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和玉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奏折的背麵,終於將自己的目的展露出來
“所以,跟上輩子的我沒有關係對吧?”
溫歡“…當然,這還能有什麼關係?”
溫歡腦袋裡麵一排的問號閃過就是不理解齊和玉的腦回路。
但齊和玉卻已經美美的放下奏折了。
他伸出手將那杯還有點燙的茶端過來,輕輕的吹了吹後美滋滋的說道
“哎呀這茶泡的還正好合適,聞著也香。”
溫歡懶得理他這種事,“我剛問你的話呢,你快點回答。”
齊和玉手上的動作不停,聲音倒是冷了個度,“大概是他。”
說起這個,男人也想起來了原主的身份,思考了會後補充
“我想著估計用不了太久,太後就會跟你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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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主角的意思是,之前太後不跟你見其實就是想先試試能不能直接搞死主角。”】
溫歡恍然大悟【“這麼簡單粗暴?”】
不過,要說皇帝出門大隊伍小隊伍的還帶著禁衛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這次齊和玉跟他出去身邊就幾個暗衛,要是溫歡想要這個皇位,也知道現在是很好的動手機會。
“但是,他為什麼會知道我們昨晚上出門的?”
溫歡記得這次出宮也算是瞞著偷偷摸摸出去的,連遞過去的身份令牌都不是皇帝的,照理說不應該啊。
“嗯,還不錯。”
誰知道齊和玉突然說道,“腦袋瓜轉的比我想的快,可喜可賀,可以表揚。”
溫歡“…你這人真是,今天欠揍是不是?”
“好,不逗你了。”
齊和玉小心的將手上寶貝似的喝了一半的茶放回桌上,繼續說道
“這宮裡麵你在我這裡安插人手,我在你那裡安插人手太正常不過了,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把周圍的一些人給清理乾淨。”
窗外還是豔陽高照,卻一點風都沒有。
溫歡順著齊和玉的視線看過去,看著被高牆遮掩住的藍天,心裡麵竟然也懂了齊和玉的意思。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我的任務應該就是太後那邊了吧?”
“聰明。”
梧桐宮外鎖春秋。
溫歡被傳喚的時候是在那晚事變之後的第二日。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溫歡下意識的覺得太後沉不住氣,這才多久就叫著讓他去了解情況了。
還是齊和玉跟他解釋了。
到底是皇上跟太後,名義上的母子關係。
自己孩子受傷了,怎麼可能不聞不問?
要是傳出去了,太後的名聲可不會好聽。
而現在呢,齊和玉自己受傷是肯定不能跟太後去請安問好的。
太後自己大概也不怎麼想見心眼子特彆多的齊和玉。
最後折中選擇皇帝的枕邊人溫歡簡直是再好不過的選擇和說辭。
也就是溫歡,還傻乎乎的覺得對方是沉不住氣。
太後當年都能捏著鼻子讓齊和玉上位,就絕對不是沉不住氣的人。
“你跟太後也算是孤男寡女,她為了避嫌不會關閉宮門,更不會跟你待很長的時間,外麵的太監和宮女都盯著,你在裡麵彆怕。”
溫歡站的筆直,看著已經將他的領口拂過三遍的齊和玉欲言又止,其實他真的不太怕。
比起那些真刀實槍的,這樣跟人打交道,溫歡早就不是當初在校園文裡麵說話都害怕的小社恐了。
而且…也許是他也能感覺的齊和玉的緊張,莫名的,他自己倒是多了點一定要好好表現的想法出來。
溫歡拍了拍齊和玉的肩膀,眼神堅定的好像現在就要去從軍,“你放心,我可聰明了,要是對方真的想對我做什麼,我肯定會大喊大叫朝外麵跑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溫歡總覺得他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齊和玉看向他的那一眼非常的深重。
“算了,你自由發揮吧。”
這是溫歡進太後的梧桐宮之前齊和玉對他最後的一句囑托。
梧桐宮剛踏進去的時候,溫歡最先感受到的是裡麵彌漫開的焚香味道。
他記得,齊和玉確實說過,這個太後這些年很是信佛。
要說這人信佛,要麼就是他本身從小到大的宗教信仰,要麼就是心中所求依托,這要麼就是自身做了什麼事情,想要在佛祖麵前尋求庇佑。
溫歡心裡瞬間就將前麵兩點給排除了。
不為彆的,就光是對方這個戰隊屬性,溫歡覺得按照正常的劇情走向就絕對不會錯。
這可是常年快船穿越出來的至尊理論。
前麵的帶路的姑姑話很少,再加上對方是女子,溫歡不便詢問,就也隻能埋頭朝前麵走是了。
等到了梧桐宮正門的時候,太後正端坐在首位上。
歲月到底在這個女人身上留下了痕跡,但即便這樣她坐在那裡也是端莊美麗的。
即便是臉上的皺紋都帶著沉澱後的味道。
隻是在對上那雙眼的時候,人身上才會無端的生出來些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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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歡的心頭頓時一凝,但麵上卻還保持著平靜,走上前端端正正的給太後行了禮。
“起來吧。”
對方沒為難他,甚至還讓旁邊的宮女給他賜坐。
溫歡乖乖的坐下,眼睛不能朝上麵看,便隻是時不時的轉動打量著周圍,一直到一杯茶水下肚了,太後才開口。
“皇帝的情況這幾日怎麼樣?”
溫歡想了下事先跟齊和玉商量好的話斟酌道
“皇上受傷避開了要害,現在正在養傷,隻是還沒下床,不過情況算是不錯。”
齊和玉說了,他受傷的狀況當時並未刻意封鎖,又是在還沒抓到奸細的情況下,太後肯定早就知道他的身體情況,現在問這話不過是在試探溫歡。
“但皇上讓我替他轉達,還得多謝母後的關心。”
太後坐在高位上似乎笑了笑,但很快她的聲音就繼續傳了過來,聽不出什麼情緒。
“是嗎,哀家這幾日身子也有些不爽利,就不好出去看看他,想著今日你們那裡的事情該是穩定了,才特意叫你過來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