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回到宿舍,特裡娜依然睡著。
於是我立馬著手準備晚飯。
煮飯的話,需要用元素力點火,水的比例,也已經問過。
特裡娜好像一直以來都吃不了多少,少煮一點好了。
然後把我買的不知道是什麼的肉進行切塊,放到鹹水裡浸泡十分鐘達到去腥增加口感的效果。
可能可以增加吧,我甚至不能確定我用的是這個世界的鹽,所以叫它鹹水而不是鹽水。
然後是一些蔬菜,挑著顏色買分彆對應土豆和胡蘿卜。
同樣是削皮切塊洗淨備用。
剩下的配料,問著買的,就拿知道的來代稱了。
薑切絲,鍋開中火放油,肉和薑絲一起熱油中炒直到肉變色。
加入清水、八角、香葉,下生抽炒均勻。
再加入少許老抽大火煮開,之後蓋蓋轉小火2個小時。
隻要等下記得還剩二十分鐘的時候加入土豆胡蘿卜就是了。
接下來是另一道菜
紅椒切碎,蒜切成沫,小蔥切段,土豆切片,肉剁成肉沫。
土豆沒蒸鍋,所以直接放水裡煮,煮熟放涼。
然後就是直接放碗裡壓成土豆泥放一邊備用。
鍋開小火煸炒肉沫,熟了加豆瓣醬繼續炒到出油,然後依次蒜末、花椒粉、生抽、糖,繼續煸炒4分鐘左右。
炒好的肉醬出鍋,直接澆在剛才捏好形狀的土豆泥上麵。
最後,弄一個最簡單的。
有多簡單——敲蛋打勻,起鍋加水加油,漲水下蛋,加鹽,成了。
實在要點綴還可以加蔥,不過說真的,就算不加蔥也很香的說。
待全部做好,我擺好盤,便準備去叫特裡娜起床。
“欸?”
此時此刻,她趴在床上杵著下巴,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做好了?”
“嗯。”
“那我下來吃了。”
她起身,順著樓梯爬下來,“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做飯?”
“一直都會啊。”
“哎…………我竟然不知道。”
“你想怎麼知道……”
“來我家那麼幾次也沒見你露過手。”
“畢竟每次去都是吃完飯了。”
我們兩個相對而坐。
她拿起筷子捧起碗,“怎麼想著自己做?”
“嘛……畢竟有廚房,來興致了。”
“哼…………”她指向肉沫土豆泥,“這個是什麼?”
“你試試?”
我還沒說完,她就挑了一筷子起來送入嘴中。
“嗯…………肉沫加蕃泥,店裡沒有呢,調味也是獨一份。”
“我是按照我們那邊的食譜做的。”
“這個,是燉肉是吧?”
“嗯。”
她夾起一塊肉送入嘴中,似乎在仔細的品嘗著,“還是一樣,調味很特彆。”
“好吃嗎?”
“嗯嗯。”
她點了點頭。
最後她看向極簡的雞蛋湯。
“這個是什麼?”
“湯。”
“湯?”
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入嘴中。
“…………你怎麼煮出來的?”
“加水,加油,加蛋,加鹽。”
“沒了?”
“沒了。”
“可是這個味道很鮮哎。”
“說明蛋好。”
“哼,來,”她夾起一塊肉送到我嘴邊,“雖然是你做的,但我喂你,會好吃一點吧?”
我們就這樣度過一段相對快樂的吃飯時光。
“夏和尋。”
“嗯?”
“下次我還想吃。”
“欸……”
“不行嗎?”
“行,當然行,隻要有時間的話。”
“嗯……”她看著我露出笑顏,“說好了哦,如果還有時間就做給我吃。”
“嗯,說好了——不過我也很想吃特裡娜做的。”
我站起來收碗,她也幫忙。
“我想想,上次我做飯,老板娘進醫院了吧。”
“欸?!”
“雖然一直在飯店工作,但我就隻是端菜而已。”
就在我抬頭看她準備實行嘲諷時,我看見了牆上正在極速放大的紅點。
就好像有什麼要穿過牆射進來一樣。
下意識的反應,我丟下手中的碗,一把撲過去將特裡娜按倒在地,與此同時一股高熱射線從我頭頂飛過,把對麵的牆打出一個窟窿。
“呀——!!!”
同時一個尖叫聲從已經被洞穿的牆對麵傳來。
我看向被我壓著的特裡娜,兩人眼神確認。
我衝到陽台抄起小獄直接越到隔壁的陽台上,往裡看去,右手邊一個紫色傳送門,兩個男人正壓著一位粉發少女進入其中,而另一位男人正在逼近床上的拿著類似法杖金發少女。
金發少女見到了我。
“救命!”
我向前衝的同時拔出小獄,一刀砍向抱著粉發少女右手的男人。
他向後閃躲放開了手,我趁機摟住粉發少女的腰,把她從傳送門處拉了回來。
左手邊的男人一同被了拉出來,我放開少女順勢一個甩臂奉上,擊中他的頭部將他打了回去。
另一邊,特裡娜以飛踢姿勢從玄關處出現,一腳踢在逼近床鋪的男人背上,男人因衝擊力往前撞到上鋪圍欄又彈了回來,特裡娜一記鞭腿直接將他送進了傳送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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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送門順勢關閉。
房間內,兩位少女都驚魂未定,呆呆的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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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要喝紅茶還是綠茶?”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但我和特裡娜被留下來喝茶了。
或許這個時候應該去通知學校,畢竟現在從那堵牆就可以直接看到我和特裡娜的宿舍。
金發少女微微踮著腳,抬著燒水壺,扭頭過來問我們要喝什麼。
總感覺她泡茶的成功率不是百分之百。
“紅茶就可以。”
“好的。”
為了避免她太累,我連忙選了一個,依艾爾平常給泡的什麼什麼精選,我一直沒記得住。
“艾麗,都說我來就行了。”
粉發少女在一旁等待端茶,金發少女顯得很執拗。
“不行,得我來!”
最終,四人環桌而坐,桌子上擺著四杯熱氣騰騰的紅茶。
“快喝吧快喝吧,這是目前整個房間最能拿來報答二位的了。”
粉發少女對我們做出請的手勢。
她的言行,她的神情,讓我想起了一位故人——存在公會裡的白毛憨憨。
不過她身上似乎存在著一種我無法明說的氣質,以至於我覺得她和依洛特還是差彆挺大的。
茶聞著很香,加上她這麼一說,我便不自覺的抬起來喝了一口。
無法形容,隻能說——好喝。
“這茶多少拉爾?”
因為她前麵那樣說,再加上味道很好,所以我對其的價格十分好奇。
“嗯…………大概一杯一百萬吧。”
“咳咳咳!”
“再加上是小艾麗泡的,這一杯高低也得一千萬吧。”
“多少?!”
“哎呀開玩笑的。”
“呼…………”
“指艾麗的部分哦。”
“真一杯一百萬?!”
“嗯嗯。”
“………………”
我顫抖著把被子緩緩放下,一滴都不能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