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想儘可能熟悉的描述一下祁來平時說話的不同,一邊自然的將身體蜷上床榻,一邊歪著頭開始想措辭。
“我覺得吧…今天的哥哥說話特彆的…”
好多個詞語在溫歡的腦袋裡麵閃過,但是不是這個差點意思就是那個說的不對,所以最後找到一個合適的詞的時候,他連腦袋都沒過就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騷!”
怎麼說呢,這個詞彙確實很符合祁來剛剛說的話的特性,非常的貼合。
但是在兩個人共處一室,彼此站的這麼近甚至呼吸都說不定有時候會交融的情況下這麼直白的說下來,反倒讓氣氛更加的曖昧和危險。
特彆是祁來在聽到他的控訴後沒忍住笑了出來。
“我?酸奶的意思是說我…騷嗎?”
溫歡眼睛打轉,腦袋發昏,恨不得轉頭就穿越到一分鐘之前,然後猛地捂住他自己的嘴巴。
但已經遲了。
剛才的祁來具體表現在口頭上,雖然脫掉他自己的外套但是一直規規矩矩的站著,但是現在的祁來不規矩了。
他也學著溫歡的樣子,從溫歡剛剛竄上去的位置輕鬆自然的朝上躥,他每朝床上靠近一厘米,就是在擠壓溫歡的空間一厘米。
兩個人這麼拉扯,直到溫歡再退就要掉下床的時候,溫歡才忍無可忍的推了一把祁來。
“哥!乾什麼!你再過來我就要掉下去了。”
“你彆躲我不就不用掉下去了?”祁來被推了都不帶悔改的,甚至直接伸手繞住溫歡的腰身和膝蓋,輕輕的一用力就將人給抱進了懷裡。
“酸奶真的是心狠,咱們很快就要回去了,還沒在黑叔那裡通明路,在家裡麵的時候要處處小心,現在在外麵也不肯給哥哥一個機會。”
大概是覺得這人說的有道理,溫歡癟癟嘴但是身體卻沒再掙紮了。
“黑叔那裡你可得去做工作啊,要是我去說的話我覺得黑叔能扒了我的貓毛。”
溫歡想起來認師父的事情就頭疼,現在是萬萬再不敢惹黑叔的黴頭。
旁邊的祁來差點不敢吱聲,磨著後槽牙道
“黑叔那確實會拔你的貓毛,但是要是我說的話,黑叔大概會直接扒我的皮。”
不過話是這麼說,祁來這點擔當還是有的。
“既然到時候黑叔那邊我去,現在酸奶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福利?”
說了這麼多,連動作都好像熟練的現在要跟溫歡來突破最後一層底線,但是等到真的謀取福利的時候,連親吻都不敢去看對方的眼。
祁來無疑是溫柔的,他似乎總是很小心,怕親吻驚嚇到溫歡,每次的親吻都儘可能的緩慢。
比方說現在,祁來想親溫歡的唇,但是視線落在唇上麵了,第一次親的位置卻是眼角。
癢意讓溫歡總是忍不住的眨眼,睫毛會跟祁來的麵部產生近距離的接觸,彼此都很敏感,一個紅臉一個紅脖子。
跟青春期的小夥子一樣,初嘗情愛,是懵懂小心,卻也是好奇的。
很快,眼角的親吻就變換了位置,祁來的親吻一點一點朝下,鼻梁、臉頰,最後才落在了他一開始想要親的地方——唇瓣。
隻是再緩慢的親吻,到最後兩個人情深的時候依舊有點激烈。等溫歡滾燙的腦袋瓜子被解放出來的時候,他們兩個各自坐在一邊,誰都跟誰沒好意思說話。
666剛從小黑屋出來呢,就看到他倆詭異的狀態,很詫異的問
【“你倆不是老夫老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