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背叛時神的在外偷吃的淫亂之徒!
三人被惡心的不行,人偶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碎了,再一看,腰上隻圍了個浴巾,那浴巾居然隻擋到了一半,另一半露了出來!
在他們看來,這人偶顯然一副辦完了事還有點氣虧的模樣!而那女人躲在被子裡,隻露出個腦袋。
國崩見狀立即怒罵:“他居然還意亂情迷地癱在床榻上!”
真賤!真惡心!這人怎麼會是他們的同位體!
三人氣不打一處來,衝上去就想打他!
“你們三個是誰啊,怎麼敢擅自進我的寢殿。”
那人偶倒是還知道反抗,但他的手剛碰到散兵的肩膀就被他一下子推開了。
“拿開你的臟手!”散兵怒喝道。
人偶一臉疑惑地退到一邊:“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居然還問我們是什麼人?!你敢背叛時神在外胡搞,死一萬次都便宜你!”
流浪者氣衝衝的走了過去。
人偶依舊滿臉迷茫的表情:“背叛時神在外胡搞?什麼意思?”
要想三人組還是同一個人,他們如出一轍的臉色鐵青,鼻子都要氣歪了,就連這裡是幻境都忘了。
“彆以為裝傻充愣,就可以蒙混過關!你分明就是你想背對著時神乾那種不知羞恥的事!”三人同時出口。
他們氣急敗壞的繼續指責,那人偶卻一臉無辜道:“我沒有背對著時神乾任何事啊,我可是時刻謹記著自己的職責!就算要乾那種事,也要等業神來了再說。”
這話一出,三人立馬懵了,誰是業神啊?
不管了,先揍他一頓,給他點顏色看看再說。
國崩揮起拳頭就朝他臉上打去。
“你居然說得出這麼不要臉的話,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人偶躲開一拳,但下一瞬間,他就被人踢翻在床,壓根起不了身。
“真不要臉!敢跟其他女人乾這事,我廢了你!”流浪者雙手抓著他的頭發,將他的頭狠狠往床板上撞去。
“這也太過分了!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人偶話音剛落,他又挨了幾拳,然後被散兵給放倒了。他躺在床板上,雖然是個人偶但還是會感覺到痛。
“你這不要臉的東西,居然乾這種臟事情!你對得起時漪,對得起伊芙洛斯嗎?”
散兵還想上去再給他幾個大拳頭,但那人偶也不是吃素的,竟一巴掌就接住了散兵的拳頭。
“你有完沒完?”人偶怒道。
“你還好意思說!”三人齊聲,接著拳頭就如雨點般打在了男人身上。
“都說了要乾這種事情得等業神回來!”人偶依舊堅持著自己的觀點,才不管他們說的是什麼。
四個男人扭打在一起,因為長得都一樣,也看不清對方是誰,都隻管打了再說。
場麵一度混亂,直接把好端端的婚房攪得烏煙瘴氣,甚至把整張床都掀翻了!
人偶見情況不對,隻能用出渾身力氣推開散兵和流浪者,卻根本推不開已經氣瘋了的國崩。
國崩一直保持著俯視的位置,但此刻卻猛地站起身來,一腳踹在他臉上。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狗東西!”國崩怒吼。
人偶被打得暈頭轉向,鼻血都流出來了!
“看不出啊,他居然這麼能打還。”流浪者和散兵想著,連忙上前拉開國崩,生怕他真的會直接打死這個人偶。
見局勢得到了控製,那人偶趕緊擦了一下臉上的鼻血,用忍不住大叫道:“你們能不能先冷靜下來!我是被冤枉的,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你還要狡辯?”三個人齊聲問道。
他們還覺得不夠解氣,一拳又打在了人偶臉上。
“住手吧!要弄死我也沒關係,隻要讓我清白!”
見人偶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沒力的樣子,他們這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過卻沒有放開他。
“你說謊!”
三人都怒氣衝衝的質問他,但這人偶的腦子似乎不太聰明,依舊沒搞懂這三人到底想搞什麼。他撓了撓頭,想破腦袋都想不到他們是為了什麼而來。
為什麼他總感覺有些眼熟呢?他盯著散兵看了一會兒,好像從什麼地方見過他。
“我之前見過你嗎?”人偶突然問道。
“誰要跟你說話?反正你這種人,活在世上也沒多大用處,不如乾脆直接殺掉算了。”散兵沒好氣的回他一句。
“你真的想殺死我?連辯駁都懶得聽一句嗎?”
聽到這話,人偶的眼眸一閃,散兵覺得這家夥實在是討厭極了。
“我是很不高興,但我從來不會輕率取人命的!”
散兵說完這句,便伸手去抓住那人的脖領。
人偶卻突然笑了笑,並抓住他的手腕道:“我想起來了,你和業神長得好像啊。”
……啊?這人的腦子不會有點問題吧?……
散兵和國崩正這樣想著,突然又聽見一句怒罵聲。
“乾這種事情的人居然是你!”
三人驀地回頭,看見流浪者正怒氣衝衝地揪著露薇莉婭的頭發,一副要碰她頭的架勢。
這是怎麼了?
怎麼突然發火了?
他倆認識啊?
散兵和國崩麵麵相覷,都不太明白。
露薇莉婭也不甘示弱的扇了一把流浪者的臉,“我看你腦子有病!什麼叫乾這種事情的人是我?”
散兵:……