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當然可以懷疑組織不會喪心病狂到給醫院寄上百枚炸彈,但是他在fbi的領導會允許他賭嗎?
織鏡勾了勾嘴角,再走入一個孩子的病房,卻看到單獨病房裝備的電視上,一個熟悉的容貌。
屏幕上的女人頭頂紗布,臉色蒼白,卻帶著笑容,聲音和她每一次早間新聞播報一樣平穩:“大家好,我是水無憐奈,非常感謝最近一段時間大家的關心,我的傷勢已經好了……”
水無憐奈的臉出現的那一瞬間,病房裡的孩子興奮地喊著:
“啊,是電視上的主持姐姐!”
門口匆匆跑過幾個人影,下一刻,織鏡壓在耳朵附近的黑框眼鏡鏡架閃了閃,基安蒂的聲音從鏡架中的傳訊器中傳來:
“白蘭地,你還在那裡做什麼無聊的事情?追蹤該開始了。”
“現在?”
織鏡一邊說著,一邊慢慢退出病房。
“琴酒已經引出了fbi藏著基爾的病房,現在他們準備轉移基爾,剛好是我們下手的時機。”基安蒂不耐煩地催促著:“彆管那些小孩了,我現在在地下車庫等著,快點來。”
織鏡再回頭,看了看已經基本安定下來的兒科診所,轉身,摘下眼鏡,走入安全通道。
等她出現在基安蒂麵前時,已經撕下了假麵,換上了一身黑色勁裝,敞開的黑色長風衣之下,被勁裝包裹的身材赫然彰顯她破文女主的風情萬種。
基安蒂盯著那胸脯看了幾秒,很不爽地暗罵了一聲:“切,光秀身材,沒有腦子,誰騎摩托還穿長風衣?”
織鏡不以為意,甚至還故意往前壓在哈雷車把上,撩動垂落的碎發,悠然問:“什麼安排?”
基安蒂翻了個白眼隨後把手中的監控器遞到織鏡麵前:“他們找了三輛車混淆視聽,你覺得是哪一輛?”
織鏡優雅地托著下巴,微笑著開口:“不知道啊,你知道的,我空有美貌,沒有腦子。不像琴酒,又有腦子,又有……”
“我建議你打住,他昨天才把你趕下車。”
貝爾摩德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她騎著摩托,把一隻掃描儀放到織鏡手裡,隨後說道:“以防萬一,如果他們又多一輛車,你就跟上去,在那之前,你隻需要跟著我就好。”
織鏡就喜歡這種沒有腦子的工作,她莞爾一笑,騎著摩托就往貝爾摩德身上靠。
“整個組織我最愛你了。”
基安蒂又翻著白眼。
貝爾摩德拍了拍她的頭:“就知道你在急診室熬了半個月,一會開車小心點。”
智者不入愛河,除非貝爾摩德。愚者守身如玉,貝姐夢裡可得。
織鏡仰頭,在貝爾摩德臉上吧唧一口。
基安蒂捂著眼睛,氣得咬牙,盯著這兩人,忍無可忍道:“你們兩個滾一邊膩歪去,車要出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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