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諸伏景光的目光有些揶揄,“我是來旅遊的,你就不一定了。”
赤井回頭,那目光讓諸伏景光不禁清了清嗓子,改變了說辭,道:“我是來給你打掩護的,但你彆打擾我遊玩倫敦。”
“你不進來,怎麼給我打掩護?”赤井拉開酒吧的門,提醒著。諸伏景光皺了皺眉,還是越過赤井,走入昏暗的酒吧內。
擦肩而過的時候,諸伏景光停下了腳步,壓低了聲音,“喂,其實這次她不叫你,你也會想辦法過來吧?”
赤井不掩飾,早在諸伏景光主動前來找他並表明了身份以後,有的東西在盟友麵前就不算是秘密,見他突然這樣提問,以為他有彆的事情交代,反問道:“怎麼了?”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眼神突然認真起來,壓住了赤井的肩膀,道:“沒什麼,隻是希望你若是失手,至少彆讓白蘭地幫你背鍋。”
赤井一皺眉,問:“她是你們的突破點?”
“可以這麼說吧。”諸伏景光鬆開壓在她肩膀上的手,走入酒吧中,道:“隻是,利用了未成年人,總有一些挫敗感。”
“是嗎?”赤井將信將疑地問著,顯然,這個答案並不能說服他。
白蘭地這樣年輕,又沒有其他背景的組織成員,若是幫他背了黑鍋,麵臨的一定是萬劫不複的地獄。
可白蘭地為人很好相與,警戒心低,且做的事罪不致死,幾乎是個純天然的掩護,赤井暫時不打算對她動手,以免給自己換到一個難對付的上級。
但諸伏景光說的沒錯,若是這次任務,或者以後的每一個任務有暴露的風險,與他最相熟又最好利用的白蘭地就是赤井栽贓的第一人選。
這樣一想來,加之腦海裡出現的黑羽織鏡那張俏麗柔美的麵容,的確是有些心虛了,而且還有些挑軟柿子捏的挫敗感。
“彆這麼看我,我可不是心軟。”諸伏景光明顯比他提前接受這個現實,扭頭就說道:“你多和她相處一段時間,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以後,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了。”
“即便如此,革命需要犧牲。”赤井跟在諸伏景光身後,二人越過地下酒吧,一路向前走著。
“即便是你我,也不能保證能活到最後。”
“你也心疼你妹妹,在某種方麵,你們應該是相同的。”
諸伏景光說完,感覺到身後的氣息有一瞬間的凝滯,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他還是有些感情用事了。
其實,赤井要比他理智的多,也更適合做一個臥底。
如果赤井的臥底身份暴露了,以他的本事,有一百種方法能活著回fbi,可如果這黑鍋扣在了現在的黑羽織鏡頭上,組織有一萬種方法讓她生不如死。
諸伏景光歎了口氣,幽幽地說道:
“我不是在威脅你,赤井。”
“再過一段時間,你會懂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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