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他平時的時候會入眼的,黑叔也知道。
所以溫歡才疑惑。
一直到此時,溫歡都沒有將這些東西跟他前幾天和黑叔說的認為乾爹的事情相互聯係在一起。
直到黑叔有點不好意思的拍拍他的肩膀,聲音壓不住的開心說
“還能是什麼?我都跟師門說了要認兒子的事情,那不得大大方方風風光光的辦?衣服不也得穿的精精神神的?”
於是,溫歡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這件事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經發展到這麼壯大了?!
“叔?您師門那邊也知道這件事了嗎?他們就沒什麼反對的?”
黑叔的記憶被朝前拉回了一些。
他想起來他興致勃勃的衝去自己師門跟他師父說這件事的時候,師父表情淡定一點都沒被影響,甚至在聽他說完了之後還有閒心喝了一口茶。
然後看著站在原地的他點了點頭。
這件事就算是過去明路了。
黑叔興奮的朝外麵走,走了幾步又狐疑的朝屋子裡麵走回來。
他不太自信。
“師父,您就這麼答應了啊?”
貓嘛,大大小小的其實很好懂。
黑叔問問題,原本還平和的師父貓頓時從椅子上噌的站起來了,他的手指指著黑叔氣不打一處來,罵道
“你不就是打著這個主意嗎?彆以為我他媽不知道。”
現實就是這樣的。
黑叔摸著頭不好意思的笑,他在師父麵前跟在溫歡他們麵前是兩個樣子,更像是不太聽話的小輩,有點調皮的那種。
他師父哼哼“你小子打的什麼主意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要是回來光帶一隻狗我還不想什麼,你還帶個小貓回來,小貓還帶個人來,要不是那個小貓是隻狸花貓,我差點要以為你在外麵有了個私生子。”
這話是真心的。
家裡麵自己的孩子自己最是清楚,黑叔是個什麼樣子的貓,當師父的心裡麵那是完全知道的。
所以黑叔在做很多事情的時候,當師父的都有一種淡然的預料之中的掌控感。
但是也有的時候會失靈,比方說在這隻貓一定要跟狗摻和在一起的時候。
又或者是說,突然冷不丁的帶回來另一隻貓的時候。
對著這隻貓的態度比對家裡麵的師兄師弟的態度還要好,雖然平時的時候家裡麵的師兄適度們表麵上是什麼都沒說,但是背地裡麵,做師父的門檻都快被踩破,就是被追著問究竟是不是有什麼不見得光的關係。
都當師父了,那就隻能給自己的孩子擦屁股。
表麵上嗬斥了那些沒大沒小的徒弟,實際上呢,他還偷偷摸摸的去驗證兩隻貓到底是不是親子關係。
還好不是。
不然他真的不知道怎麼麵對自己的徒弟,還有徒孫了。
這樣的愛恨情仇做師父的大多時候都選擇被動的看著,但是現在作妖的是自己最喜歡的徒弟之一,實在又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