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了。
織鏡有些煩躁,不斷地翻動著手機,直到一條不知名信息突然發來一條定位。
無論如何,這已經是她獲得的唯一一條信息了,織鏡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上了車,駕駛著直衝那個地點而去。
定位信息顯示在東京的一個破舊碼頭,織鏡開車到那附近的時候,一看到在碼頭前停著的一輛黑色保時捷,就知道自己這一次沒有走錯。
她跳下車,在附近的倉庫一間一間的尋找著,直到看見一個碩大的倉庫房門虛掩,她靠近時,還能聽到裡麵的一些動靜。
織鏡理了理頭發,敲響了那虛掩著的鐵門。
裡麵原本還若有若無的說話聲一下就停止了,不過一會兒,傳來了一道熟悉的女聲:
“誰?”
是貝爾摩德。
織鏡不由得鬆了口氣,不知不覺之間,她背後的衣服已經被汗水全部浸濕了。
“我。”
她開口說著,走進了倉庫。
這倉庫顯然是已經廢棄許久了,也不知道琴酒是怎麼找到的,裡麵灰塵洋溢,到處都是堆積的廢舊物品,而在倉庫中間的承重柱上綁著兩個意料之中的人。
波本,基爾。
織鏡的目光與安室接觸一瞬之後,又立刻跳開,看向貝爾摩德,問:
“你們在乾什麼?”
貝爾摩德皺了皺眉,不過她的目光接觸到織鏡額頭上的紗布之後,神色也慢慢的鬆懈下來,反問到:“你怎麼來了?”
“不是你給我發的定位嗎?”
織鏡開口一問,貝爾摩德搖了搖頭,她又轉移目光看向琴酒和伏特加,卻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什麼定位?”
琴酒也轉移槍口。
正當織鏡想要稍微解釋一下的時候,在她剛剛走進來的門後,出現了一道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聲音: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客人。”
這個聲音出現之前,四周都沒有另外一個人的氣息,所以在場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心臟一緊,織鏡立刻被貝爾摩德拉到了身後,唯有琴酒依舊保持鎮定,目光冷冽的掃向倉庫門口。
織鏡也稍微警惕了一下,不過等她看清那個人的麵容之後,心中的警惕就放下了不少,緩緩開口叫出了組織另一個成員的名字:
“賓加?”
麵前的男人輸著一副黑人喜歡的玉米辮,戴著墨鏡,嘴裡咬著一根不知道是牙簽還是棒棒糖糖棍的東西,看向織鏡,露出讓她莫名感到一絲不爽的笑容。
賓加是一直跟著朗姆的,他出現在這裡,讓織鏡心中有一股極其不安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賓加便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笑著問道:“來的這麼快,看來是收到有人失蹤的信息了?”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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