柱子上的兩個人,冷眼看像賓加,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賓加似乎因為這個而無比得意,他揚起了頭,說道:
“白蘭地,我聽說,服用適量的河豚毒素可以讓人暫時性休克,瞳孔擴散,隻不過為了不真正傷害到人體必須在河豚毒素下一步擴散,必須及時注射腎上腺素來防止毒素擴散,並且立刻進行正確的治療。在場那麼多人,隻有你有這個能力。”
“而且,當時和你一起出現的那位不知道哪裡來的組織成員,在那次任務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了,這讓我很懷疑,那個被警察抬走的屍體,究竟是不是蘇格蘭了。”
“又或者,這不過是他們三個臥底加你一個叛徒,演給我們看的戲碼。”
織鏡似乎被這種無端的指責弄笑了,她露出嘲諷的神色,微微喘著氣,血液從頭頂的紗布滲了出來,道:“可笑的猜測。”
可笑的猜測,不過居然被這個蠢貨猜對了。
“波本和基爾的嫌疑隻是猜測,但是你的背叛,已經證據確鑿了。”
賓加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鑷子,盯著織鏡,笑到:“不說的話,我要對她上點手段,你們不介意吧?”
手段……
織鏡的瞳孔微微收縮,賓加已經再上前一步,一腳踩在她的手上,指著安室的方向,刻意加重了語氣:
“那天晚上你有沒有看到這兩個人,又或者五年前的天台上的真相是什麼,這兩個答案,你隻需要回答一個,我就放過你。”
織鏡最愛惜自己的這雙手,如今被直接踩在地上,她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反問著:
“五年前我才多大?在那個時候救一個叛徒對我有什麼好處?現在包庇這兩個人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她話沒說完,卻感覺自己的左手食指指尖傳來一陣鑽心無比的刺痛,痛的感覺宛如一條直線一般直接衝入她心底,讓她幾乎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的時間,喉嚨裡就發出一聲極度壓抑的痛苦尖叫。
織鏡一向溫柔得體,從來沒有發出過這樣尖銳難受的聲音,而等她反應過來時,一片清透帶血的指甲被賓加輕飄飄地扔到了地上。
“你……”
貝爾摩德直接上前一步,卻被琴酒拉住了胳膊,她回過頭,隻見琴酒看織鏡的眼神意味深長,心中頓時涼了半截。
而賓加看著那片指甲,重複一句:
“我再問一次,昨天晚上和五年前的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織鏡的額頭已經在一瞬間滲出了冷汗,而她卻依然倔強地抬著頭,看著居高臨下的賓加,反問著:“我知道的早就寫成報告了,你自己不會看嗎?”
“那就是還不夠痛了。”
賓加露出笑容,手中的鑷子再次捏住了織鏡的指甲,用力向上一扯——
再次一陣讓人不忍的痛苦慘叫之後,終於有人打斷了賓加的行為:“夠了,既然她說不出來,你不知道換個人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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