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宗非白的病是拖著不能好全,溫歡特意找人包了好些點心和一壺好酒去找了太醫。
太醫被帶禮的小侯爺給嚇唬得腿都站不穩,生怕這個禮物收下來了,改日皇帝就要下來找他聊天了。
一時之間,那太醫就堵在門口,都不太想讓溫歡進門。
還好溫歡特彆的拿捏他。
他之前隻給太醫看見手上提著東西,這會將一壺酒拿了出來,太醫眼睛就直了。
再將酒壺上的塞子打開,醇厚的香味飄出來,太醫的臉上露出幾分癡態,人也不堵著門口了,晃悠悠的讓開了位置。
“小侯爺這又是從哪找來的好東西?”
溫歡挑挑眉,將酒壺重新塞好遞給太醫,戲謔地問道“馮太醫當真要我親口說出酒地來曆?”
他問了這話,馮太醫就嘿嘿一笑,擺擺手不讓溫歡開口了。
他這麼一個好酒之人背地裡麵存貨不少,但是還能這麼饞溫歡手上這瓶酒,再品一品這孩子的態度,馮太醫就知道這個酒是從誰的手上摸過來了。
嘿嘿,那還是當不知道的比較好。
既然不知道,那不知者無罪,喝起來酒就特彆開心了。
這邊馮太醫一邊喝著酒,溫歡就找了個位置熟門熟路的坐下。
他自己慣用的太醫是安太醫,畢竟小時候安太醫最會管小孩的病了,但是近幾年皇宮裡麵小孩也不少,溫歡出門的時候就將安太醫留在了皇宮。
馮太醫這些年每回都跟著溫歡來行宮,兩個人都很熟悉了,說話間也都是自然和熟悉。
“馮太醫,您老就快救救我吧,宗非白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到現在斷斷續續病了快十來天了,還不見好,我昨日見他還是覺得人瘦了一圈呢。”
提起這件事馮太醫也歎氣。
“還能是為什麼?九皇子殿下素來心事重,如今身體拖著不好那也是心病。老話都說了解鈴還須係鈴人,這心中的事解決了,病也就散開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馮太醫自然不知道九皇子的心病是什麼,但是他知道這個小侯爺跟九皇子之間的關係是極好的。
有了小侯爺在旁邊幫忙勸慰幫忙,九皇子的病說不定能好些。
“咱們能下的藥都下了,也都說是藥三分毒,這個時候啊還是希望九皇子能自己想通。”
溫歡跟馮太醫沒聊太長的時間,出門告彆了人,腦子裡麵想著事情,這個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宗非白的門前。
風行看到他可高興了。
“小侯爺您來了,您剛去哪裡了啊?”
每回都這樣,都說九皇子心思重,身邊跟著的風行卻是個頭腦簡單的。
但是或許就是這份簡單,當初宗非白挑人才挑中了他。
溫歡看著緊閉的房門,心中慢慢的有了對策。
又左右看了看周圍,先讓暗衛在不遠處守著,然後招招手讓風行過來
“你知不知道你家主子是什麼病?”
風行聽到這個表情立馬難過了,愁眉苦臉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啊,小侯爺,我們家主子這個是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