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a處在發情期的時候,會變得非常的陌生。
他們此時的大腦逐漸會被信息素支配,在此時會非常的渴望身邊alpha的軀體、擁抱、親吻以及各種接觸。
而同時,他們也會失去對外界的大部分感知能力,全心全意的釋放自己。
陸以風,不,或者說是任何一個alpha都沒有辦法對這樣的oa後脖頸處的腺體會發撒高濃度的信息素,身體變得敏感,但腺體對疼痛的接受程度卻大幅度的增加。
這是最適合oa少受些疼痛。
一場標記,從另外一種程度來說,也是一次生死劫難了。
因此,早在確定這場標記之後,陸以風就儘可能的做好了能夠做出的所有前麵的準備措施。
為的,就是儘可能的減輕少年被標記時候的痛苦,和被標記之後產生的強烈不安和敏感情緒。
男人沾滿信息素的衣服在床上堆積成了最舒適的巢穴,溫歡腰身弓成脆弱的弧度,身上早就未著寸縷,被汗水浸濕的烏發軟軟的趴在他光滑的額頭,喉嚨裡麵時不時的傳出壓抑又破碎的幾聲嗚咽。
而陸以風,渾身以掌控者的姿態牢牢縮緊溫歡的腰身,一雙純黑的眸子像是掃視領地般的落在少年的身上,每次的停頓都會引起溫歡條件反射般的顫栗。
“唔…好累…”
溫歡像是隻提前嗅觸到危險的食草動物,一雙水潤的眸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睜開了大半,軟糯無力的想陸以風控訴著。
男人湊近點親了親少年的鼻尖,比起年輕氣盛總是不願意服輸的獅子,他更像是頭懂得等待和蟄伏的狼。
在此時,麵對伴侶渾身無力想要睡覺的情況,安靜的選擇了等待。
但等待並不意味著就要放過。
陸以風輕聲安慰“睡吧…”
至於剩下的…就等溫歡睡醒之後再繼續就是了。
……
兩個人的過分荒唐,讓溫歡幾乎在那間臥室裡麵呆滿了一整個星期。
在記憶裡麵,他似乎不是在睡覺補充體力,就是被無孔不入的信息素占滿全身。
倒是陸以風,在這樣的情況下,會抓著少年睡著的時間,下樓時不時的給溫歡煮一點軟爛的粥,和點些口味不錯的糕點。
一場酣暢淋漓,幾乎將溫歡渾身的汗水都要流儘的發情期,才算是落下了帷幕。
漂亮的落地窗外是昏沉的天空和不斷下落的水珠,極為適合在床上什麼事情都不乾,就懶洋洋的睡覺而度過的天氣。
隻是先前的時候溫歡實在是睡得太多了,導致他現在聽見些字眼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要不是當初裝修的時候,主臥是他自己花大價錢布置了的,溫歡甚至很想拋棄那間房以後住在彆的位置了。
但其實也差不多。
比如說早就丟棄的床上四件套,比如現在的他,一定要將時間磨到了夜晚睡覺的點才會踏進臥室的溫歡。
都和當初的發情期有些說不清楚的關係。
就比如現在,溫歡就不是像往常一樣賴在臥室裡麵不動彈,反倒指揮著機器人將他最喜歡的一個躺椅給搬到了陸以風的書房,找了個不會打擾男人辦公的角落安安靜靜的追劇。
隻是本該繼續處理工作的男人卻沒將注意力放在成堆的郵件上麵,反倒皺著眉小心翼翼的處理著更加重要的事情——幫自己的oa剝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