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鏡有吸了吸細長的煙鬥,悠然開口:“友情提示一下,即便是fbi的臥底,目標也彆放在組織的白種人身上,赤井秀一都是黃種呢。”
伏特加身邊的基安蒂同樣懶懶地靠著,問:“你之前給他安排了什麼任務?有什麼渠道能看到臥底的事情?”
基安蒂忍不住狂笑了幾聲,指著織鏡:“啊啦,當時聽說你要去學醫學專業,還以為你居然想做那種治病救人的傻事,現在看來這個專業也是可以害人的嘛。”
或許是心裡已經有了猜測,而這個猜測剛剛好就是她最不願意遇見的結局,所以織鏡故意避開了這個話題,看向琴酒,問道:
“我聽說你昨天去掃蕩岡本的住所了,有什麼發現嗎?”
“她。”
織鏡眼睛一亮:“哦,是個女孩啊?”
伏特加立刻點頭,補充說道:“她現在人已經在日本公安內部了,聽說日本公安網絡裡麵有一份文件記載了所有被政府記錄在案的臥底名單,她就是去搞這個東西了。”
琴酒抬眸問:“死透了?”
“庫拉索?”織鏡若有所思的抬起頭,在自己的腦海裡搜索了一遍,才說到:“我想起來了,朗姆的親信啊,我好像沒見過他,但是我記得他有一雙很好看的眼睛是吧?”
織鏡慢慢勾起了嘴角,眼神中閃爍著一抹精明之色,慢慢的說:
織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反問道:“哪家的臥底猖狂到當街殺人?”
織鏡笑得肆意:“送上救護車一會就沒氣了,我甚至都不用再做手腳,這件事情也來不到我身上。”
織鏡咬著煙鬥:“說起來,朗姆呢?我記得我也通知他了。”
伏特加回答著:“你把他叫來,卻不叫與這件事情相關的波本和貝爾摩德,你覺得他去乾什麼了?”
她黑羽織鏡,的確在懷疑波本。
伏特加這個人雖然有的時候腦子有些不好使,但是剛剛有一句話他說對了。
織鏡笑著反問:“我為什麼要懷疑他們?他們兩個但凡有一個是臥底,那我這些年不全程被臥底監視著?甚至早該被抓了。”
當時誰都看到她拚命求人的樣子,也都知道她的專業性,誰能想到,她能在臨走的時候還做一些手腳呢?
織鏡吸煙鬥的動作停了一下,卻在其他人看出異樣之前,慢慢恢複了最正常的樣子。
織鏡搖頭:“我懷疑他們之間有問題,但我沒懷疑他們有問題。”
日本公安網絡裡的全世界臥底名單呐……
基安蒂揚起眉梢,調侃著:“又陪那群小孩子玩過家家呢?我說你一個高學曆的研究生什麼正事都不乾,跑去一個小學當生理課老師,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織鏡橫掃了她一眼,反駁著:“你懂什麼?跟你們待久了總要跟一些天真幼稚的孩子在一起,才能保證我的心裡不會變態。”
“你不變態?你還不變態!你那六家牛郎店裡麵的男的清一色的寬肩窄腰大長腿,還會三國以上的語言,隻要一聲令下就能直接為你服務,你還不變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