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莫妮卡同學。”
“怎麼了?”
“你為什麼要在不該省的地方省拉爾呢?”
“什麼不該省?我訂的可是最豪華的套間了!”
“我是說你為什麼隻訂一間!”
“欸?”
“欸什麼欸,難道我的問題很奇怪嗎?”
“怎麼不奇怪?作為戰友,還要分房間睡,很見外呐。”
“那我還謝謝您訂了個兩張床的……”
“這點意識我還是有的,男女授受不親嘛!”
“哈哈哈…………哈哈……嗚嗚嗚…………”
“夏和尋同學,你怎麼又笑又哭的?”
“沒事沒事…………我隻是在想,能遇見你這種人,我真的三生有幸了……”
“沒那麼誇張啦……”
“哈哈哈…………”
我本來說著下去訂一個單人房,氣勢洶洶的下去,懷疑人生的回來。
最便宜的都得花我一個多月的生活費——依洛特家周邊消費都那麼高嗎?
最終隻能向著貧窮低頭,以及向富婆莫妮卡妥協。
服了,我真的是服了,不都是正值黃金歲月的少男少女嗎?她腦子裡到底裝著什麼能隻定一個房間。
是覺得一個身材好顏值高且非常富有隻是有點憨的同齡女人對我沒有吸引力嗎?
當然我並不是想表達什麼,我隻是想說這種對於我感情忠心的不必要考驗,真的不需要時不時就來啊……
我重新回到房間裡,她曲腿坐在床上看著不知道哪裡來的書,皙白的雙腿十分惹眼。
算了算了,不能看她不能看她。
我坐到自己的床上,開始梳理剛才去依洛特家的對話。
雖然我不知道那個托雷特是怎麼想的,依洛特這種明眼人都能看出她不對勁——不過要是從一直把自己鎖房間來看,好像確實也發現不了什麼。
托雷特應該想不到我會直接拜訪——不對,應該也想到了,既然他控製了依洛特,那麼不管是信號接收器也好還是計劃也好,他都應該知道了。
至於他到底有沒有從我剛才的話裡讀出我在演戲,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加強安保也好直接放棄安保也好——都不影響我的目的——我要把依洛特搶過來。
也就明天的事了。
“那個,夏和尋同學。”
“嗯?”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坐到了我旁邊。
“你有確定好計劃嗎?”
“計劃?”
“搶婚也得有個計劃吧?”
“呃,我覺得隨機應變就好,雖然知道地點在哪,但流程啊,對方的配置啊我都不知道。”
“哈?你的話全是不靠譜的,但語氣卻自信得很呢。”
“當你和一種高攻高防的隻喜歡女人的怪物打完後,再看這些可能和你打架的都和我差不多的態度。”
“謔……也就是說夏和尋同學打過很厲害的架是吧?”
“差不多?”
“說到這個,”
她突然朝我湊來看過來,我立馬拉開距離。
“夏和尋同學一直在隱藏實力吧?”
“啊,為什麼這樣說?”
她看向了我的腰間。
“我很早就想問了,這種武器叫什麼名字?”
“呃……你要問的話,叫武士刀。”
“哦…………武士刀……真的,除了你我就沒見過其他人用了,各種書上也沒有記載。”
“欸,這個世界還是沒有嗎?”
“沒有哦。”
“………………”
上一個世界倒還好說,飯店的修森大叔表示沒見過,其他地方我也沒見過,畢竟羅生門本來是一把銀白的單手劍,是因為我才變成武士刀的。
但這個世界,我腰間的白武士可是從“父親”那裡繼承來的,即使這樣武士刀也不屬於傳統武器嗎?
那為什麼父親會有?
難道…………
“主要是,夏和尋同學你明明有三把這個武士刀,但很多時候都隻用一把呢。”
莫妮卡又把我的思路拉了回來。
“明明用三把刀你的氣場都強了三倍啊!”
“你怎麼知道我用三把刀氣場更強?”
“學校被襲擊的時候,打那個男的你不是用了嗎,什麼二刀流,二轉三!”
“停停停!你當時在場?!”
“嗯,我在屋頂啊。”
“你不是年級第二嘛,不去地下城在學校裡待著?”
“沒人叫我,我怎麼去?”
“…………”
“所以啊,既然能用更厲害的形態,也能喊出武技名,乾嘛要藏著掖著?不然的話學校那個事件你一個人就能解決了吧?”
“不不不,那可不是什麼武技名。”
“不是嗎?”
“嗯,頂多算招式名——但這些招式,都是不成型我胡亂用的,元素力的消耗是直接外放的四到五倍,當時我用完二轉三,就已經有點喘不上氣了。”
“這樣啊……”
“而且為什麼要二轉三不直接三刀流——要不是我當時在氣頭上,二轉三這種奇幻的東西怕也用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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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難辦了呢——如果夏和尋沒有掌握武器的武技,而這種武器又極其稀有,那麼你就不可能找到市麵上的武技刻印,學都學不來。”
“欸,你說是武技也是靠刻印的嗎?”
“嗯,大部分人都是找現成的,畢竟役使的武器大多數都有群眾基礎,想自己創造武技,極其困難。”
“………………”
“看來夏和尋缺一個絕世高人呐,或者真的你自己悟了——還有一種辦法,元素力多到足夠浪費也不是不行。”
“唉…………”
————————
魔女雪山
吱……吱……吱……
在漫天飛舞的暴雪中,全身看著些許破爛,戴著兜帽的魁梧身影緩慢的向前走著。
而他身後,一隻雪山狼早已跟蹤已久,迫於饑餓,它瞅準時機朝其撲了過去。
“上鉤了嗎?”
十分雄厚且磁性沙啞的聲音從男人口中傳出。
隻見他立馬轉身並壓低重心,被鬥篷遮住的腰間也因此暴露出來——一把黑色武士刀。
男人已做好拔刀架勢,左手拇指抵刀出鞘,“武技·一刀流·鬼斬。”
男人話音一落,武士刀瞬間出鞘。
唰!
哢!
待反應過來,刀已再次入鞘。
雪狼也斷成兩段躺在了雪地上。
鬼乃無形之物,鬼斬快如無形,即斬鬼。
收刀的男人將兩段屍體抱起來,這也就是今天的夥食——男人看起來已經邁入老年,皮膚褶皺明顯,胡子和頭發發白。但眼神卻格外的有神且嚴肅。
他再次朝前邁出步伐,走出一段距離後,他又再次停下。
“嗯?”
在前麵的雪地上,儼然趴著一位短發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