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紮克選擇了認輸。
不明所以,無法理解。
雖說特裡娜能對他造成有效傷害,但我不覺得能到達秒殺他的程度。
唯一能找到的理由隻有他麵子沒了。
後麵的考核正常進行,我和特裡娜回到原先的座位上。
“喂,夏和尋,沒事吧?”
可可利亞歪頭過來問我。
“沒事沒事,小傷而已。”
之後我們又看了十場比賽,特裡娜在第十一場準備開始時扯了扯我的手。
“夏和尋……我肚子痛……”
“啊?剛才上完廁所也還是很痛嗎?”
“嗯。”
“好吧……我帶你去醫務室——可可利亞,那我們先離開了。”
“好的好的,趕快去醫務室吧。”
“艾麗。”
“啊,在。”
“那個…………雖然有點唐突,但你願意相信我嗎?”
“欸…………夏和尋為什麼這樣問?”
“嗯…………因為我有一些建議想給你。”
“夏、夏和尋請說就是了。”
“那好——請不要讓紮克接近你,好嗎?”
“欸,啊……嗯嗯。”
“那好——再見。”
“再、再見。”
說完,我拉著特裡娜朝著醫務室進發。
說是這樣說,但我根本不知道醫務室在哪,於是隻好停在路邊的牌子下查看醫務室在哪。
早知道就問一下可可利亞她們了。
待看好位置在哪,我拉著她繼續走。
但拉不動。
“乾嘛?”
“走不動了。”
“欸?”
“背我。”
“好好好……”
雖然已經感覺到她的語氣不對,但是,還是姑且繼續把她當病人。
我彎下腰來,她伏到我的背上,柔軟的觸感傳來。
雙手勾住她的大腿,直立起身子,然後開始艱難前行。
好吧,其實她很輕。
隻是對於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背女生的體驗,讓我如芒在背,感覺有點不會走路了。
“還疼嗎?”
“嗯。”
“再堅持一下,剛才看了醫務室也不遠。”
“嗯。”
或許接下來我說什麼她都是“嗯”。
所以我乾脆閉了嘴,專心走路。
她的下一次開口,在我們走到一條旁邊是草地的石子路上。
“走上麵。”
“欸?”
“往上麵走。”
“小草可是會疼的欸。”
“夏和尋真自大。”
“哈?!明明是善良好吧?”
“這部分也很自大。”
“………………”
“你都不是小草,為什麼要替它發表感受呢?”
“似乎有點在理。”
“自說自話後又自詡善良,是不是很自大?”
“好……對不起……我錯了。”
“所以說走上麵。”
“我覺得這和上麵的批評教育沒有任何論證關係。”
我一邊吐槽著,一邊踏上了右手邊綠油油的草地上。
比我預想中的柔軟,在我抬起腳後它們會恢複原初。
或許它們真的不會疼。
隻是打理的人看不慣其他人把它踩亂才立了一個小草也會疼的牌子。
這或許可以引發社會討論也說不定,哈哈。
“呃?!”
我才剛自嗨完,就突然感覺到頭頂上傳來了一股巨大的重力壓製。
“喂,你乾嘛?!”
“嗬。”
這個人,竟然把她全部的重量都壓到了我的頭部。
“很危險的啊喂!”
她沒回我,而是繼續施壓。
於是乎順理成章的我不斷向前趔趄,然後一腳踩進了一個坑窪裡,直接整個人臉朝地的倒在了草地上。
“喂…………”
不知道對著草地開口她聽不聽得見,“你根本肚子就不痛吧?”
“誰知道。”
“………………”
她還是壓著我,完全沒有想起開的意思。
“要窒息啦喂!”
“綠色植物每時每刻都在產生氧氣哦。”
“這個結論在這裡不成立!”
我一邊吐槽著,用力翻了個身。
於是乎,兩個人的位置變成了草地之上,我靠在她的小腹上享受冬天。
“這樣的話……剛才你也不是去廁所對吧?”
“不然呢?”
“那你去乾嘛了?”
“去解決煩人的家夥。”
“謔……”
老實說我沒怎麼聽懂。
“這樣的話,你也可以少操點心了吧?”
雖然不是很聽得懂,但就像羅生門說的——她每一步都有自己的“深意”,至少說她一直在為我考慮。
“謝謝你。”
“不客氣。”
“那提早出來了,現在要乾嘛?”
“今天我還想吃夏和尋做的飯欸。”
“呃…………但今天要寫信……”
“夏和尋還說要帶我去什麼館來著。”
“哦,正好,我帶你去圖書館吧。”
“嗯嗯。”
我們從雪地上爬起來,我主動牽起她的手,朝著圖書館走去。
“所以說圖書館到底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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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裡娜的書是哪來的?”
“老板娘給我的。”
“…………好吧,比如說,飯店——書店,很好理解吧?”
“所以說,飯館,圖書館?”
“啊……嗯……差不多?”
——————
考核還在有序進行,按規矩來說除了緊急情況每個學生都必須觀看到考核結束。
畢竟觀察對手也是必須具備的一種技能。
可可利亞和艾麗旁邊的位置,因為夏和尋和特裡娜的離開而空了出來。
一個大明星旁邊的空位,雖然中間隔了一個可愛的女生(用雖然好像不太對),很多人還是很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