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在撤退,拉德答在最前麵帶路,華宮在中間,考慮到腿傷和她一直在意裙子,我隻好公主抱抱著她跟在後麵。
她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
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嫌棄。
“這樣動不到傷口吧?”
“嗯…………”
算了,就這樣吧。
我當然也不是毫發無傷,但說出自己被砍還是太過狼狽了,總而言之概括一下,也就被砍了幾十刀,程度不大就是了。
不過我最擔心的還是拉德答,他現在肯定是有點失血過多了。
回到總部後,三個人立馬接受了治療。至於我,它自己經自己止住了。
"汝,沒事吧?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我坐在沙發上,羅生門站我麵前一臉擔心的問我。
"沒事,不用太擔心。"我微笑著答複她。
"那就好。"
總感覺她非常擔心我的身體狀況,
"這今晚,還要練嗎?"
"嗯。"
"那好吧,吾去準備。"說完她返回了私人空間。
————
剛才的一段時間,被反叛軍們很鄭重的表示感謝,讓我不勝惶恐。
與其說我是行動的關鍵,倒不如說這是我的首次實戰練手,目的不一樣,不值得被感謝。
這次行動,總參加二百人,生還十五人。
說實話我沒什麼實感,按照計劃行事的我並沒有見到有人在我麵前犧牲。
但我還是在聽到報告的時候感覺有些難過。或許是因為在戰鬥和撤退的時候看到了橫七豎八的屍體吧。
十七歲的高中生,隻能做出這些感想了。
我站起來,往病房方向去,這時候兩人傷口應該處理好了,去問問情況吧。
記得應該就是這裡,我想著,推開了前方的門。
"怎麼樣了————哇哦。"
此時房內,醫務人員正在為華宮包紮肩上的傷口。也就是說,衣服隻穿了左邊。
坐在旁邊看書的依洛特已被我無視。
好熟悉的場景。
就連內衣顏色都是一樣的。
以及,
"去死!"
依洛特打過來的,代替酒瓶的書。
我有能力用手接下,但我還是選擇用臉。
畢竟得確保好我無辜者的地位。
"啊!"被書砸到的同時,我將頭低下,開始處理鼻血。
醫務人員對此不以為意的,為宮包紮好後便我旁邊經過出了門。
"小夥子,男士禁止入內的牌子你沒見到嗎?還是說你是故意的?"
好吧,醫務人員從來不會無視這種事。
那麼問題來了,我是故意的嗎?
我撿起地上的書,一看封麵——《百年起源》,走到依洛特旁邊坐下,將書還給她,"真想不到你還會看書。"
"哈?!你是不是忘了在"看"後麵加"這種‘?"
"沒有哦,我就是在表達我覺得你不會看書。"
"唔!"她抬起書又想砸我。
"好了好了,不鬨了不鬨了,注意你的傷。"
聽我這樣說,她才停下手來。我看向華宮,臉已經紅到耳朵根了,或許我應該道個歉。
"所以說,傷勢如何?"我看著兩人問道。
"我的這個的話,回琉斯亞克讓lv5以上治療師處理一下大概兩個星期就能好,而華宮的,大概需要一個月。"
"還有治療師這種東西?"
"那不理所當然的嘛。"
確實,仔細想,役使裡一定有能治療的。
不過肯定在少數,並且很貴——兩人都是貴族,似乎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依洛特的大腿,華宮的頭部都纏著繃帶,看起來很慘,大概能想得到回到那邊我會遭遇什麼。
她們的父母一定會殺了我。
"那個…………夏和尋你沒事嗎?"華宮突然開口。
"嗯?你說身體嗎,沒事。"
"是嘛…………感謝你,又被你救了一次。"
"感謝的話就不必說了,就記一個人情吧,有困難我會來找你們的。"
"嗯。"
她微笑著點頭,看來欣然接受了。
"那麼,雖然已經到休息天亮時間了,但先說一個事,從今天開始算,如果北部軍隊來得快,三天後的總攻,你們不能參加。"
兩人一臉想要反駁的樣子,我立馬打斷,"不容反駁,要是反駁我就把你們兩個綁起來鎖到房間裡一直等到行動結束。"
""
"……"
"交易達成,走吧我扶你回房休息。"我站起來,看著依洛特。
"你為什麼要扶我?"
"因為華宮不用扶啊。"
她突然露出了很無語的表情,我則無視繼續說,"行啦,走吧,彆老是麻煩人家,跟我熟多麻煩我就行。"
她合上書,借著沙發站起來,我稍稍低頭,讓她摟住我。
"不如我背你吧。"
"滾!"
"唉。"
"你歎什麼氣啊!"
"可惜了。”
“可惜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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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兩人回房後,我去看了一眼拉德答。
躺在不適合他大小的病床上,全身躬纏著繃帶,我也不知道他是睡著還是昏迷。
嚴格來講,事實上講,他救了我們所有人。
明天的佯攻,他一定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