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憑借驚人的臂力成功的使用單手將溫歡一個打轉,整個人都翻麵的話,可能還真的會驚動到底下正在野外戰鬥的人。
溫歡也借此看見了敢當著太監麵行凶的人。
“……”
齊和玉!
溫歡腦內神經一跳一跳,甚至好像還自己接上了右眼皮,跟著右眼皮都跳個不停。
左眼跳財,右眼跳封建迷信…
溫歡被人捂住著嘴巴說不了話,但好在眼睛還在,不僅誠實的表現出他的震撼,還順道用眼神詢問了齊和玉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假山下麵的叫聲越來越大,戲份好像也逐漸飾演到了不可言說的部分。
666【“怎麼辦,宿主?”】
666覺得大事不妙。
但溫歡能怎麼辦,他說不了話,眼神跟齊和玉傳遞了n次對方都一副表情奇怪的樣子,他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接收到他的信息。
事實上,齊和玉還未經人事。
他從小的時候忙著蟄伏念書習武,有時候身上真的有些燥熱不適都出去打打拳將汗水揮灑出去就好了。
在情愛方麵所想甚少。
但現在耳邊聽著那樣的聲音,又看著對麵溫歡各種暗示的眼神,他竟然莫名懂了溫歡的意思。
倒是真沒想到,溫歡之前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現在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開始暗示做那種事情。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也不知道前幾日他是不是憋壞了。
對麵的溫歡本人看著齊和玉詭異的表情不妙的感覺直線上升。
到底是皇上,不可能一直躲在後麵聽牆角。
男人放開捂住溫歡嘴巴的手,輕輕的朝身後揮了揮,很快就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幾個太監飛快地朝下麵地案發現場跑過去。
底下慌亂的男聲和女聲響起。
“啊!”
“你們誰啊?!”
哭泣的聲音和咒罵混雜一團,剛剛還是相愛情侶,轉眼就變成了互相推脫責任的對象。
一些話相當的難聽,溫歡還被齊和玉抓著腰,不敢動,但腦袋還試圖伸出去看看底下人的醜態。
但可惜這樣的想法在聽見耳邊傳來男人一句“好吵”後,底下的人連咒罵和哭泣都消失殆儘。
見所有人井然有序的忙碌起來,溫歡弱弱的提醒
“皇上,您要不先鬆開我吧?”
誰料,先前一直表現出不願和他有什麼瓜葛的齊和玉非但不鬆手,甚至緊了緊原本就摟住溫歡的那隻手臂幽幽道
“剛剛愛妃趴在石頭上是想看什麼?”
“哈哈…”
溫歡尷尬的笑了下,“我就是想看看是何人這麼膽子,竟然公然丟了您的臉,想看清楚人了之後好抓住對方給皇上您出氣。”
皇宮管理森嚴,出現這種亂搞的事情,肯定就是在打齊和玉的臉。
誰知掉齊和玉不按理出牌竟然不止一次。
“是嗎?後宮裡麵你才來幾日,就能將這人認全了?”
這話…
要是說認全了,那就是坐實目的不純。
要是說沒有,就是直接說他剛才在做無用功。
【“而且啊宿主,您現在的身份可不能說是自己想看的啊!”】
溫歡嘀嘀咕咕的【“我當然不會犯這種蠢事。”】
要說當一個人麵對自己回答不了的問題時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用溫歡的想法來說,就是轉移到另外一個話題。
溫歡眼睛眨了眨,要是齊和玉有前麵幾個世界的記憶的話他可能現在就已經開始警覺了。
畢竟這可以說得上是溫歡犯錯了後賣乖的招牌預告了。
但可惜,齊和玉沒有以前的記憶,甚至因為很少見到溫歡這副模樣,剛剛身上還算是囂張的氣焰肉眼可見的低落下去很多。
“皇上?”溫歡輕輕的叫了一聲,像是落雨之後的小貓,軟軟的可憐見的很。
齊和玉應答了句,“嗯”。
溫歡笑的更加燦爛“皇上怎麼不在祥雲宮裡麵吃小籠包,跑到這裡來了啊?”
齊和玉“……”
要問他為什麼突然跑到這裡來。
那還有什麼好聊天的?
小太監都跑出去了,福泉前腳剛踏出去沒多久,齊和玉在宮殿裡麵就半點呆不下去了。
他倒也不至於跟著前麵的太監們一樣跑。
揮揮手,又是從黑暗裡麵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黑衣人,很快就在前麵帶路。
齊和玉已經打仗,在外麵殺人都殺紅眼過的。
身手自然是不差,不然早就死在外麵了。
現在飛身跟在那些人的後麵,整個人像是隻大雁,幾乎沒花多少時間就趕上了“大部隊”。
但他之所以現在才冒上來,是躲在暗處看了好一會溫歡在這邊擺著奇怪的姿勢在做什麼。
誰知道,竟然是在聽這種東西。
但他確實不好說是故意跟著來的。
齊和玉左看看右看看,聰明的腦袋瓜倒是轉的很快,語氣都逐漸從遲疑變成了肯定。
“哦,是這樣的,朕還不是不想過來,還不是有太監說找不到你,急急忙忙的回來報信,不然朕何至於跑到這種地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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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留一線啊,後來好相見。
這話齊和玉肯定不會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轉到他身上來了。
溫歡盯著男人上下打量幾眼,接著拖者尾音長長的哦了一聲。
“那…太監都找不到我,您是怎麼找到我的呢?”
齊和玉轉回腦袋對上溫歡圓溜溜的眼珠“……”
兩個人大眼瞪著大眼,沒一個人說話了。
好半響,在身後的太監們都小心翼翼的朝假山下退開想要避嫌的時候,溫歡突兀的叫了一聲,怎麼說呢,像是發呆的小貓被誰一下踩中了尾巴。
“花瓶!我的花瓶!!!”
他花瓶做好都到門口了來這出戲,溫歡現在回神了,整個人飛快的拿起做好的陶製品朝外麵跑。
齊和玉甚至在他身子跑開之後,腦袋才緩慢的接收清楚這人是個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